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哥, 我没有招惹你们吧,刚才你们也把我打了一顿,我还给你们结清了账单,你们现在还来找我麻烦是什么意思?”赖二捂着满是血腥味的嘴。
“是谁找谁麻烦?刚才是谁从我后面想突袭我?”无忧悠悠然问。
“我哪里有想突袭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给你打个招呼……”赖二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是吗?我们也是在和你打招呼。”傅君珩冷笑着说。
“傅哥, 哪有像你们这样打招呼的?”赖二满腹委屈地问道。
“我是野男人嘛,当然不懂你们这些少爷的规矩, 野男人的招呼就是这么打的。”傅君珩冷声说。
赖二听得头皮发麻,“傅哥真会开玩笑?谁敢说你是野男人?那人怕不是个瞎子。”
“我也觉得那人的眼睛留着没用,跟瞎了没两样, 不如捐出去,造福那些需要的人。”傅君珩慢吞吞的说,每一个字都咬的很清楚,可落在赖二的耳朵里,却吓得赖二打了个哆嗦。
“你真会开玩笑……”
“你看我像开玩笑?”傅君珩眸色一冷,凌厉的看向他。
赖二赶紧摇头,“真不是我说的……”
“傅哥又没有说是你说的,你这么急着否认,是在心虚什么?”无忧走过去,在赖二面前停下脚步,然后蹲下身去。
赖二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心中有些发毛,本能地往后缩了缩,“我没有心虚,你想干什么?你现在可是公共人物,别乱来。”
“你怕什么,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无忧勾了勾唇,一双明净的眸子流转着漂亮的光。
太过靠近的美丽让赖二感觉到了一丝危险,同时又为这中危险的美折服,“你……请说。”
“你看我现在这样子……”无忧轻启薄唇,“骚吗?”
赖二脑子嗡嗡直响,眼前的人就像一朵绽放的罂粟,但他却不敢点头,只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怎怎么可能?你就别开我玩笑了。”
“原来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呀,那你背地里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呢!”无忧叹气问道。
“我……我没有……我没有说你是**。”赖二赶紧否认。
“嗯?”无忧抬眸,“难不成还是我诬陷你了?”
“我真的错了,无忧。这话不是我说的,你是听谁说的?”赖二打死不肯承认。
“你觉得我是听谁说的?”无忧问他。
赖二在脑子里想了一通,刚才里面那么嘈杂,无忧又在舞池里,不可能听到他说话,除非是有人告诉他的。
那会是谁说的?
周游和杜敬跟无忧虽然认识,但算不上熟,只有费修远……费修远为什么要对无忧说这些,肯定是看不惯自己,刚才在里面自己和无忧起冲突,费修远就没过来帮自己,还躲在角落看热闹。
越是这么想,赖二就觉得肯定是费修远告诉无忧的,他俩的关系最密切,除了费修远,再没第二个人想。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赖二立马道:“我就知道是费总,他一直拿你当金丝雀,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想你当他一辈子的情人。就是他说的!他还说你在床上又骚又浪,离了男人过不下去……啊!”
赖二话还没说完,就被踩了一脚,痛得他顿时叫出声。
无忧抬眸看了眼傅君珩,“傅少别这么暴力,我们要以和为贵,你先把脚拿开,让这位先生把话说完。”
傅君珩这才挪开脚,赖二坐在地上,已经疼得脸色惨白。
无忧却没给他哭惨的机会,“继续说,费修远还给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只是玩玩,是你一直缠着他,没有他活不下去。”
“还有呢?”无忧问。
赖二被整怕了,又觉得一切都是费修远引起的,就只管编排:“他说你腰好臀翘,还骚浪贱,床上干起来特别得劲……唔!”
赖二腹部又吃了一痛,气得眼冒金星,“又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让我说的,你干嘛还打我?”
“阿弥陀佛!小僧刚才没忍住,造这中谣言的人真是该死!”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的光,看得赖二莫名害怕。
“这不是我说的。”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让费总来对质。”无忧道。
赖二哪敢让他叫费修远过来对质,赶紧说:“还是不要了吧,你找他来,他也不会承认的。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以后我看着你就绕道走,我的骨头肯定都断了,我要去医院检查……”
赖二吵嚷着。
他现在非常后悔,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追着无忧来到这中没人的地方,这里光线又暗,连个鬼影都没有,他想呼救都找不到人。
傅君珩收起手机,递给无忧,“视频你来处理,我来和他聊聊。”
无忧接过手机,“上天有好生之德,傅少别把人打死,打个半残就行了。”
傅君珩对他宽慰一笑,“阿忧放心,我下手自有分寸。”
赖二:……
“救命——”
可惜这句话还没喊出口,傅君珩就拉着赖二的领口,拖着去了公共卫生间后面的草丛。
没过一会儿,那边就传来痛苦的**声。
无忧把视频简单地处理了下,问魏小雨要到了费修远的微信,然后加了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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