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动物?”易南云摸着脑袋上的银色耳朵问。
“狼吧。”劣质产品用在他身上看不出价格。
易南云扯了下胸口遮住奶头的蕾丝布料问:“为什么不是兔子耳朵?”
“少攀亲戚!”叶榛无语。
叶榛有只宝贝的陪伴玩偶,是jellycat毛绒兔子,高叁时易南云送给她的。
因为读书和易南云异地,小兔子代替易南云陪伴叶榛入睡和上学。
叶榛是个幼稚鬼,给小兔子起了名字后她就坚信小兔子身体里是有灵魂居住的,高叁不能和易南云打电话的时候她会埋在小兔子小小的肚子上和它诉苦。
小兔子在叶榛心里有个傲娇的性格,是一只霸道小兔妹妹。随着陪伴年份增长,易南云在她心里都没她的兔子宝贝地位高,她的床上永远有小兔子的位置。
后面易南云也给叶榛送了很多其他jellycat的玩偶,但有名字的只有霸道小兔一只崽。
“……我本来就是它的爸爸。”
叶榛以前总戏称易南云是兔子它爸,但那都是以前,现在婚都离了,还是个屁呀!
“它是我的,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见她认真,易南云也不反驳,他接受地点头,垂眸摸着绑在大腿的蕾丝蝴蝶腿圈问:“这些是买什么送的吗?”不是别人用过的吧?
叶榛不见他低头掩饰的危险眼神,心很大地道:“不是,双十一凑单买的。”她说完视线往他全身扫了一遍,“哦,忘记了这个!”
叶榛跪在他双腿间的沙发上,易南云看着叶榛扯来一条丝带靠近他挺起的地方,他真不懂她了,叶榛脑子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总能让他又震惊又无奈,“这也要装饰吗?”
“嗯。有意见?”给他鸡鸡系上可爱的蝴蝶结,叶榛满意地晃晃脑袋,嘴角露出有些变态的微笑。
“系太紧了。”易南云身子倚在沙发背,声音略微沙哑。因为用力,四肢的肌肉被激出,如同欧洲人物雕塑的完美线条浮现在叶榛眼前。
“紧?”叶榛轻笑,看着他的脸揶揄道:“那我系松一点。”
娇柔的小手不断刺激着阴茎,本来绑松绳结的又变紧了。
叶榛挑眉,手隔着他遮住胸口的蕾丝布料精准地掐住那硬起的奶头,惩罚性地揉捏,“哎,易南云,你是在故意为难我吗?”
她呵气如兰,他仰头,见她笑吟吟地贴近他的脸,男人神情恍惚,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她对他露出这样温和的表情了。
有些怀念。
一直觉得她还是小孩模样,娇翘的小鼻,细细的眉毛,高兴时会弯起的眼睛,那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她的唇离得很近,他挺腰仰头主动靠近将两唇距离缩短为零,唇瓣相贴,他掐住她的腰,用齿贝磨着她的唇肉,意味缠绵。
易南云被她装饰的很色很色,脑袋顶着毛绒耳朵,就像突然变人的兽,靠着一些体型差诱惑叶榛。
距离太近,他和她都没闭上眼,见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叶榛手动合上他的眼,拒绝和他眼神交流。
无非是唇齿相贴,舌肉纠缠,空气似飘了酒香,让人眩晕。
两人呼吸愈发急促,易南云掐着她腰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往上移,呼吸都被他抢走了,叶榛小脸憋红,后仰身子,轻推他松口,易南云的唇紧追不舍,等了几秒才离开。
叶榛靠在他怀里喘气,客厅很安静,只有她的声音。
被亲成这样真的很丢脸,可是她真学不会换气,同理她也不会游泳。
男人胸肌也有起伏,布料裹着,红点隐约可见,有着异样的性感,叶榛随意地捏揉,感受胸部肌肉的美妙触感。
因为喜欢,简单的抚摸也能产生刺激。
易南云的几把抵在叶榛大腿外侧,因为难耐,那东西自以为悄悄地磨蹭了她几下。
看它可怜,怕费了要她负责,叶榛终于分出一点注意力给那个被紧绷绳结勒着的东西。
她的手移动到他紧实的小腹上,语调慵懒地问他:“要我坐上来吗?”这当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只是想给他个甜头来折磨他罢了。
“嗯……坐上来。”他摸着她的腰邀请她品尝自己系上的‘礼物’。
只是她跪跨在他双腿间没有动作。
美食就在眼前,她不送来,他就自己去采。
睡裙被拉起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碍眼的内裤脱都不脱,直接将遮挡私处的布料扯到一边,易南云就想这样扶着几把进去。
只是叶榛不配合他,几把好不容易碰到想念已久的湿滑穴口,她就轻轻一躲,龟头滑位了,挺身进入的动作被迫终止。
看他难受失落,作恶成功的她嘴角的笑意是藏不住了,看他眼眸弯弯,眼底兴致盎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