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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打量眼太子,依然是熟悉到不容多看的脸,但今日的太子比往日多了些柔和,却也依然难掩他的骄傲,沈飞收回目光突然觉的有些茫然,太子吗?顿时觉的他该收起以往的小动作。

    马车一路驶进太子殿,直奔太子寝宫停下。

    周天坐起来。

    沈飞扶着他下来,天色已经亮起,昨日大雨过后,今天应该会是晴天。沈飞一同跟进伺候太子晨洗。

    周天看眼递毛巾的沈飞,突然想起她忘了寻乐子!周天苦笑的擦擦手:“你爹是礼部尚书沈承安?”

    沈飞点头。

    周天想起官职是沈飞求的,当时焰宙天便给了户部尚书,丝毫不考虑那职位上有人:“现在官位是他自己更有助于他掌权,别多想。”

    “沈飞不敢,沈飞多谢太子成全。”

    “嗯。”周天亲在把毛巾放回托盘:“今天你也跟去看看,滕修的性格你比较熟悉,好好招待他,有什么情况派人来找我。”

    沈飞见太子没有过问滕修的喜好,奇怪之于又有些放心,太子绝对说不要的男人绝对不会碰:“是,殿下。”

    天色微微放亮,沈飞侯在门口目送太子早朝,看着皇盖下的人走远,沈飞有些不真实的感觉,熟悉又陌生的背影让沈飞想起琼林宴上,不容忽视的太子。

    苏义从暗处走出,看了眼发呆的沈飞。

    沈飞也看到了他,像往常一般茫然又无知的望去,带着几分笨拙。

    苏义移开目光转身离开。

    沈飞眼里多了些探究:苏义为什么在这里?自从太子回来似乎只有他侍寝。

    苏义也在琢磨为什么沈飞会在太子殿!他不是还没回宫?太子总不能去沈家接他了?见鬼!竟然错算了沈飞,盯着他,死死的盯着!

    早朝之上,周天已在大发雷霆!“什么叫你们给皇上选妃!本宫什么时候让你们做了!你们手里的工作还累不死你们是不是!谁敢再提给皇上选妃的事!带着你们全家给我滚!宋岩尰!欧阳逆羽!苏义!”

    苏义不在,只有两人出来应诺!

    “谁走漏的消息!你们活腻歪了是不是!每人罚俸一年!”一个子也别想从她这里拿到:“刚才提议选妃的臣子!你们不是很愿意给皇上分忧解劳!每人上缴一千两白银,少一分给本宫卷铺盖走人!”今天早朝谁想听这些废话!明经呢!编撰呢!衙门不开张不会自己去下面树立自己的形象!农业上的缺漏为什么没人上缴!户部普查个人口能累死你!各地的粮食储备够不够过冬,怎么没人去查!选个屁妃!瞎积极!周天好不容易压下的那点火气和见到滕修的激动,又被这帮不争气的噎了回去!

    ------题外话------

    ko生日快乐,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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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趁机捞一笔的官员,吓的跪在地上不敢吭声:“太子息怒!臣等绝不敢放肆!”

    群臣急忙下跪:“太子息怒!”

    周天懒得鄙视他们,还选妃呢!选狗屎!好好的心情,此刻什么都没了:“宋岩尰!”

    宋岩尰赶紧跪出来:“微臣在.”

    “秋闱现在多少人了?”

    宋岩尰闻言冷汗直冒,才过了一天能多出几个:“回太子,九人。”心里顿时觉的太子无论杀不杀人!都很慎人!

    周天听到这数字忍不住牙根疼?九人?搓两桌麻将没人了!周天冷静的看向下面惴惴不安的臣子,这八十人中,多少人是吃白饭的,更可气的这些人还不能轻易换下,就算他们不争气,但能家财万贯到买官,定也是焰国的中坚力量。

    周天深吸口气,决定给他们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没有上奏各自的职责,就算有他们的爱子求情也不行:“有事上凑!”

    众官员安静的站着,谁也不愿意多吭声,谁知道太子哪一会又要罚人俸禄。

    尹惑想了想跪出列道:“太子,盛都虽已是深秋,但焰国极南地区仍然干旱,太子前不久去继存城已经看到河道上的情况,我国南方河流密布,但水势浩大,水坝年久失修,不是发水就是干旱,实在不是安定之地,太子是否换下河道总督。”

    换下来你上吗?周天思索的拨弄着扶手上的龙珠,思考南方的问题:“尹惑?”

    “微臣在。”

    “你现在是什么官职?”

    记不住臣子官职的恐怕也就焰国太子了:“微臣国子监谏臣。”

    “国子监总执事是谁?”

    “回太子,林天纵林大人。”

    周天想了想下旨道:“林天纵结党营私、谋害贵妃,官降六级,尹大人忠心为国,睿智豁达升任国子监。”

    尹惑有点回不过神,这,这也升的太快了!从二品侍郎升任正一品,官跳四级?(从二品侍郎、从二品、二品、从一品、一品)

    宋岩尰赶紧捅尹惑一下。

    尹惑急忙谢恩:“太子千岁!”

    众臣一片唏嘘,正一品得多少银子,尹惑就说了几句话就跳到了一品;也有人哀叹林天纵的罪责是坐实了。

    欧阳逆羽没有为任何人辩护,他只是站在他的位置上,接受太子无望的脾气中又少去的一年俸禄。

    周天散朝后直奔水道衙门而去,她有些不放心水渠和倨傲。

    滕修没有失约,一大早已经出现在水道衙门内,跟着苏水渠、倨傲去了水河大堤。

    滕修从不在别人地方托大,他始终认为一个机巧会在属于自己的地方留下别人无法开启的机关,他只是觉苏水渠比他想象中更瘦,长相没有出奇之处,反而觉的倨傲更像京城河道史,但只交谈了几句话,滕修已经看出,苏水渠的认知比倨傲广博。

    滕修不禁想,焰宙天用人并不莽撞,至少他从南方带回来的两人,官位坐的很对。

    苏水渠没有托大,周天介绍的人,他多了份郑重:“前面就是水河,流淌了一千五百年,水河大堤建成于先帝时期,总高十二丈,储水量最高到过警戒线七,小心点,昨晚大雨,路比较滑。”

    滕修对水河大堤有印象,水河环绕盛都一圈,周围环境无破坏,有湿地为后盾,不会担心暴雨和洪水。

    苏水渠道:“太子让你来,是想让你从水坝引一条河进盛都北部的产粮区,本来我是主张开凿,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