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脚伤,却没妨碍严昀对白线腻腻歪歪。白线推推不开,后脖子被他嘬出一个红印子,完事后他还贴心的用长发遮住。
白线脸红扑扑的,被他抱在怀里,腰间的手不安份的上下摸索,有意无意的碰到胸,却不会进行到底,就这样撩得她身体热热的发软。
“我要走了。”白线从他怀中起来,花店有个单子,需要她帮吴姐去布置。
严昀抓住白线手腕:“不要带走小线团,晚上还住我家好不好?我让阿姨做你爱吃的菜。”
白线没带走小线团,也没有明确表示自己今晚还住他家。后脖子区域热热的,长发披着遮挡没盘起,戴上他白色鸭舌帽理了理耳边碎发就离开。
就在白线离开不久,严昀盘腿坐在地毯上自娱自乐的逗着小线团时,大门打开,许久未见的严枫回来,西装革履,眼皮子底下缺少睡眠的青淤,见到弟弟浮起笑意。
“哥,你回来了。”严昀看到严枫很惊喜开心。
“嗯。”
严枫停在地毯边缘,小线团面对陌生人警惕的躲到沙发后面,看到严昀有些肿胀的脚腕眉心邹起:“阿昀,脚受伤了?”
“和朋友去玩时不小心扭到的,去医院检查过了,说没事,只是轻微扭伤,休息几天就好。”严昀打量着哥哥的脸色:“哥,你要好好休息。”
严枫比之前更瘦了,脸部线条更明显深刻,那个能搂着他肩膀一起去打球玩闹的哥哥变得深沉而不苟言笑。
严昀本该是要和严枫一起去承担一些责任,但是严枫替他抗下了所有。严枫觉得,自己是哥哥,严昀还没长大,需要有人挡在他前面。
“你也要好好休息。”严枫伸手摸了摸严昀的头,就像小时候安慰学步摔倒的严昀那样:“我回爸妈房间找几份合同,等解决要这几个合同的问题,工作上会轻松很多,到时候有时间再坐下来和你好好吃饭……小猫很可爱,叫什么?”
严昀手脚并用的爬过去一把抓住小线团,捧着呲牙黑不溜秋的小线团到严枫面前:“叫小线团。”
花篮送到新开业的店门口,签了单子便做完今天的任务,吴姐要请白线吃饭,白线想着去给小线团卖猫粮,婉言相拒。
吴姐眼色就变了,犹豫再叁后问白线:“小雨和我说,之前有个帅哥哥经常找你,小白,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是同学。”白线还不想承认,得到肯定回答吴姐转头就会告诉魏云里,而魏云里对她的一向是消极教育。
白线不想再听一遍魏云里对于男人憎恶的灌输,她现在沉浸在与严昀在一起的甜腻中,还没感受到严昀哪里需要她警醒和讨厌。
吴姐不再多问,复杂的看了眼白线,关上皮卡车门,找打火机点了支烟。
自己的婚姻都支离破碎走到头了,哪还有闲心管小姑娘是不是谈恋爱呢,这个年纪谈恋爱不也挺正常的吗,现在不谈,怎么切身体会地知道男人真的不算个东西。
小线团好小只,吃饭时要直接蹲进盆里才能吃到猫粮,也许是因为之前流浪又失去妈妈的缘故,它吃东西总是要把眼前能吃的全部吃掉,把肚子撑开,害怕这是最后一顿,同时防备着周围动静。
白线手指挠了挠小线团毛绒绒的后背,小线团抬起黑乎乎的双眸瞧了眼白线接着埋头吃,黑色明亮倒映着人影子的眼眸让白线想起了小雨。
外公和魏云里离婚时,魏云里和自己的老师走得干脆,什么也不要。白线那时才五岁,起先高兴对自己冷漠严苛的外婆的离开,第二天她开始疑惑和感到不安,为什么外婆不回家,是不是不要她了。
吴姐不是魏云里,但她们都是刚强的女人,不用怀疑吴姐很爱小雨,不过心如死灰后,她可能意识到多爱自己一点。
“你在发呆吗?”严昀到她身边来,脚伤蹲不了就直接坐地上,歪着脑袋看清白线发呆的眼神。
白线眨了眨眼:“严昀,动来动去会让你脚越来越严重的。”
严昀瘪嘴,有些委屈了:“单脚跳一跳嘛,所以你刚才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在想……看电影,可惜你脚受伤了,不能去看。”小线团吃完盆里的猫粮舔爪子,白线把它抱出来,没见有多可惜的样子。
严昀笑了,激动的站起来:“可以看呀,我家有放映室,在那边,走!我带你去。”
严昀完全没有一个伤员该有的自觉性,一瘸一拐的拉着白线的手,白线很多次的后悔,在医院检查时没有买一副拐杖,导致自己成了他的移动扶手,走哪都要跟着他。
“别看了吧,我扶你回房间休息?”白线担忧,她并不想看电影。
“就看一会儿。”
长廊左侧是落地窗,院内泳池边缘的夜示灯光照在池面上反光到长廊顶,水面波动墙上折影也会晃动。
严昀没打开长廊的灯,他们像走在艳阳下波光潋滟的水族馆隧道,潋影梦幻。
放映室前后两对座位,估计许久没有用过,刚开门时有点闷热,开了空调,放映机打开,严昀关灯坐下,放的事《泰坦尼克号》。
“好长的电影,打算凌晨才睡觉吗?”白线感慨,笑眼侧看严昀。
“你困,我就困了。”
座位之间有放东西的茶几隔开,严昀歪坐,手肘压在扶手手掌撑着下巴,没看电影,看她:“我爸爸妈妈以前跟我和哥哥一起看《泰坦尼克》,看完之后爸爸妈妈一直追问哥哥女主角好不好看、有没有遇到比女主角好看的女生,想不想谈恋爱,我哥哥那时候跟我一样十七岁,被问到脸红躲去了朋友家。”
严昀还记得当时自己是旁边看热闹,甚至不嫌事大的,捏造一些不实绯闻佐证妈妈怀疑哥哥有喜欢女孩的嫌疑,最后被哥哥按起来一顿揍。
严昀眼里闪动着回忆的星芒,开心得意,白线勾起嘴角问:“你是不是也对你哥哥做了什么?”
“没有没有,我可是好孩子。”严昀无辜状,没两秒又噗嗤一声:“好吧,就是造谣他有女朋友,被他打了一顿。”
露丝要开始回忆泰坦尼克号上与杰克的邂逅,严昀望着比露丝好看的白线内心泛起一些哀伤失落。
没有谈恋爱却被误以为在暗恋的哥哥被妈妈软磨硬泡的追问,而真的有喜欢女孩、有早恋事实的严昀却无人在旁关心,同样是在十七岁,如果爸爸妈妈没有出事就好了。
“你好坏呀。”白线说。
她没意识到自己声音轻柔像在娇嗔调情,也可能是严昀自己的错觉,不管如何严昀都愣了愣,脑海里关于父母的伤秋悲秋散去,满是眼前人,向她伸去手。
白线犹豫片刻把手放到他伸来的手心上。严昀悄悄用力握住她的手,昏暗中对视,白线起身离开自己的座位,落到他腿上。
“我好坏的,不怕吗?”严昀说话的热气吹在她头发上,搂紧她又细又软的腰,猫咪小线团坐在他怀中也不过如此。
“多坏?”白线背靠着他的胸膛感觉他身体很热,抬头往后看。
“这么坏……”横在肚子的手臂蓦然收紧,严昀的吻落下去。
像咬果冻,严昀控制不住的想咬破却又怕她受伤,舔了舔,收到白线主动回应的轻启牙关,毫不犹豫的伸入舌头,舌尖相抵然后缠在一起,在她腹部抚摸的手不自觉的向上握住柔软的乳房。
“唔~”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她浑身脱力,情不自禁的溢出声后,严昀的撷取更热烈深入。
白线突然不懂得呼吸。
严昀炽热的手掌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一路向上探入她的裙底,还没碰到内裤边缘,她就反射的夹住了他的手。
白线憋红了脸,分开后喘息着,眸光迷离。严昀同样迷离难舍的低头吻了白线的眼睛,裤子里的那根东西再硬裙子里的手也没有再动,而是抱紧她缓解,脸埋进她脖子亲吻。
好热,内裤有点潮,也许是湿了,他的手还放在她胸口揉,力道很轻更像抚摸,耐心温柔的让白线更痒,她想缓解那种痒让他用力点,可她不好意思。
白线动了动脖子:“不要种草莓,会被发现。”
“被发现就说是男朋友种的。”一想到别人看到她脖子红点的惊讶,严昀兴奋的多嘬了几口。
“叁好学生不能早恋。”严昀从香喷喷的脖间抬起头来,白线娇俏解释:“老师说的……”
“老师说的不算,坏学生说了算,我是坏学生。”他坏笑的要吻她,她往后躲了一下,下颚被拿捏,他咬住她的唇要去勾她的舌尖。
白线的手没地方放,落下来碰到严昀的腹部,硬硬的东西顶着屁股,白线知道那是什么,不适的用手压了压,故作天真的问他:“这是什么?皮带吗?”
严昀穿着夏季短裤裤绳设计,摸也摸了抱也抱了,但将性器官坦诚,严昀只在大晚上的床边对着偷拍她的照片干过。
小手按压带来颤栗的刺激,想要她再按一下,兽欲快要挣脱,严昀干涩的吞咽,目光灼热的问她:“你想看吗?”
白线猜到了什么一样,害羞的转头看荧幕,娇声拒绝,欲拒还迎:“才不想看……”
严昀失望,吸着空调凉气冷静,安分的抱着白线,盯着荧幕里幸福嬉戏的男女主根本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白线滑滑的腿,软软的胸。
白线眼前又闪过童年阴影魏云里与其他男人偷情的画面,两具快半百的肉体碰撞都是那样热烈,青春强壮的严昀,能忍多久呢?
她在心里默默数着时间。
果然不过多久,严昀就再也没法强装镇定,手掌握住她的乳房,白线惊然抿紧双唇,一只脚尖挂的拖鞋掉地上,轻微的晃动碾到底下的帐篷,身后传来闷哼。
“白白,想给你看样东西……”说完,他自己心脏先炸开了,耳朵又红又烫,想打嘴收回这句话,可更激动的期待着白线说好。
白线转过身,双腿岔开坐他腿上,白色裙摆盖住了帐篷。
她好奇问:“是什么?”
“是……一样东西……”严昀没好意思说出口,感觉那些关于性器官的词汇会玷污穿白裙子的她,但他却又将她拉上来,直到顶到她那里。
湿痒空虚的地方被顶着,一股电流穿过,白线慌乱的手不小心碰到椅子的按摩开关。
————
这几天没登上来,换了几个加速器浏览器没用放弃了,今天试了一下,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