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明分不出来,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总对崔凝格外留心的。
他一开始觉得崔凝特别烦。
在孩童的世界里,四、五岁的差距已是天差地别。
那爱哭的小女娃只要出现总会跟在易承渊身后,然后树不能爬、大街不能上、马也不能骑。
岂有此理。
她跟易妍凌还不一样,特别爱些花花草草,好几回他都迫于无奈帮着易承渊摘花给她做花环。最烦的是,不小心做坏了还得受易承渊白眼。
可每回见她拿起花环开心转圈的模样,他又好像能懂为什么人人都疼她。
随着光阴逝去,年岁的差距变得越来越不明显。替崔凝挑礼物的时候,易承渊的眼神也渐渐不同了,不单会看上好半天,跟着像疯子一样喃喃自语个不停,最可怕的是送出去之后还会像着魔似的,一天到晚等她回信。
他宋瑾明,很不屑这种身为男子却寤寐思服,连正事都不好好做的模样。
但那年上元节,千门如昼,人影参差之中,娇艳如花的崔凝与宋瑾明视线相交,她晶亮的双眸顿时染上街边光彩所不能及的明艳,一路笑着朝他跑来。
正是满城灯火,照见巧笑倩兮,美人如画。
会让人想独占的美。
她奔来的第一句话是问他:你见着渊哥哥了么?
原来,他每每遇到她时,胸口那股郁气是嫉妒。
他嫉妒易承渊,能有她交付真心,能与她海誓山盟。
易承渊出征时,初一十五总能在寺中见到崔凝。
她长跪佛前,为未婚夫祝祷,祈求他平安归来。
佛前的她,云緺玉梭,淡衫薄罗,跪着的时候姿态端正,起身时总蛾眉轻蹙,虔诚地看不见任何事物,包括藏身于柱后的他。
他那时总卑劣地暗自想着,若西南战况有个万一,他便能顶替易承渊的位置。
没想到如今,易承渊娶不了她,他在姜家算计之下也没了求娶的资格。
他怎能甘心?
成亲以来,他在人前对姜玥诸多体贴,夜里他根本不想碰她一根指头。
洞房那晚他对姜玥说,你以姜、宋二府的面子给我下套,那么我娶的也只会是两家的面子。想清楚就和离,否则三年之后,你无所出,我照样休你。
姜玥惊恐的表情让他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意。
但易承渊那时说的没错,他不该把自己的婚姻大事拿来报复姜玥的一时糊涂。
宋瑾明后悔了。
崔凝此刻正衣衫不整地环抱着他,乳肉与他紧紧相贴,他能感觉到摩擦时她的乳尖正在他的胸口慢慢变硬。而他的掌心正往上,像两个架子一样让她的膝盖放在上头,手腕接触到她大腿的肌肤,又嫩又滑。
若是他手掌不规矩,便可以去摸她的臀肉,感觉到方才只有短暂碰触的丰满圆润。
若再狠一些,顺着她的臀缝往里摸……
“宋瑾明……耗子……耗子在你脚边……”崔凝不断发抖,闭上眼,不敢再看。那长长的肉色尾巴让她恐惧不已,根本顾不上自己此刻正把娇躯往别人丈夫身上贴。
庆幸的是,她被褪下的裤子恰好挡住了他勃起的欲望,她察觉不出男人的心思。
他声音微哑:“你抱紧点,我把它踢出去。”
崔凝闻言,乖乖听话地把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官服上。
虽然里裤掉了,但他也不敢直接摸上她的臀,而是手一抓,手掌隔着她的裙摸到了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丰臀。
即使隔着衣料,只要手指微动,就能感觉得到臀肉像是馒头一样落在他掌心上,娇软可爱,让他呼吸变得沉重无比。
要将她抱起才有办法低头看那耗子所在的位置,他的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她衣袖松开的右肩,像吻一般将薄唇印在她肩肉上。
她身上的香气,她的温度都在勾引他。
宋瑾明单脚把耗子往前方的洞踢的时候,不由自主借机在唇缝间悄悄伸舌舔了她的肩膀一下,又很快地缩回嘴里。
崔凝的肌肤好嫩,舔起来竟有股淡淡的甜味,她颈旁的动脉随着心跳紧张,一直在他唇前跳动。
她怎么会这么好闻?
他有股冲动想张嘴狠狠吻上,想知道吻了之后能不能让她停止害怕颤抖?能不能听见她发出舒服的声音?
明知道不应该占她便宜,可是他克制不了。
“……赶出去了?”崔凝怯生生地问,依然紧抱着他。
她半裸地拥抱他,手臂大张,如此依附他,这般全然依赖令他有种错觉,或许他与她之间真有可能。
他可以做得比易承渊更好,他也可以让她依赖一生。
“还没,它在我身前。我再试试,你别松手。”
他说谎。
方才那一脚已经把耗子踢到看得见外头草地的鼠洞里了,可他并不想放下她,不想让她离开怀抱。
于是他开始假装踢前头那已不存在的耗子,趁着每次挪动腿的时候,贪婪地从鼻间获取她的香气,以唇亵渎她的肌肤,手指更不着痕迹地揉着她的臀肉。
一时间,有个卑劣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形。
他已经碰了她的身子,更让她几乎裸着上身贴着自己,可说是污了她的清白。
跨间胀得发痛,他想就在这狭窄的储室之中,把毫无防备的她按在墙上,吻遍她全身,用舌头尝尽她的滋味,揉捏她不断勾引他的胸乳,再以肉棍插入她身子。
她会怕闹出动静,不敢挣扎,定会让他得逞。
若她想叫,他就吻上她的唇,把所有声音都吞吃入腹。
更何况,是她自己衣衫不整主动贴上来的,这么香,这么软……
姜玥已经知道他不会碰她,维持夫妻名分只是白白浪费她的大好年华,会与他和离的。
然后,他就能将崔凝娶进门。
易承渊再也不能给她的幸福,他宋瑾明能给。
一双雪乳挤得像揉成饼的面团般,完全服贴于他胸膛,他发现在胸前的小乳尖似乎硬了,像小石子一样蹭在他官服上。就像他胯间的肉棍一样硬。
这个认知让他情不自禁地粗喘了一下。
崔凝自然是有感觉的,抱着易承渊以外的人,感受到那人与他的差异,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压在她胸口。
无论宋瑾明再如何嘲弄她,可他到底也看在易承渊的份上总帮着她。
此刻是她私闯皇宫,这般犯险的事情换作别人又如何敢帮?何况宋瑾明可是年纪轻轻就入了翰林院的有才之人,更是左相之子,兵部尚书之婿,前途似锦。谁会拿官途这般开玩笑?
她其实感觉得到,自幼时开始宋瑾明就不喜欢她,甚至还能说有点厌恶。
若非易承渊与他的交情,他不会这般纵容她。
可她的身体已让易承渊弄出了滋味,靠近男人的时候就会想到那时让易承渊压在身下、骑在他身前时的快感。
男人的身体所带来的快感。
此刻,这般抱着一个大男人,藕臂环抱在他脖子上,如同浪荡的妓女一般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蹭,胸乳在两人之间被压得紧紧的,不争气的乳尖在摩擦之中变得尖挺。
令她想到了自己的乳尖在易承渊手指间是如何被亵玩的,也记得每当他拧了自己乳头时,那又酥又麻,让人想呻吟的感受。
幸好还隔着官服,想必宋瑾明发现不了。
与成天在烈日底下操练的易承渊不同,宋瑾明的皮肤白晰,所以用眼尾就可以看见抱着自己时他整个耳朵都红透了,其他地方也成了白里透红的肤色。
宋瑾明向来对衣着讲究,冰凉而整齐的官服上还有上品薰香的气味,那可是他平时穿着入翰林院的官服,如此正直严肃的衣衫。
可官服让她的乳肉给蹭皱了,腰带让她夹在两侧的腿给压松了,就连拿笔草拟圣旨的手指,也正在自己的臀下。
随着宋瑾明不断抬腿踢那只耗子,他那双白净的手指也陷入她臀肉里,两只手不可避免地左右轻微摩擦,让她敏感的穴肉一张一合不说,手指也逐渐往她的臀缝陷过去。
即使隔着一层裙子,让他摸着的感觉也太像易承渊了。
易承渊最爱把她的臀肉捏在大掌里,又搓又揉,一下又一下地去蹭他的肉棍,只要她不留神叫出声音或溢出了水,就会被他弄得更狠,娇嫩的穴肉都会给他弄得又红又肿……
而此刻,她蹭着因绑带松开而被褪下的里裤,小巧的花核让这样的摩擦给弄得逐渐探头变硬,敏感的花穴也开始变得濡湿。
最要命的是,宋瑾明到底是个文官,或许抱她这么个大活人也是吃力,她听得到他越来越艰难的呼吸声,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肩上肌肤。
他的喘息声就响在她耳边,麻麻痒痒,听起来有些痛苦。易承渊压抑着呼吸时,那带了些难受的喘息听在她耳中也是如此。
她心中泛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心上有些酥麻。
突然,他的指尖按在臀间靠近肉瓣的地方,那穴儿流出的水开始沾湿裙布。她连忙夹紧小穴,不想宋瑾明知道自己流了水。可这一夹,蹭着布料的花核变得更敏感。
她感觉自己正在玷污别人斯文白净的俊美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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