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稚只想速战速决,而男人则想拉长战线,各怀心思的两人暗暗较劲。
下身越来越胀痛,欢愉变成折磨,尽管如此,比起她取悦自己,痛苦的忍耐都是值得的。
阳具实在太大,没一会花稚就累得不行,停了下来,而景堂也暗暗趁机端了一口气。
口都酸了,花稚把心一横,对着冠状沟咬下去,再使上吃奶的力猛吸。
突然其来的刺激,男人瞳孔震裂,身体一颤,浓精狂喷而出,瞬间暴满她的口腔。
浓精堵着喉咙,花稚呛到,狼狈地咳了起来,止不住的精水继续喷在她的脸上,滴在她的双乳上。
景堂见状把她抱起,轻拍她的后背,“你还好吗?”
咳了好几下,花稚才缓过来,她恶狠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下一秒,她挽着他的脖子,对着他的唇吻上去。
她还用舌尖撬开他的牙齿,把他射到自己口腔里的精水搅到他的口腔里。
男人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整个人愣住。
花稚得意洋洋地松开他,“夫妻就要分甘同味嘛。”
景堂用指腹擦掉嘴角的精水,表情复杂,他不知自己该不该推开她。
他生气,好像又有一点点高兴。
花稚还不放过他,吸了一口气,又吻了上去。
口腔里全是自己精水咸腥的味道,她怎么能这样子!
景堂揽着她的腰,反客为主把她压在身下,重新掌控形势。
还没等花稚反应过来,满是津液的阳具蛮狠地扎进她的身体。
禁欲了差不多一个月的小穴被瞬间填满,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全身,她高潮了。
高潮中的穴道狠狠绞紧里面的阳具,男人头皮发麻,禁不住低吼了一声,“怎么那么紧?”
要不是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他肯定被夹射,是因为太久没肏,所以感觉才这么强烈吗?
绞得实在太难耐,他忍不住动了起来,蠕动的穴肉被龟头翘起的棱角不断摩擦,把高潮进一步推高,花稚眼前空白一片,大脑停止运作,身体像软泥般任由他摆弄。
穴口粘粘糊糊,拉了一条又一条的细丝,床单湿了一片,空气变得更加灼热。
随着情欲释放,男人的理智渐渐回归,“我不在的时候,有想过我吗?”
身体被猛烈地冲击,花稚哪里听得进他的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回应。
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度日如年,所以他不眠不休处理好手上的公务,日夜兼程来找她。
他担心她,也想她。
“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原本他以为能接受她的冷待,习惯自己不受宠,然而,当她真的冷待自己时,可以这么难过。
怒火化成力量,他的分身如同一把粗钝的长茅,反复贯穿她的小穴,每一寸穴肉都被辗过,余韵还没消退,另一波的快感又累积到了巅峰,花稚几乎一直在高潮中。
“阿堂……”周围的脏器被他的巨物撞得发酸发胀,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不……”
景堂紧紧盯着她,胯下的东西越发的凶猛,“不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