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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欲火燥难忍离去,情欲起青梅目
    眼前的女人周身晕着淡红的柔光,他开始怀疑这也是赵乐志设下的一环,在烛灯上也做了手脚。
    不然,谢菱君为何会这么诱人?让他想把人压在桌上干。
    盛彦眼神幽深,目不转睛,视线落在她脸上,眸光微暗,弥漫着浓郁的私欲。
    谢菱君环视了眼其他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没人注意他们。
    她快速碰了下盛彦的脖颈,滚烫的热意灼烧指尖。
    眼底不禁露出一抹担忧:“你不舒服?身上怎么这么烫?”
    她靠得更近了,口中的酒香都渗透而出,盛彦觉得自己醉得晕头转向,整个包厢都在旋转。
    衣袍下的欲念逐渐竖起,他保持着最后那点理智,遮掩着翘起二郎腿,往一旁扭动下身体。
    闭了闭眼,缓缓神,轻喘着气道:“君君…你坐回去…我、我有些热,出去透口气。”
    之后,也不去看谢菱君担忧的表情,撑着桌沿用力起身,强撑着走一条直线,不让其他人看出异样。
    尤其是不让赵乐志看出异样来,他走过他身侧,阴寒的目光如刀射向他。
    恶心玩意,用这种下叁滥手段,活该别人想动你。
    丁仲言也是,不赶紧把这种脏东西处理了,等什么呢?
    跨出门后,盛彦还回头瞪了眼主座的男人,丁仲言感觉到了恶意,抬眼看过去。
    “……”他心虚摸摸鼻,给谢菱君夹了筷菜。
    谢了哥儿们,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的,毕竟不能让君君中招,所以只能舍你了。
    丁仲言在看到他换酒杯时,就有了猜测,现在看他的状态就知道,这老小子还真敢!
    妈的,就不该给他喘息的机会。
    思及此,望向赵乐志的眼神更加狠厉,脑海中无数种整治方法冒出来,看来不能让他一直蹦哒了。
    赵乐志发现桌上少人时,盛彦已经离开有一会了,精明的眼珠一转,有点纳闷。
    谢菱君怎么还安稳坐在那里,按理说,药效该到了啊。
    这娘儿们也太能忍了吧?还是说,盛彦就是她安排出去的,方便一会干事儿?
    另一旁的谢母隔空给女儿递眼色,谢菱君收到后立马懂了,母亲是想方便一下。
    与丁仲言知会一声,就拉着母亲一起。
    谢菱君见盛彦许久不回来,怕他真的发起烧,晕在外面,而且他连外衣都没穿,她有些坐立不安,正想着出去看一眼。
    丁仲言:“快去快回。”
    她点头,走到门口时,还把衣架上属于盛彦的大衣一道顺走。
    谢菱君终于离开,赵乐志掩不住的兴奋,甚至有心思与丁仲言开起玩笑。
    “听闻夫人与盛少爷是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啊,出去还不忘给盛少爷带衣服,这情分真是亲兄妹都比不上。”
    嬉皮笑脸吐着似是而非的话,音调越嚷越高,恨不能整个德胜楼都听见似的,狠了心要丁仲言没脸。
    丁仲言看了眼被赵乐志灌上头的谢父,也不愿意再和他摆笑脸做戏。
    沉下脸,压低声音提醒他:“赵督军喝多了吧,开始说胡话了,不如叫副官送你回去吧。”
    赵乐志听出赶人的话音,哼笑一声,摆摆手:“诶,我是高兴,能和司令一起喝酒是多难得的事啊,我怎么舍得回去。”
    没见着好戏呢,他回去干嘛,他还想看丁仲言黑脸出糗的傻逼样呢。
    ……
    绕了一圈,在靠近后院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盛彦,这处是个死角,没有灯光。
    就像当时她和丁伯嘉,在盛泽园后院的那个角落一样。
    谢菱君抬步慢慢靠过去,越挨近,越听得阵阵低吟难忍的声音起伏。
    “唔…嗯…嗯哼…啊…君君、君君…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知道那是盛彦。
    而这声音,乍一听,谢菱君真没往那方面想,可能是人与这种露骨的事不搭嘎。
    所以,在她心里,盛彦一定是头痛到极点,发出的痛苦呻吟。
    谢菱君放轻脚步,快步过去,生怕自己的动静吓到他。
    终于走近,黑暗里靠在墙壁的身影,浮现在眼底。
    脚步一顿,眼睫不住到震颤,瞳孔无意识放大,定定看着眼前的景象,忘了出声。
    盛彦衣衫单薄,领口半敞,长袍袍角被他系到腰间,衬裤堆在脚面上,露着一丝不挂的下体。
    那粗硬的巨物,圈在纤长清白的手心里,撸得飞快,紫红色的龟头晶莹剔透,马眼微张吐露前液。
    咕滋咕滋…
    男人仰着长颈,红晕从锁骨漫上整张脸,他舔着湿唇,嘴里发出接连不停的呻吟,夹杂着熟悉的名字。
    “啊…啊哈…嗯哼、君君…啊…君君、嗯哼…快点、啊、君君小骚货…啊…啊哈…”
    哈气跟着从口中喷出,天气寒冷,他一点也感觉不到,身体被难耐的燥热侵噬,幻想着女人羞怯的小脸,在身前诱惑自己。
    但他并没有睁眼,所以并不知道,心中意淫的人已经就在一步以外,他还在肆无忌惮宣泄压抑在心底的邪念。
    “嗯啊…君君、啊、君君…啊…操死你、嗯哼…干死你…小骚货…啊…”
    谢菱君脚底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挪不开脚步,甚至连眼睛都挪不开。
    她抓紧手中的大衣,捂住剧烈跳动的心口,难以言说眼前带给她的冲击。
    阿彦…阿彦怎么会…
    这时,谢菱君又想到了那晚丁叔懿说的话,盛彦喜欢她…男人对女人的心思…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她仔细探查内心,只有惊讶和害羞,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盛彦与她而言,总归和别人不一样,对于他,谢菱君有着天然的亲近,在很小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以后的丈夫是他。
    所以,这是不是表示,盛彦也可以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谢菱君眼睛里闪着连她都意识不到的疯狂,如果盛彦也成为其中之一,她想,她只会兴奋。
    “阿彦…”
    也许,谢凌君觉得,自己在某种程度上,是人尽可夫的。
    男人一愣,悠地,睁开眼,惊惶不安看向她。
    “j…”舌头被打了结,连发一个字的音节,都是那么费劲。
    正当他不知所措,忽地定睛,谢菱君的神情诡异平静,盛彦当即冷静不少,心下一个念头闪过。
    她不排斥…小骚货。
    “君君…”他氤氲眼眸,喑哑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