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次潮喷,楼眠眠实在有点爽过头了,她抵着少年硬挺的锁骨昏昏欲睡。
东方云一路在她白腻的肩颈上,乐此不疲地留下诸多遮掩不住的痕迹。他太过热忱,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这些斑红,不过是一道术法便能遮盖的小印记。
他吮吸着楼眠眠的透着薄红的皮肤,身下紧密相连的性器没有抽出,这样的淫靡亲近的连接叫他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少女轻缓缓的呼吸。
少年爱怜地亲吻她的脸颊和红肿的唇齿。
当初他跟在师傅后头踏进山门,对少女丽影惊鸿一瞥时哪里又奢望过有一天能和她抵死缠绵?
这场旷日持久的别扭的暗恋到今天终于结束了,他庆幸自己抛弃脸面来了,否则他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和楼眠眠这样亲密了。
“楼眠眠,你记不记得你当初在弟子堂做助教师姐的时候。”,东方云开口,没了那些纷乱的情绪,他明显平和了许多。
少女于半睡半醒间截取了这段话,懒懒道:“记得,那时长老们给我的薪酬是200下品灵石一个时辰。”
闻言,少年低低地笑起来,埋汰她:“你就属这个记得最清楚。”
他吻了吻少女的耳垂,黑亮的眼睫颤动,仿佛想起来什么羞惭的往事:“你不知道吧,那时上阵法大全,大家摆盘赌你什么时候忍不住揍人。我买了全注你不会揍人,结果那天还没下课你就拿起戒尺把一个弟子吊起来打了半个时辰。”
“那你可真笨,输光那么多灵石。”
少年目光缱绻,轻抚着她的脊背:“因为我知道,你偷偷买了自己今日必揍人的注。”
楼眠眠惊了:“?原来我骗的第一个冤大头是你啊。我说怎么有人这么蠢呢。”
“不是骗,本少爷自愿的,想叫你在那么多弟子里记得我。可惜你还是没记住。”
他又缠着少女吻了起来,少年很是享受这种舌尖交缠的感觉,他喜欢把楼眠眠亲到不断后仰。
少年拨弄着少女尖翘的乳头,他发现只要自己逗弄得狠了,楼眠眠衔着他性器的花壁便会一嘬一嘬的吸紧。他揉弄得愈狠,深处流出的蜜汁越多,那蜜汁又滑又暖,含着他粗实的肉棒吮吸着,含吻着,交缠到一处,带出叫人上瘾的快乐来。
如同他占有了楼眠眠的两处檀口一样,叫他着迷的不得了。
“圣城”里是没有白天的,东方云如同一只被激发的淫兽,勾缠着少女在暗巷里不住地做爱。
“呃哈、师姐咬得真紧,松松口嘛,叫师弟进去磨磨……”
已经被抽插到烂熟的花穴里头敏感无比,东方云低喘着,将炙热的粗壮肉棒更深地埋进少女的花穴里,性器上头一点点的凸起,都刺激得她娇喘连连。
霪液在抽插间汇聚滴落,楼眠眠搂着东方云,被他压在巷弄的砖墙上,狠命地研磨进出,少年人力气儿足,每一下就叫少女轻微弹起,又被重重插下。
两人身上的轻衫都褪得干净,少女后背松松披着件纱帛,靠着少年一只手,叫他激干得目眩神迷。
东方云略扶了扶楼眠眠从他腰间滑落的一条腿,动作间从腹肌上滑落的汗珠黏落在少女腿弯,眸子带上来几分情欲般的水色,目光专注落在少女叫他抽插到起沫的花穴口衔上。
“师姐…真好看…呃嗯……”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方云喃喃道。
他托着少女,伏身其间,将逐日的思念化作了欲色,将花宫淋得湿透。
数不清是第几次射精了,他肉棒很快就立了起来,这上瘾般的满足感叫他根本停不下来,在少女一迭声的娇呼里,他只觉得没有尽头、不想结束。
虬扎的肉刃进出在水光满溢的穴口之间,内里的花壁叫他流连忘返,少女的颤抖叫他深陷其中。
所有隐秘的渴望、难以启齿的欲壑都在这堪称原始的抽抻里得到满足。少年折压着少女的双腿,靠近她、亲吻她,而后又在花壁的痉挛里,射满她。
白浆浊水在颤抖间泄出,冲撞在深处,又被回弹蓄进穴里。
楼眠眠受不了里头满胀的感觉,哑着嗓子叫他抽出来,少年却不顾正在射精的性器,用力破开高潮中的肉穴,凶煞猛烈,捣干个不停。
却又不顾花壁的挽留缠吸,狠狠地抽出来,只留一个伞部供窄穴嘬吸。而后又再在肉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一插到底!劲腰绷直,不断撞击着快要被肏肿的花穴,最终少年在一声低吼里,又射出了一波浓精。
浆水浓郁,被悉数堵在少女穴里。直到少年射无可射,才堪堪软着肉棒,从里头退出来。
那些混合的泞水没了阻拦,一时便如开闸的洪水,止也止不住,看得东方云眸色深深。如同被蛊惑一般,他抱着少女,深处手指捂住那一处,魔怔般道:“别吐出来,师姐。”
楼眠眠懒得理会他,靠在东方云的胸膛,怠怠地想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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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眠眠:年轻人就是太弹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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