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97章
    帮助段笙这件事不论是成功还是失败,秦老都会记恨上沈宁,到时候报复在薄氏和季氏公司上,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薄肆野的话不无道理,这件事太重,沈宁插手后肯定不能全身而退,还会连累薄家和季家,顺带伤了和秦家的关系。
    “我明白的。”
    沈宁垂头丧气,低低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看着他们明明互相喜欢,也都努力过,却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最后结局还是分开,有点伤感而已。”
    “唉,看他们两个的运气吧。”
    这世界上,分分合合本来就是常态 ,真心实意的爱、刻骨铭心的离别、一眼万年的重逢……
    谁知道会发生在什么时候,也许在不久的明天,或是不可预见的将来。
    但为此惋惜,是沈宁这个局外人唯一能做的事了。
    不过提起家族老一辈的事,沈宁忽然想起薄老爷子。
    “对了,薄家那边最近没出什么事吧?”
    薄肆野:“没有。”
    沈宁却笑了,眉眼弯弯,“看来爷爷现在真的很讨厌我啊。”
    前段时间网上爆出他出轨这一舆论时,薄老爷子可是派了薄母上门来通知他离婚的啊。
    薄母那时候说了什么,沈宁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些恶毒羞辱的话,深深刻进了沈宁心里。
    沈宁侧抬头看向薄肆野,薄肆野同样垂眸看他,狭长的眸子深邃幽远。
    他淡淡低垂的眼眸天然带着攻击性,给人居高临下睥睨的感觉,可看向沈宁时,这种攻击性被薄肆野隐藏的很好。
    “可是凭什么呢……”
    沈宁轻轻地笑了一声,五指抓住薄肆野胸前的衣服,用力一拽,拽到自己眼前。
    薄肆野俯身,几乎与沈宁脸贴脸,沈宁喷洒出的温热鼻息好像都带有茉莉花香。
    那么淡,那么勾魂。
    沈宁匀称细长的手轻轻搭在薄肆野脸上,温软的手指好似世间最牢固的锁链,让薄肆野逃也不想逃,甘愿被锁住。
    沈宁主动探身,吻在薄肆野唇上。
    这是一个完全由沈宁掌握的吻,所以在薄肆野想加深时,他毫不犹豫后撤出来。
    薄肆野轻笑,下一秒将他揽腰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沈宁在柔软的床垫上还颠了两下,反应过来忙翻身翻到另一边的床边。
    “今晚不想跟你胡闹了。”
    他的目光落在薄肆野的腿上,然后冷哼一声。
    “爷爷可是觉得我没用了,要我和你离婚呢。”
    当初他们结婚,是薄老爷子找高人算了命,婚礼风光大办把他娶进薄家的。
    那时候薄肆野病入膏肓还又凶又狠,一双天生富有攻击性的眼睛始终闪着锋芒,见了谁都没有好脸色。
    身体脆弱的像琉璃似的,出趟门吹了风都能咳血昏迷,进医院收病危通知书。
    哪像现在,双腿健步如飞,身体比正常人还要康健,从恢复到现在都没生过一次病。
    虽然那双眼眸在外人面前还是冰冷幽深,但在亲近的人面前,却再也没露出过烦躁厌恶的神情。
    沈宁当然不敢说这全都是他的功劳,但他兢兢业业照顾薄肆野,用信息素为薄肆野治疗的贡献,没有人能否认吧?
    现在薄肆野恢复好了,重新在薄家树立了威信,薄氏运作再次走上正轨。
    薄老爷子就觉得他没用了,要他和薄肆野离婚?
    不可能!离婚是不可能的!
    思绪在夜晚总是控制不住发散的沈宁,坚定的想。
    第一百二十八章 秦蔺要订婚
    “你们这些大家族的人,果然不讲感情,只看利益。”
    沈宁冷哼一声,“昨天宴会上,几乎所有薄家家宴上见过的亲戚都来了,只有爷爷和你妈没来。”
    “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昨晚没见到薄老和薄母过来,就连好脾气的季母都生气了,直言问薄肆野薄家是不是根本不在乎沈宁。
    沈宁也没想到薄老爷子竟然因为讨厌他,连表面的礼数都不顾了,甘愿被人在背后诟病。
    薄家人个个都说他沈家小门小户配不上薄肆野,怎么现在他成了季家流落在外的少爷,身份高了不少,还是看不起他呢?
    薄老爷子真是过河拆桥的典型例子 ,他到底想要薄肆野娶什么样的omega啊?
    “妈在医院。”
    就在沈宁思绪发散地越来越远,薄肆野清冽的声音响起。
    “我知道,昨天晚上他们的话我都听到了。”
    但那能有几分真几分假,他们要是不想来,当然是什么托辞都能想出来。
    而且,突然就得到消息说重病住院了谁能信啊,反正前几天还被气血十足的薄母骂的沈宁不信。
    薄家那几个叔叔还说,薄老爷子在得知薄母突发重病进了抢救室后,因为殚心竭虑,心脏病复发了。
    这件事是当冷笑话说都能逗笑一屋子人的事,但凡是个长了心眼的人都听得出其中的荒谬,怪不得季母听了都生气了。
    “但是你们家想骗人能不能挑个高明点的借口啊,这么假的话传出去,让我们家也很难办啊。”
    “不是借口,妈在那天晚上就突发重病,住院到现在。”
    那天晚上是哪天,他们两个都很清楚。
    沈宁有些惊讶地‘唔’了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手肘支在床上拖着下巴,小鹿般明亮机灵的眼睛滴溜溜的转,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