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两人就回到了玄灵派。
一进山门,楼眠眠就收到了康宁给她发来的传讯。
[眠眠,今日抽签结果出来了,与你所料不差:今日午时三刻,第一赛区第二擂台,游如皋。]
[附言:有弟子说广场角落的石碑后头好像有灵兽繁衍,如果你经过,请绕路。]
楼眠眠读到第二行,陡然想起来被她忘记的裴似。
楼眠眠:……操,差点忘了!
他不会被灵兽拱了吧!!
少女猛的站住脚,迈向另一条路,被一直沉默的东方云叫住。
他疑惑道:“如今才是卯时,这么早去广场?”
楼眠眠遮掩道:“昨日出来的急,忘了点东西。”
东方云奇怪于楼眠眠的态度,但介于她的救命之恩,委婉道:“?,如果是忧心你那些擦剑布,本少爷那还有一匹灵蝉丝,一会差人给你送去。”
灵蝉丝!
柔而不断,布中小黄金啊!
楼眠眠挣扎了一下,还是拒绝道:“不了,岫玉喜欢以前的擦剑布。”
说罢,不顾岫玉轻嗡反抗,抱着长剑化作一道剑光,登时消失在了东方云眼前。
东方云:“……”
从前怎么不觉得楼眠眠撒谎技术这么差。
他本想抬脚跟着去,又被涌上脸的羞耻叫停。
他觉得自己和楼眠眠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他心里默念着祖训,慢慢走远。
[君子应明德守身,君子应明德守身,君子应明德守身!]
……
“唔…啊、啊哈…受不了了、”
彻了结界,裴似的低吟便传进了楼眠眠的耳朵里。
青年被吊着手臂绑在石碑上,两腿岔得极开,白浊的精水和湿哒哒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将青年双腿之间糟蹋的乱七八糟的。
符纸没了楼眠眠操控并不如一开始的强烈,但裴似淫性大起,就这这个姿势射了出来。
一片晕光里,他似乎看见了楼眠眠按剑走来的模样。
被肉欲熏染的青年眉眼勾人,眼皮上的一颗红痣仿佛撩人心弦的手,看得楼眠眠心跳漏了一拍。
楼眠眠:好骚。
她依稀记得,裴似身后这面石碑上刻着一道祖师书的八字规训——
守心悟道,洁身净淫。
想到裴似就在石碑后被她操了一宿,楼眠眠莫名有种悖逆的感觉。
她蹲在裴似岔开的空隙间,托着他的下巴,问:“爽够了吗?”
臆想里的人成真,裴似餍足地蹭了蹭少女略带薄茧的手掌:“不够,要你狠狠操我。”
楼眠眠嗤笑:“瞧瞧你这骚浪样。”
她震碎了捆着裴似的符纸,纵欲过度的青年腰肢一软,就着这淫靡的姿势勾住了少女的脖颈。
少女今日穿着坦领的常服,不像制式服那般严谨,脖颈间曝露着,如同诱人的米糕。
青年脸颊贴着楼眠眠温凉的颈肩肌肤,正在思考在哪里留下一个显眼的印记时,他突然瞥见了少女发间垂落的发带。
——清风吹动,一个浅浅绣着的“云”字,闯入了青年的视线。
这绝不是楼眠眠的东西。
青年犹带温存的脸冷了下来。
她昨晚将他丢在这里,去别的人做爱了?
裴似不是个正经人,能想得的,也自然不是正经玩意儿。
他直起腰,宽肩窄腰的背上布满了符纸长时间束缚造成的红痕。青年一动,正在给他擦药的手便一顿,半瓶活血化瘀的灵液便悉数被撞洒,顺着青年优美的脊背滑落,直至落下尾椎,消失不见。
楼眠眠捏着空瓶蹙眉,瞧着裴似阴晴不定的模样,不耐烦道:“乱动什么?”
见她毫无心虚之色,裴似探究的看向她的眉心眼底,软下腰,重新勾着少女的脖子。
少女个子娇小,裴似腰间压得累。索性捏着少女的手腕将她压进自己的怀里。
脊骨和胸膛相触,裴似无端觉得满足,发出一声喟叹。
楼眠眠:……
青年从她脖颈探出头,将下颌放在少女的锁骨外窝上,口吻状似寻常:“小师妹昨夜去宴饮了?还饮了酒。难怪回来得这样迟。”
果然,被说中的楼眠眠僵了僵,很快又打起了哈哈:“怎么会?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去采买些东西。”
裴似:你果然有别的男人了!
青年阖上眼皮,压下眼底的翻涌的嫉恨。只道:“那是师兄猜错了,可小师妹将我一个人抛在这里,要怎么补偿我?”
楼眠眠大惊:“补偿?你不是被干的很爽吗??”
裴似忽略了楼眠眠的后半句,松开了捏着楼眠眠的手,将她头上碍眼的发带拨开抽走:“补偿师兄还没想好,就先存下来,日后再用。”
青年顺手给她挽了个半束的发髻,拿出一只在他储物袋躺了许久的钗子钗上,笑道:“师妹还是梳发髻最好看。”
楼眠眠:我怎么不觉得?
楼眠眠:“缓过来了?起来。”
少女起身时,衣料上难免沾上青年身上的淫靡,随着她的离开,清液拉出细丝,又很快被风吹断。
裴似眸色深深,内心有了点扭曲的快感。
青年一个清洁咒将自己打理干净,慢慢悠悠套着亵裤。他瞧了一眼等在一旁的楼眠眠,清楚她是因为忘了时辰而心有愧疚。
心里更肯定楼眠眠更喜欢他一点。
说起来真好笑,对一个心有企图的人也秉着德行底线。
小师妹啊小师妹,真叫他不知道如何做。
他原本想将她藏在常清峰,可她却总是脱离自己的掌控。
但裴似太了解楼眠眠了。既然无法用武力绑住她,就用她的道德感绑住她。这样似乎也不错,起码比起从前,她现在愿意操他了。
青年半裸着,不紧不慢地穿衣,眉眼间继续未退的餍足让他更为慵懒勾人。
少女单手压在悬在一旁的剑柄上,另一只手在空中闲闲地画符。
两人间气氛平和,仿佛寻常饮食男女。
……
常清峰山道
楼眠眠:“师兄为何白日里不穿内衬?”
裴似只穿了下裤,裸着上身罩了制式外袍。
裴似似笑非笑:“不想穿,不然小师妹替我穿?”
楼眠眠:你真是脑子有病
楼眠眠冷漠:“有损常清峰清誉。”
裴似:“这峰常年就我们两个活人,谁知道?”
他说完这句话没多久,东方云身边的家仆便隔着一大段路和楼眠眠打起了招呼。
裴似:……
楼眠眠:乐
那家仆跑到两人跟前,招呼道:“楼仙子好!裴道友好!在下是常真峰东方云的家仆,领了我家少爷的命,为仙子送来一匹灵蝉丝和一些小玩意儿。”
楼眠眠接过家仆手里无主的储物袋,神识一扫,发现除了灵蝉丝还有五千中品灵石和一盒子钗环首饰,钗环首饰都是隐蔽的法器,转手一卖估计能买好几百灵石。
楼眠眠大喜:发横财啦!
裴似见不得楼眠眠那不值钱的样,冷哼一声,语气凉薄刺人:“不知道东方师弟何故无事献辛勤?我家师妹以修炼为重,一些俗物只会徒增烦恼。”
家仆行了个礼,回话道:“我家少爷说了,楼仙子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都是些小物件。若是楼仙子喜欢,改日少爷再送些过来。”
裴似:“呵呵,说得好听。”
楼眠眠伸手将阴阳怪气的裴似拨到身后,对那家仆道:“多谢你辛苦跑一趟,东西我就收下了。”
家仆笑道:“仙子满意,我家少爷也心中高兴。不知仙子可有话要小人带给少爷?”
楼眠眠想了想,道:“替我谢谢东方云,说我很喜欢他送的东西。”
特别是灵石,就喜欢这种送礼直接送钱的哈哈哈。
家仆:“是,小人一定送达。”
目送那人走远,两人继续往山上走。
强忍不适的裴似开始阴阳怪气:“东方师弟可真善变,昨日还与你形同水火,今日又大献殷勤,呵呵。真是孩子心性,幼稚可爱得紧。”
楼眠眠:“毕竟是救命之恩,东方云也是个……呃世家子弟,想必是知道好坏的?”
裴似意有所指,凉凉开口:“是啊,如今救命之恩也了结了。但愿他识趣些,别故态复萌,又和从前一样。”
楼眠眠顺着他的话想了下东方云以前的恶毒男配样。
刚拿到东方云谢礼,她只能干笑道:“哈哈 。”
楼眠眠:……,在我心里,你们其实都不是好人。
——
裴似:对!没错!我就是嫉妒!我嫉妒他比我年轻!比我好运!比我会耍手段迷的小师妹都带上他的发带了!发带!只要一想到那小子戴过的发带被系到了小师妹头上!我就嫉妒的发狂发癫!小屁孩为什么要装嫩草?处男就了不起吗?处男就了不起吗?还不是像个骚鸭一样不停勾引无知的小师妹!发带!我明天就定做一百条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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