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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页
    降谷零打开了黑布袋,抱出宫崎莲。
    吉川阳太郎和村田看着宫崎莲不完整的身体,愤怒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吉川阳太郎揪着降谷零的衣领,厉声问道。
    “对不起。”降谷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垂着头,道歉。
    “好了!阳太郎!”村田大声制止了吉川阳太郎过激的行为,“莲他是个警察,他死在敌人的手上,不要将怒火牵扯到无辜人身上。”
    吉川阳太郎松开降谷零的领子,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蹲下身捂着脸哭泣起来,小黄在一旁担心地用脑袋蹭着他。
    “年轻人,你来和我整理遗容吧。”村田拍了怕降谷零的肩膀说道。
    “谢谢。”降谷零跟在他身后,在离开实验室的时候,他就已经给宫崎莲穿上了警服,现在除了头颅部分,完全看不出其他异样。
    两人沉默地整理着宫崎莲的仪表,吉川阳太郎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了他们身边,静静地看着一切。
    仪表整理好后,送入火化炉,没等多久,曾经英俊的青年变成了一捧灰。
    村田找来一个金黄色的骨灰盒,在上面画了许多棵苹果树,“我记得莲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吃苹果,还喜欢爬苹果树,我给他画上一些,他应该会喜欢。”
    装好骨灰后,村田缓缓点起一根香烟,“你们去送莲,我就不去了。”
    他侧过了身,不再看两人,日光里,他的背影竟显得有些落寞。
    “莲在镇里,不仅受孩子们喜欢,大人们也很喜欢,村田大叔原来也有个孩子,和我们一样大,也很喜欢莲,后来在青森地震的时候,救援不及时去世了。”吉川阳太郎说道。
    降谷零默然,他不知道村田此时在想谁,是宫崎亦或是他早逝的孩子。
    在墓园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宫崎莲葬在了他的父母身旁,离天井拓真和水尾苍介都很近,终于和家人团聚了,宫崎他应该很开心吧。
    “刚才是我失态了,我不该朝你发脾气的。”吉川阳太郎慎重地向降谷零道歉。
    降谷零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倒是希望你能打我一顿。”
    吉川阳太郎怔了一下,突兀地说道,“莲他一定觉得很对不起你。”
    降谷零瞪大双眼,他不明白吉川阳太郎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话。
    “你和莲关系很好吧。他看着好说话,其实固执得很,他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而且他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那家伙其实有点和苍介挺像的,都要面子,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有什么事都是自己解决,我相信连死亡也不会例外。”
    吉川阳太郎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很聪明,如果你能找到他,应该是他的意料之中,他将自己的死亡托付给你,是相信你一定会处理好,但他一定对你也很愧疚,毕竟为你带来了悲伤,所以你要振作起来。”
    正如吉川阳太郎所言,宫崎莲早在之前就将自己死亡后的事托付给了降谷零,他委托降谷零替自己隐瞒其他好友,并将自己带回林檎镇,只不过这些天的简讯通信,让降谷零一直怀揣着宫崎莲还活着的希望。
    其实在一个多月之前,他就知道宫崎已经不剩多少时间了。
    “打起精神来吧,不要让他在地下还在愧疚,为你担心。”吉川阳太郎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他紧了紧手中的狗绳,“我先走了。”他体贴地为降谷零留下一个私人空间。
    吉川阳太郎牵着小黄离开了,降谷零依靠着宫崎莲的墓碑,席地而坐。
    他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警视厅的事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处理,他的时间有限。
    降谷零拍了拍身上的灰,抚摸着墓碑,“安静的长眠吧,我的朋友。”*
    .....
    吉川阳太郎颓废地躺在床上,看到降谷零那个样子,他很不好受,毕竟他的死是假死,而降谷零却是真的伤心。
    [宿主,你还好吗?]系统担心地问道。
    吉川阳太郎用一只手遮住眼睛,[没事,只是觉得很对不起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为了世界融合。]系统安慰道。
    自从宫崎莲的身体晕厥后,主体意识就转移到了吉川阳太郎身上,最近这段时间,他过得的确很惬意,因为行为录入,需要操作的npc也变少了,他可以好好休息。
    这一个月以来,吉川阳太郎一直有意识地不去想降谷零他们,他害怕看到好友伤心的样子,今天不得不碰面后,也一直在保持人设不ooc的情况下,竭力安慰好友。
    [系统,热度值多少了?]
    [因为漫画目前只更到你第一次手术移植昏迷的地方,现在热度值虽然在升高,但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最近我也一直有在物料产出,相信等到结局的时候,一定还能再火爆一次。]
    [辛苦系统了,你真是天下第一可爱能干的系统~]吉川阳太郎的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扔,系统被哄得cup温度都上升了好几度。
    [宿主也很棒啦~我继续去产出物料啦~]
    .....
    因为服务的贵人这几天突然身体出现异样,三上麻吉已经许多天没有去实验室了,而是守着这些达官显贵们。
    他们如今的身体状况非常不好,意识是清楚的,身体却是衰老的,他们的痛觉变得和白兰地一样,超乎常人的敏感,普通的扎针也可以使得他们感受到像被刀劈斧砍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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