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就不行吧,却绑若他,不让他自己动手,将夜快气死了。
那你松开我!让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狠狠蹬着他师尊,却不知这凶狠的眼神因为欲而变成了春情泛滥的媚眼,直勾他师尊的魂。
师尊太坏了,不松开他,也根本不去触摸他前面的性器,而是又伸出指在他后穴打若转,平静冷淡道∶这里舒服了,前面是不是也能出来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明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
水声啪啪,摇得画舫琅跪晃动,云谏紧紧整住他小徒弟的腰,往死里食,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控击深入。
做到后来,他松了将夜被捆缚在椅背的手,他的小徒弟没有推拒他,反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拥若他主动送上唇,炽热地亲吻,猛烈地摇晃,甚至主动送腰,送上来给他们。
汗涔涔水渍渍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不知做了多久,云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抱若他抵在画舫镂花窗上,就这么抱若他的腰臀,往里顶,顶得船身摆晃不止。
他问他∶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这样
说话间,又猛地深入,挤地几乎连囊袋都没入其中。
将夜嗓音破碎地呻吟若,被攥哭了,就带名哭腔哀求他师尊轻点太深了,啊不要那么用力
越是让他别用力,云谏就越是凶猛狠操。
感觉下身突突直跳,埋入肉穴的性器涨大了好几圈,刚被射入过的将夜立马就明白了。
他恐惧地要推开他师尊师尊明你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了
被内射实在太恐怖了,白浊击打在肉穴敏感点上能让他崩溃,牵扯身体上每一处敏感,近乎能让人昏厥。
可他师尊不打算出去。
出去为何要出去被你师尊操的爽吗嗯
凶狠的弹子像是变了一个人,甚至浩意识说出他平时根本不会沾染的脏话,说得将夜面红耳赤,说得将夜恍惚以为是幻觉,要不是被操地太刺激,他实在不相信,这话能从云谏口中滋出。
再叫大声点,看到了吗有别的船只画舫要靠近了,他们会听见
这种恐惧和羞耻,以及担忧他人窥探隐私的可怖,让将夜慌了神,一紧张,肉穴就报报一绞,极致地吮吸深埋体内的性器。
差点被绞射。
云谏的桃眸愈发净狞,染成深黑的琉璃珠微微上浮,爽得泛出眼白。
将夜被接抱若,眼前的视界在旋转,他被云谏压在地上,高高抬起他的一条腿,侧入若狠狠插进去,这样的姿势可以不留一丝邯隙地让两人结合紧密。
却也摸到了侧面那个将夜根本没被触碰过的敏感点。
师尊深吸一口气,粗端若更加凶狠,更加银戾,速度更快地控击他,控得他摇摇欲坠。
啊啊啊
雄浑的白浊射出,击打在将夜的肉穴内,而将夜竟也因被操地太刺激,让前面胀痛的性器喷薄出液体,就这么射了出来。
这一次近乎消耗干净将夜全部的意识,他昏迷过去前,只见湖面连天的边际,泛出露白。
天快亮了
两岸连绵的灯火早已熄灭,天边泛滥出微光。
云谏拥着将夜,意识渐渐回归,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昨夜的失控让他头疼不已, 空气中弥漫的古怪气息和怀中少年满身的暧昧红痕,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
他昨夜发了疯一样, 同自己的小徒弟做了那样的事。
作为师尊, 占有了徒儿, 勾着,逼着小徒弟做了一次又一次。
怀中人昏睡着,零落一地的衣袍破碎不堪,都是被他激动之下彻底扯碎的,少年昏睡中, 软睫轻颤,身体更是碰一下就瑟缩半天。
他深吸了口气, 起身穿戴好, 看着少年泛白的脸色,心底隐隐生出愧疚。
到底是把他折腾地太狠了。
但已经发生的事,神隐峰仙尊又怎会逃避?
他用自己宽敞的外袍紧紧将少年的身体裹住,不留一片皮肤在外, 又将那些狼狈的破碎衣衫丢进湖中,看着沾污的小道具,竟皱了下眉,沉思了很久还是选择收回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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