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没有料到,你会突然出现。
他刚刚遭受灵力反噬,也受了不轻的伤。但与之相比,更让他难受的,还是你与那蛟龙自然亲密的姿态。
“夜禄,你没事吧。”你俯下身子,注视着他的金瞳,龙须也断了几根,显得很狼狈。
很显然他伤的很重,一池碧绿色的清潭,几乎都被他的血染红了。
“小凡女别走……”夜禄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便闭上了眼,沉入水底。
你想要跟着潜入水底看看夜禄的伤势,却被大师兄使术法丢上岸了。
你跌坐在岸边草地上,大师兄一步一步走向你,将你揽腰横抱在怀里,你抬头看他,向来温润如玉的俊脸,此刻,却冷若冰霜。
你双手揽上大师兄的脖颈,尝试去吻他的脸颊,试图安抚他。
他的手拂过你受伤的手腕,一道道血痂便消失了,像从未伤过一样。
“乖乖,我很想你。”他侧过头避开了你的吻,“好好和我讲讲,为什么把自己伤成这样?”
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你不知道从何说起。
仅仅瞬息,绿意盈盈变白雪皑皑,你忽然感觉周身遍布寒意,转眼间,你二人便到了一处冰原之上。
大师兄从储物法器里变出一件赤色貂裘披在你身上,缓步踏入一座凭空出现的小木屋。
这木屋里一应设施俱全,还与你在耀光派住着的竹林小筑颇有几分相似,只多了个烧着火的壁炉,照着整个房间,散发着温馨的气息。
大师兄将你扔在床上,什么话也不说,就自顾自地解了衣袍,压上来亲你的唇。
长舌直入就去缠吻你的软滑小舌,几乎要深入你的喉管,满是情欲的气息,吻得你浑身发软,气喘吁吁,你挣扎着推开他,背过身去。
这要是在往常,你并不会想要拒绝,可是夜禄生死未卜,你却在这里和伤他的罪魁祸首卿卿我我。
等等,你怎么会把大师兄说成这样,他也不过是爱你心切,况且,那夜禄当初还强迫你和他做那等亲密之事。
他被你推开,也不恼,双手绕到你胸前把玩你雪白软腻的胸乳,掐着你敏感的那一点樱红揉捏,弄得你浑身不自在,以前你们也是这样相处的,可是你现在却很抗拒,你也说不清原因。
“我的乖乖,好好和我说,嗯?”
“大师兄……”你心里很乱。
“呵,我真没想到,乖乖和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宁远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轻咬了一口你的脖颈以示惩戒,“我是你哪门子的师兄?嗯?”
“我不知道……”你还是很担心夜禄。
“唤我名字就可,乖乖。”他的鼻翼蹭着你的耳垂,“在想什么?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听你慢慢说。”
你迟疑着说:“宁远,那条蛟龙,他会死吗?”
【作者的话:最近工作有些忙,啊!我好困】
“我本来是要杀了他的,但乖乖在那里,我怎么下得去手?”宁远冷哼了声,“他死不了。”
你试图减轻宁远对夜禄的敌意,斟酌着用词,说:“宁远,我初来这里时,是他救了我,后来,他强迫了我,又将龙珠赠予我……但,我一直想着从他身边逃出来找你。”
你开口恳求道:“我不想让他死,你别杀他,好吗?”
“乖乖,你现在竟也在乎起了别人的性命?”宁远抓握着你胸乳的手略微有些用力,捏得你都发疼了,雪白的酥胸被迫映上了鲜红的掌印。
你小声埋怨道:“你弄疼我了!”
“乖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非要你给他个回答不可。
“我只是,他是因为我才,才惹上你的……”你肯定地说,“我还是最喜欢你呀。”
半晌,身后也没有声音。
你有些无措,又转过身去,宁远的黑眸如寒夜般幽深,薄唇轻抿,俊逸出尘的脸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你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地亲了一下宁远的唇,又重复了一遍:“我最喜欢宁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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