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在被天道迁怒的时候,出手救她?“好吧,你找我到这里来,到底又是为什么?”
什么神秘的高人,什么神秘的守护者,在她危难时刻出现的王子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这根本就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
“我虽然得了些力量,可之前为了你,跟天道斗了一场,能量大损……因此,我需要借助你的空间休养。”
“这值得你让我专门跑出来一趟?你不是逆天么?”
“就是天道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规则知道吗?在天道之上,还有规则,我们所有的一切,都必须在规则之内。而你的空间……唔,呵呵。快点让我进去吧,我的能量快不够了。”
“要怎么让你进去?”
“只要你心里想着让我进去就行。”
子娴想了,然后眼前的人突然就化成了一团光,直接冲着她的额心冲了过来。
子娴随着进了空间,却找遍了空间,也不曾找到所谓的逆天。
“你在哪?”
“别找了,我现在能量不足,不足以拟形……只要你继续逆天而行就好……我们总会再见面的。”
“可是,我正准备远远的躲过,我真的能改变天命吗?”
“可以,一定可以。天命从来都不是不变的,而且,你有很长的时间。相信我,你做的已经非常好了,已经改变了许多,天道这次重演,便已经修正了许多。”
子娴眼睛一亮:“那你能知道接下来的命运是怎么样的吗?如果有个对照……”
“……”
“喂!”
“喂,你说话啊!”
可惜,逆天从那之后,再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
子娴回到四贝勒府,四爷在她屋里点了灯,正在抄写佛经。从上次皇帝罚他抄经之后,他平时用来静心所抄的,便都是佛经了。
见子娴回来,立刻放下笔,“娴儿回来了。”
“恩。”子娴顺从的被他搂进怀里。
“娴儿,你不会离开吧?”
不,她依旧会离开,在这个到处都是他的女人,随时可能扯入一些莫名其妙的,除了消磨人的精力毫无用处的后宅里,她是半点也待不下去了。
“我会离开。”
“为什么?”
子娴不想回答,所以,她继续享受起他的吻来。为了他的吻,她不会忘记他的。
“要记得,我有洁癖哦。”在她的吻中,他昏睡过去。虽然说是待得他这边事了,就来接他。可若是这几年时,他真的对女人来者不拒,毫无节操。她也不介意失言的!
天亮之前,她离了贝勒府。
第一个目的地,却是年府。
在一个满是药香的院子里,她找到了年秋月。此时的年秋月一脸的腊黄,干瘪枯瘦,哪里还有当日那仙子般的容貌?
年秋月戾喝着:“你是何人?”看到子娴,她满心嫉恨。嫉恨对方的健康和美貌!
子娴并不准备跟她叙旧,直接精神暗示,让她将所知道的一切全都吐露出来。
不用费心去猜她说得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更不用费心机去套话。
可惜,从年秋月那里得到的结果让她颇有些啼笑偕非的感觉。年秋月知道的确实不少,甚至于,关于四贝勒的事,简直是事无巨细的都知道。可居然大多都是从小说里得来的,与真正的历史一对照,很多东西就似是而非了。
她知道弘晖会早夭,知道福晋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知道八阿哥是四贝勒最大的政敌,知道二废太子,知道四贝勒会得时疫,知道十三阿哥会被圈禁,废了腿,知道雍正只在位十三年……
她也知道,那个钮钴禄家的小丫头,是将来的弘历的亲额娘……所以,她先下手除了她。
年秋月就是真正的无知者无畏!
☆、第49章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子娴侧骑着小毛驴,慢悠悠的晃悠出来。蜀山行,收获颇丰,奇珍灵药得了许多。果然是原生态,无破坏。
最可恨的是逆天。想到逆天,她深深的觉得自己被欺骗了。
那家伙在她离开都城之后的三个月,终于又出声了。结果他一出声,就告诉她,他把空间里的灵力吸收了大半。她如今不但不能吸收空间里的灵力,还得养着空间。
于是,在他的指示下,不得不到各名山大川去寻找各种灵物。
至于旁的?全都先丢到一边。
空间到底是什么东西?据逆天说,是天道的漏洞。只受规则管束!!并且解开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她原来装在空间里的东西去哪了?那些东西其实还在,只是,被规则束缚,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自然不允许出现。
“那为什么我们这些灵魂可以?”最大的漏洞就是他们这些灵魂了。
“你们付出了代价。”逆天如此说,“事实上,空间也付出了代价,只是你不知罢了。”
而就算是逆天,可不敢在这漏洞里待太久。因此一恢复过来,吞了它一半的灵力,就跑了。
从头到尾,子娴也不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
关于这个世界的历史,他一个字也不说。说这是规则!哪怕是年秋月,从她到这里之后,她所熟知的历史就已经有了变化。她所坚持的那些,已成为空谈。
所以,他就算知道也不能说。预知本就是最大的漏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