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完全听不懂。
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偶尔跟桂聊天的时候也会出现这样无法沟通的情形,看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问题。
该说不亏是桂的朋友吗?
想起桂,库洛洛的眼中升起了浓浓的阴霾。
一定要将他折磨的体无完肤!!
见库洛洛沉默着,银时无奈的问道:“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或者说……不能说?”
库洛洛姑且将脑内的“折磨桂大计”给搁置下来,重新看向银时:“知道了又如何?报仇?”
“都说了,银桑啊,只不过想让一个可怜的男孩子稍微可以轻松一点,自在一点,然后开朗一点而已。别辛苦压抑到最后却是白忙一场直接黑化了。”
“………………”
见库洛洛依然保持沉默,银时终究也只能放弃了。
“唉,没办法。”
银时站起身离开了,直到最后,库洛洛都没有说出半句有关当初窟卢塔族的事情。
关上门,门口站着的正是土方和总悟。
“唷,问出了什么?”
“少在那里装模作样了,你敢说自己没有放什么窃听器吗?”
银时鄙视的看了过去,土方和总悟倒是没有否认。
“不过,老板你问这个是打算给蜘蛛们洗白吗?”
“洗什么白啊?就算用超强力的铁钢丝外加超浓腐蚀液去反复搓洗最后也只会发现漆黑的一层下面是更加的漆黑罢了。”银时一边抠着鼻屎一边吐槽着。
“只是,想弄清楚罢了。”
将窟卢塔族所有族人屠杀殆尽的是幻影旅团。
这个所谓的“事实”是出自酷拉皮卡的嘴里。但除此之外,却没有任何一处地方继续说明他们是凶手的言论。
当然,让银时产生怀疑的并非是这些地方。而是在原著中,酷拉皮卡与窝金的战斗。
在一开始,窝金并不记得窟卢塔族的事情,也不记得火红眼的情报。当然这些并不奇怪。作为一个一年四季都在杀人的狂徒而言,杀人就像是生活的一部分,根本就没有特地记住的意义。直到看见酷拉皮卡那双红色如火的眼睛时他才回忆起来。
而实际上在来见库洛洛之前,银时是先去了见窝金还有信长他们。
如同原著那样,窝金在银时刻意提出自己的眼睛颜色后他才缓缓回神,竟是说出了一模一样的话:
【我想起来了……窟卢塔族人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变红。】
【他们在内陆某处过着隐居的生活。】
【团长对他们的眼睛很感兴趣。】
【那次的任务很不简单!】
【对方相当强悍……】
【你是幸存者吗?】
看似非常普通的话,但重复琢磨的时候就会发现一些违和感。
想要得到些什么事前去调查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所谓的“对方”指的真的是指窟卢塔族人吗?
因为很奇怪不是吗?若真的是指窟卢塔族人,那应该像之前用到的“他们”,而不是“对方”。明明之前都说了,团长对“他们”的眼睛很感兴趣,那为何突然就变成了“对方”?
他的这种说法,仿佛是在暗示当时还有第三方的存在。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剧情的强制作用,银时再想深入的询问有关“对方”的事情时,窝金竟闭上嘴巴沉默不语了。
包括信长也是如此。他更是极端,甚至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死死的瞪着你。
最后,银时才来到了库洛洛处,结果还是依然,什么都没能了解到。
不过最起码,银时得出了一条结论。
真正屠杀了窟卢塔族的另有其人,而旅团,恐怕是在去之前被截胡了,然后他们与真正的凶手交手了。并且这些个凶手是有着与他们媲美的,或者说比他们更强的实力,导致他们没能彻底的打赢对方。
“唉……”
银时一脸疲倦的双手枕脑抬头望天。
“真麻烦……”
感觉大脑耗氧量过多的银时决定什么都不想了,赶紧的回去酒店然后点上一杯草莓冰淇淋好好的补一下。
此时,在酒店里,百无聊赖的新八则望了望窗外。
“银桑一大早的就跑哪里去了啊?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正在对着电视机里练着健美操的神乐头也不回的说道:“肯定是找到了哪里有柏青哥所以特地跑去玩了阿鲁。毕竟MADAO也来了,他们两个肯定去过着腐烂的大人生活了阿鲁!”
“大概吧……不过,昨天还真的发生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呢……”
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新八依然心有余悸。他无法想像,要是他也参与战斗,又会是一场怎样的光景呢?
恐怕不出几分钟就阵亡了吧。
新八对自己的无力非常的不甘心。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银酱?”
神乐高兴的跑去开门,边开还边嚷嚷道:“有给我买肉包子吗阿鲁?”
“肉包子没有,不过有桃子哦!”
阿妙笑脸盈盈的半举着手中的包裹,下一秒就被神乐惊喜的抱住了。
“大姐头!”
闻声而来的新八见到阿妙也吃了一惊。
“姐姐?你怎么过来了?”
阿妙一边走进来将包裹放在桌子上,一边故作生气的问道:“怎么?不欢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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