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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眠跑回来。

    周天接过,亲自为依瑟蒙上。

    “依瑟自己来就好。”怎劳太子亲自动手。

    “无碍。”周天心情不错的试着为依瑟遮住面颊,丝绸上的绣花对到脸颊的空位置,调好了舒服的方位,为依瑟小心的系着。

    人群中有两位姑娘不经意的回头,小的那位直接捂住嘴巴,大的那位也惊了一下,这不是送甘蓝玉佩的公子吗,甘蓝的玉佩和纽扣可是被姨娘们称赞有加,直接给了升任四楼的荣耀,这是仙客姑娘都没有的荣耀呢。

    两位姑娘你推推我、我推推你谁也不敢主动上前:“你去。”

    “你去嘛。”

    “讨一块玉佩而已,还不去,错过这地儿,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可……他身边有人,万一惊了客人,咱们吃不了兜着走。”

    也对,两人推搡了一番,谁也不愿赌的不敢过去。

    “算了,走吧。”

    小点的姑娘眼尖的发现,玉佩公子怀里护着的女子是瞎子,突然灵机一动:“我们悄悄的从他身前过。”回眸一笑也是她们练就的好本事。

    周天敏感的察觉出有人把目光放在了他身上,她本能的抬头,看到两位如花似玉的姑娘冲着她‘含羞带怯’的一笑时,周天险些没噎到自己!

    107诗谦

    这个世道!她们有的她也不缺!有没有搞错,出个门遇到这种事!

    “怎么了?”宋依瑟明显察觉出周天的变化。

    心眠气恼的刚想说话。

    周天瞬间瞪了过去:“没事,刚来两只兔子跑过,想着给你捉一只。”

    “是吗。”宋依瑟就此不再深问,若是有兔子为何只惊到了她家太子,想必是心里的兔子动了,宋依瑟表情如常,尽管她想知道谁家的公子惊惹了太子,她的眼睛也看不见,何况爷若是喜欢谁拦得住,只是这里人多,希望太子勿在这里坠了名声。

    两女子笑不露齿的抛着媚眼,回眸的身姿如柳拂面,飘逸的衣服在风中起舞,一笑的风华迷住了很多定力不足的小伙,微敞的裹胸衣襟更是露的恰到好处。

    周天瞬间瞪她们一眼。

    两女孩动作僵了一下,赶紧顺好衣襟走人,后面跟了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人。

    心眠见状,瞪人的小眼扭了回来,心里却阵阵不舒服,若是世家千金也就罢了,可那些女人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女子,简直是侮辱她家小姐的存在,找死找到阎王殿,看她回去怎么跟小姐告状!

    周天的目光重新望向凉亭,三位的画作到了最后收笔的时候,琴音已有两位按下了最后一跳,待到三琴齐寂,三位画师同时停笔,几位胡子花白的老者上前几步,对三人的画作评头论足,

    争论了好一会,三位老者分别在各自喜欢的画作上印上自己的章印,其中两人同时向同一副画走去,两老相视一笑,屡屡虎须表示英雄所见略同。

    画作评毕,获得票数最高的学子,座位往前挪了一级,画作也按甲乙丙的方式被挂出来赏析。

    周天眼睛微眯,先于心眠道:“有副迎春。”

    宋依瑟闻言灿灿一笑冲淡了些许刚刚的愁绪:“迎春与梅花一样称为雪中四友,只是梅常被人提起,反而是迎春、水仙、山茶落了下风。”

    周天对花不熟悉,她不清楚迎春跟雪有关系,她一直以为迎春是在春光照耀下开在家门口的野草。

    前方的高唱声响起——“老规矩!每副画作此刻拍卖,价高者得!”——

    下面一阵轰鸣:“快点!”

    “甲等物先拍,别浪费时间!”

    唱合的人无奈的笑笑,依照众人的要求,搬出了第一幅‘天山水色’这幅画无论布局和色彩均出类拔萃,笔者对季节的捕捉非常到位,此画无论从哪里望去都是自承山峦,水开之势仿若要复原万里,果然是副佳作,无怪乎会是第一。

    唱合的人开始鼓动众人第一次叫价,介绍了作者的生平,带出一堆名人,鼓吹该画完成者平日的画作多么多么值钱。

    周天听来并无不妥,各大拍卖行亦是如此喊价。

    宋依瑟听着众人的喧闹声,默默的叹口气,柔声道:“到底是少了几分傲骨。”

    周天诧异的问道:“怎么了?”她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依瑟摇摇头,神情有几分追忆的向往:“听爹爹说,以往的‘秋开’诗画能卖出天价,很多文人才子、商贾过客,都会一掷千金来这里博份运气,那个时候断断不会让画作从‘甲’等开始竞价,更不会喊出十两银子如此有辱斯文的价码,下面的也断断不敢抱着嘲弄的态度对亭内的文人,因为稍有不慎,不管贫富,‘秋开’内就可能遇到未来的状元爷,人们买画也多是为了这份好运,现在的‘秋开’乱了好多……”

    周天了然。

    依瑟继续道:“现在会在‘秋开’卖画作的大多是手里拮据的寒门学子,即便有高门大院的学子来卖,下面也必安排了自己人抬出高价,不给人作践的机会。”

    周天理解了,眼前这幅‘天山水色’是没人捧价的寒门之作,周天的目光望向凉亭,果然见被移动了座位的男子尴尬的神情,其他人在围着他说话,大概触到了那男子的逆鳞,男子便不再开口,反而是其他人笑了。

    周天摇摇头,估摸着‘天山水色’的价值,抬手喊出了八十两的‘高价’。

    宋依瑟微微点头,心想,从如此热闹的地方出来的甲作,起价也该是这个数目。

    周天自然也经过深思熟虑,单从画工上来说,这绝对是一副无法超越的破冰图,即便从他站立的方向望过去,也可预见水势击垮最后一道冰凌时,水泻千里的雄伟壮观!

    不算作画之人的成就,这幅画但值也有八十两,若按依瑟所说,若是可以出状元,此幅画应该可以博出一千两的好价位,至于上百万两在焰国太不显示了,焰国现在饭都吃不饱谁没事撑得收藏这些东西,古董字画是国兴时玩的消遣品。

    孔诗谦也向下望去,又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却也没失了文人的傲骨。

    周围笑闹的人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此刻有点弄不准孔诗谦的身份。

    来此凉亭的人有两种,一种是真才实学、一种是银两关系,以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