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娇回到邢阎办公室就发觉空气冷凝,好几个秘书进来汇报工作,都被骂的狗血淋头。
一般宋娇在的话,邢阎的脾气不至于这么差,他都会刻意收敛,只是希望自己能在宋娇心里有个好印象。
今天早上还好好的啊,还对他们有说有笑的啊,几个秘书都懵逼了,平时专等宋娇在的时候提交资料,就算做的不好,老板也会网开一面的啊。
呜呜呜,太难了.......
几个秘书哆哆嗦嗦的在门口看着宋娇,希望能说句好话,不然今天指定要被老板骂。
宋娇:“......”
莫名其妙怀着拯救众人的重担走近了办公室,有眼色的秘书急忙把门关住离开。
纤细白嫩的手指拎着两杯热咖啡放到桌子上,她看邢阎也不抬头,不明白是怎么了,询问道:“我买了咖啡,你要喝吗?”
邢阎瞥了一眼是买了两杯,怒火减了一些,可脸还是黑的,冷冷道:“马上要吃饭了,吃了饭再说。”
宋娇也不反驳哦了一声。
就这么一声就把邢阎气吐血了,哦什么哦就不会多说几句?
邢阎瞪着她:哦什么?我说要先吃饭就吃饭,你不会顶个嘴说先喝了在吃饭吗???再说你看不出来我生气吗,你多问我一句‘怎么了’也不行???
宋娇接受到他的怒瞪,依旧一脸茫然:我听话也不行??干嘛瞪我啊?
“过来。”邢阎冷着声。
说是喝咖啡?离他那么远,这么的大的桌子不知道多走几步?
宋娇慢慢走上前,就被拽了手腕坐到他腿上,她怕外面有人,这男人又要兽性大发,双手推着他的胸膛拒绝,邢阎气的抽了几下她的屁股,“坐好!再乱动,我就不忍了,扒了你裤子我要肏你!”
宋娇不敢动了,侧着身体也不看他,能感觉到邢阎灼灼的目光正盯着她,觉得浑身不自在,伸长了手臂去勾咖啡,插好管子送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圆翘有肉的小屁股就在他的健壮的腿上磨蹭了一下,邢阎抱紧了她的腰,又把她拖的近了一些,臀瓣刚好坐在他的肉棒处。
宋娇不敢动一下了,隔着厚实的布料都能感觉到那里好烫。
又香又苦的咖啡在舌尖打转,女孩子小声的慢慢吸吮,邢阎只专注的看着她,白皙干净的脸,清澈的眼睛,长翘的睫毛,怎么看都是一个乖巧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心肠就那么硬呢。
跟着他不好吗?嫁给他不好吗?他对她不好吗?还想着离婚?
邢阎越想越气又掐了一把她的屁股,吓得宋娇把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怒道:“你干什么?”
“好喝吗?”他问。
宋娇一愣,“好喝啊?”见他深沉的眼睛,藏着她不清楚的情绪,没多想她把自己嘴里的吸管抽出,递到他嘴边,“不信,你尝尝?”
他的唇干燥微厚,沾染到了她吸管上的唾液,宋娇不好意思的用手指帮他擦了擦嘴唇。
邢阎眼神更暗了,抓住她的凉凉的手指送到嘴唇上亲,张嘴后的热气喷了上去,似乎在暖和指尖。
“怎么这么凉?外面很冷?”
“嗯,有点。”
骨节修长的手就这么嵌进她的手缝里,温暖干燥,替她暖着。
宋娇有点无措,眨着眼睛转向桌子,继续机械的喝着咖啡。
邢阎抱她更紧,凑过去亲吻她的侧脸,小口嘬着皮肤,听着她的心跳逐渐乱了起来。
宋娇这涉世未深的哪里是邢阎身经百战的这种人的对手,这般小小的温情让她生出被宠爱的感觉。
果然,细节最能打动人心,一个细节不够那就好多个细节。
小女孩接受到宠爱,才会打开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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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就能听见咚咚咚的肉体撞击声,水声腻腻,这几天的耳鬓厮磨,宋娇的小逼又被开发了出来,水多的不像话。
她被迫拽着窗帘,撑在玻璃上,后面的男人扎着马步冲击着柔软处,忽地勾起她的一条腿架在手臂处,私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阴道规律的收缩着,吸附着他的肉棒。
清晨,室内是温暖的,可外面是阴云密布,雨水丰沛,站在窗户口能听到哗啦啦的雨声。
今天依旧是下雨天,本是缩在温暖的被窝睡觉的好时候,在睡梦中就被他插醒了,肉棒灼热硬的像块黑铁。
乳波荡漾,圆翘白皙的屁股上也有几个巴掌印,邢阎扳正她的脸亲吻她。
这个姿势不得劲,咬不到舌头,忽地抽了肉棒,改成面对面的姿势,把人拦腰架着拖到了床上。
健壮的身躯压着白皙的小人,咚咚咚的声音依旧不断,噗呲噗呲的吸吮她的舌尖,揉捏亲吻她的乳房,留下一连串暧昧的水痕。
怎么就是肏不够呢,邢阎也想知道。
小小的肉洞咬着他的肉棒,原本是粉红色肉壁充血变成了深红色,里面的水热烫,他爽的头皮发麻。
深深的,深深的,他就想着深深的进去她的身体,粗大的龟头似乎能碰到她娇嫩的子宫口。
一磨蹭到肉洞里的某个点,宋娇就会发抖发颤,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坏心的变着角度插那个地方。
宋娇剧烈的喘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控制不住的随着邢阎的进攻变幻音调。
邢阎亲吻着她的脖子,挺立乳头摩擦着他结实的胸膛,她也快要到达高潮。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热热的水流射入了她的肉洞深处。
邢阎依旧伏在她身上,两人低低的呼吸,他温柔的亲亲她的小嘴、下巴和脖子。
胸膛起伏磨蹭着她的乳房,感受那柔软和发烫的乳尖。
吸吮着她的舌尖,舔弄着唇瓣,两人纠缠着舌吻许久,邢阎这才放过了她。
室内的亲吻砸吧砸吧声终于停歇了,缓缓抽出肉棒,洞里的两人混着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整张床单已经被湿了大半。
邢阎怕她着凉给她盖上了被子,自己先去洗漱。
宋娇平躺在床上,一只手臂懒懒的搭在眉骨上,双腿还是他离开时的那般分开着,任由那些汁液流出,沾湿了屁股。
想着,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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