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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幸好......这样的你只有我能看见。
    很快,青年的一套剑招便展示完毕,他收了剑,看向少年:“你可记住了?”
    少年兴奋的点了点头,从青年手中接过魔剑,开始挥舞起来。
    只不过他的动作实在是难看得紧,青年无奈之下只好从后虚虚环住少年的身躯,亲手教人习剑。
    感受着青年身上那徐徐钻入鼻腔的清香,秋岄暮唇角勾起一抹笑。
    随即他好似站不稳似的一下子倒在了青年的怀里,青年下意识接住了他,手臂环着他的腰身。
    秋岄暮红了脸,连忙转身,呼出的热气直直喷洒在青年的脸上,从旁看来,就好似他与青年正在相拥。
    少年倏然后退一步,低下头:“抱歉,师尊。”
    ......
    真当我看不出来你小子故意的啊?
    云青洲抽了抽唇角:“无事,我们继续。”
    秋岄暮眼眸之中极端的占有欲埋藏于冗长发丝落下的阴影里,很是恭敬应了声:
    “是。”
    ......
    山中岁月匆匆过,转眼之间便是过去了两年。
    这两年内,云青洲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日渐衰弱,或许过不了多少年,他就会灰飞烟灭。
    看来,那封印解除虽然能够获得无上力量,但没有堕魔的身体承载力量的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青年轻声咳嗽着,虽然有小久开的痛觉屏蔽,但沉重无力的身体还是让他感觉到了难受。
    听见云青洲的咳嗽声,秋岄暮连忙递了一杯热茶到青年的手中,修长手掌抚着青年的后背。
    两年,秋岄暮已经完全长开,俊美至极的脸庞,宽肩窄腰的高大身躯,与当年那个瘦弱的少年简直是天差地别。
    秋岄暮一脸的担心:“师尊,你没事吧?”
    青年摇了摇头,将手中热茶饮下。
    秋岄暮无比自然的替青年接过空杯子,随后叹了口气坐在了青年的身旁。
    他曾无数次悄悄探查青年的脉象,每次都能察觉到青年那日渐腐坏的内腑,却找寻不出真正的原因。
    但他也能猜到一二,或许是因为那魔剑封印。
    这两年来,他每日都在青年所饮的茶水之中掺入上好的良药,青年身体好转的效果却是甚微。
    如今的他只得在青年入睡之时用魔力为青年温养身体,但要想青年多活些时日,或许还要用那传说中的血炼之法。
    就是用自身的魂血配合稀世宝药炼制,再喂之青年服下,虽然伤身,但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
    “原来在这里。”
    一道低沉诡谲的男声突然映入耳畔,秋岄暮连忙将青年揽进自己的怀里,冷眸看向突然出现在木屋之中的男人。
    男人一头白发垂至腰间,神情阴冷,猩红色的眼瞳没有半分情感,只在目光飘过云青洲时多了一点波动。
    “原来那个新上任的魔君真的是你?”
    “燕溪宸。”
    秋岄暮咬着牙,神色警惕。
    云青洲蹙着眉看向对面的燕溪宸,任由秋岄暮将他揽在怀里,没有动作。
    “将他还来。”
    男人说得理直气壮。
    秋岄暮冷笑一声,将青年揽得更紧了些,一道魔气骤然向燕溪宸袭去。
    燕溪宸轻松抵挡,眸色诧异:“不装了?”
    秋岄暮抿了抿唇,低声对云青洲道:“师尊,待我赶跑他再同你解释。”
    剑灵沉默着将少年推开,嗓音如同万尺寒冰:“不必。”
    见此,燕溪宸朝青年伸出了一只手,他语气中含着乞求:“过来......洲洲。”
    秋岄暮扯住了青年的手腕,一双漂亮的眸子含着水雾,委屈的看着青年。
    云青洲已经站起了身,他垂眸看了一眼仰着头看他的秋岄暮,随后摸了摸秋岄暮的头,眼眸之中无悲无喜。
    肯定要去男主那边啊,他的任务还在那里呢。
    此时的燕溪宸已经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他将青年的另一只手攥在手心里,目光执拗。
    “跟我走。”
    他又重复了一遍。
    云青洲点点头,随后将手从秋岄暮的手中抽出。
    青年眼神落在秋岄暮身上,随后又看了一眼燕溪宸,似乎是有让燕溪宸带上少年的意思。
    燕溪宸沉了沉眼眸,语气冷硬不容拒绝:“不带。”
    秋岄暮藏在衣袖之下的手早已攥出了鲜血,他将头低下,所有疯狂暴躁的情绪都被掩藏。
    他能感受到,燕溪宸现在的气息太强,他根本抢不过。
    不过......青年只能是他的。
    耳廓边落入温热的呼吸,秋岄暮身子微颤,听见了青年低声解释的声音:
    “我是他的剑灵。”
    ......
    所以你不得不跟他走,是吗?
    那我呢?
    在你眼里这两年什么都不是,对吗?
    既然这样......我还是会将你抢回来的,不择手段。
    那时......做什么都是我说了算。
    秋岄暮咬紧了下唇,他胸膛起伏,几乎崩溃的点了点头。
    少年声音嘶哑:“我等你。”
    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青年就被燕溪宸一个用力扯到了怀里抱着。
    燕溪宸垂眸看着青年,随即吻了吻青年的额头。
    “我想你同他交谈的够多了,这是我能容忍的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