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万重山 作者:MO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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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阜远舟改教暗器,比起擒拿法,这暗器就是算计出阴招杀人越货之必备佳品,前提是不要误伤自己。
鉴于皇帝是一种高危职业,在杀手刺客最想刺杀对象榜首前三名的位置钉的撕都撕不下来,所以耍阴的算什么?
所以当天仪帝用眼神询问自家三弟今个儿换什么花样学的时候,阜远舟大手一扬,叮叮伶伶铺了一桌子的危险物品。
袖圈,月牙刺,三星针,手刺,子午钉,宫天梳,眉刀,钢指环,如意珠,梅花针,血滴子,手指剑,手锥,带衣镖,回旋镖黄蜂针,牛毛针,透骨针,脱手镖……林林总总,几乎集天下暗器之大全。
阜怀尧眉梢都没动一下,不过近身的影卫哭了——这位殿下到底是怎么把这些危险的东西带进宫里来的?
“皇兄,你挑些顺手的试试。”阜远舟道。
阜怀尧看了一会儿,挑了几样。
只是……
天仪帝骑射功夫一流,挽弓射箭不说百发百中也有九十九中,可是对上暗器这种小小的玩意儿,脱靶的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最后,天仪帝学会手锥技能一项,谁敢靠近乱来就……扎你没商量!!
最重要的是,不会脱靶orz。
第五回,阜远舟总结之前的教训,深以为兄长需要打好内力基础才学得好,而且学轻功也需要内力辅佐啊,于是千挑万选,选了一本内功心法郑重地交给自家亲亲大哥,并拍胸脯表示十二时辰随传随到疑难解答。
阜怀尧默默研究着这本天书般的心法,出于慎重考虑,他打算先搞清楚理论再进行实践。
于是乎——
“气海穴在哪里?”
“肚脐往下三分之二指。”
“百会穴呢?”
“头顶中线与两耳尖连线交点处。”
“关元穴?”
“……脐下三寸。”
“曲池穴?”
“肱骨外上肘内缘凹陷处。”
“涌泉穴?”
“……”
“气沉丹田,那股气在哪里?丹田呢?”
“……”
两天后,阜远舟默默地收回那本内功心法。
堂堂玉衡天仪帝,手段果决明智聪慧英明神武,可是,居然记不住穴道……这样连内功会走火入魔的啊亲~~~
果然术业有专攻的原因咩?
阜远舟苦恼莫名。
第六回,阜怀尧见自家三弟兼现任武夫子像是霜打的茄子似的没精打采,于是面无表情地主动问:“我们今天学什么?”
蓝衣轻袍的俊美男子脸一下子青了。
阜怀尧:“???”
阜远舟挤出一个笑,转身,抱住兄长的腰,眨巴眨巴眼,深情道:“无论如何远舟都不会离开皇兄的,所以……皇兄你不用再学了”
于是,阜怀尧的武学生涯就此夭折。
阜远舟默默安慰自己,起码皇兄还是会“两下子”的,虽然不是百般武器精通起码也是几样武器精通——那么一点点。
不过阜怀尧一板起脸来冰霜哗啦哗啦冻结一片,还是挺有高手范儿的,不是吗?
于是乎,阜远舟一拍大腿,拍板决定培养阜怀尧的杀气——打不死你吓死你!!!
番外:怀孕记
eg番外:
皇家血脉是大事。
皇家传承是大事。
皇位继承人更是重中之重。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当朝天仪帝和永宁王的暧昧大伙儿都心照不宣的时候,关于皇子的话题悄然流传开,不敢明谏的大臣们默默咬手帕愁白了头。
阜远舟艺高胆大,某次出门溜达之时,一个不留意在某个房顶听到了某些人满腹忧愁的议论。
亲王殿下立在月下风中屋顶上,若有所思。
于是,在一次有爱的运动之后,阜远舟把亲亲兄长抱在怀里,蹭着他脖子撒娇道:“皇兄,你不要纳妃好不好?”
阜怀尧正累着呢,一听这话,愣了愣,原本阖上的眼微微睁开,淡淡问道:“朕何时说过要纳妃?”有你还不够折腾么?
“可是,”阜远舟一脸委屈,“大臣们暗地里都在使劲琢磨着什么时候才有储君……”
说到这里,阜怀尧不禁沉吟了片刻。
他毕生以玉衡天下为己任,皇家血脉关乎江山安定,这件事他当然不会蒙混过去。
阜远舟一见他似有考虑找人生个孩子的意思,沉默半晌,咬牙,“别纳妃,大不了……我给你生!”
“……”阜怀尧一下子瞪大了眼。
“……”阜远舟一脸踌躇满志。
“……”阜怀尧的表情平生唯一一次变成了囧字模样。
为了保证自家皇兄不爬墙,阜远舟使出浑身解数,风风火火召集了一班人马偷偷寻找能让男人生孩子的办法,劝人未果的阜怀尧在一旁看得冷汗直流。
作为影卫头子,情报团队巨门的老大,子规同志毫无疑问地担当下打听寻找的重任,他接到任务的时候,特地去找大夫看了一下眼睛,得出没有问题的治疗结果后再看一遍任务内容,嘴角泛起一个诡异的笑——男人生子?莫非三爷终于痛下决心打算对自家爷来个终生绑定绝无反悔?可是按理说,生的那个人应该是……爷吧?
不过这方法可不是开花结果这么简单,巨门诸位莫名其妙黑线满头地翻遍了全天下,数月以来也是没有什么收获,阜远舟一身低气压,阜怀尧反倒松了一口气,他家三弟心高气傲铁骨铮铮,肯放下身段做这种事他自是感动,可惜敬谢不敏——谁敢让神才永宁王生孩子啊?!
就在子规觉得无缘看热闹的时候,某一天早晨,阜怀尧正起身上早朝,忽然觉得头重脚轻食欲不振,撑着晕眩的脑袋爬起来换衣服。
阜远舟早早起床亲自下厨,这会儿端了一碗玉米粥进来道:“皇兄,喝碗粥再去上早朝吧。”
自家三弟一片心意,阜怀尧接了过来,刚喝了两口,就觉得腹内一阵翻腾,忍不住全部吐了出来,眼前看到的东西都是重影的。
阜远舟大吃一惊,赶紧叫人传太医,自己则倒了水递过去,等兄长漱口后将他扶上床歇着,一脸担忧不已。
阜怀尧也觉得奇怪,最近天气不冷不热,应该不会受凉了吧?
顾郸很快就匆匆赶来,抬手诊脉。
然后,顾郸的表情凝固了一下。
阜远舟急忙追问,“皇兄怎么了?”
“老臣可能有点没睡醒,待臣再仔细诊诊。”顾郸虚弱的道。
阜远舟满目怀疑地看看他——该不会这家伙也病了还敢来治病吧?
顾郸按着阜怀尧的脉搏又沉默了半响,喃喃:“怎么可能……”
顾家代代为玉衡皇族效力,恐怕都没见过如此病例,他不信邪地一连诊了五遍脉,直到宁王殿下急眼了才斗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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