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车世微微一笑,突然觉的周天的提议也不错,总之只有一次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于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周天不禁顺着他的话问:“你愿意?”子车世说完,心跳陡然加速,有害怕、有期待更担心周天一气之下走人。
周天为难的皱眉:“真要啊?”好像对不起苏水渠。
事实证明子车世低估了周天的无耻,周天身为看惯了酒色的狗男女中的一员,什么卖身求荣、一夜千金、交换关系等等,认为子车世不过是位豪客,如今想玩个刺激的。
所以周天并不觉的子车世用那么多银子买点变态的行为有什么不可,只是免不了觉的此人太浪费,那可是很多银两,跟自己这种人过一夜多亏,周天皱着眉摇头,心想,太不划算了。
子车世见周天皱眉,心里陡然一凉,急忙想收回刚才脱离他控制的话。
不过,周天淫邪的笑了,她心里想,子车世的要求似乎也很划算,自己是太子耶,跟太子睡很h的,但周天又立即推翻了这个想法,焰国太子不值钱,被她那个过的人不少,全焰国都知道,稍有姿色的男子上太子的床最容易。
子车世见周天笑,虽然笑的不正经,也忍不住松口气,但依然紧盯着周天唯恐弄巧成拙,因为他就是不想轻易放过周天,可心底却更更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184错判
周天又迷惘了,如果以上都不是,那子车世看中自己什么?不男不女的身形?这个似乎……还……值得卖个好价钱,可找个幼chi不是更好?
周天纠结着、纠结着、越想越觉的子车世在她身上一掷千金的可行不大,论漂亮,宫里的心妃也不差轮不到自己伺候人,周天抵着光秃秃的下巴,抑郁的沉浸在自己无厘头的想象中,越想越觉的太便宜自己,子车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被人那个了!
子车世见周天的表情越来越古怪,恼恨的想拍醒他,果然是焰国‘无耻’的太子,这种问题也不能撼动他分毫,那么平日私生活还不定乱成什么样子,子车世想到他可能日日春宵,心里又有些不痛快,突然邪念的道:“如果我让你永远不碰男人呢?”
“啊?……”周天来没来得及从子车世你果然不会如此无聊中回神,又被这个问题雷住了,心想,子车敢说自己不是受了刺激,周天突然静下心来问:“你怎么了?你不会真想用银子换这么无聊的事?”那女的怎么整车车了,倒体位鞭虐后花还是说糟蹋子车世的是男人?
子车世顿时脸色涨红:“不准乱想!”可恶,难道周天不知道,他所有的想法都表现在他脸上,眼睛乱看什么,他好着呢,就算感情真出了问题,也坚决不想在周天身上!
好吧,不想了。
子车世淡淡的叹口气,安静了好一会才没把周天踢出去,跟这位传闻中无下线的太子谈这些,他只能想的更无耻,子车世彻底不指望周天能正常了,他现在只想让自己承认对周天所有的想法都是错觉!他不可能喜欢上这么‘可恶’的人!“太子还是准备游湖吧,我有些累了,太子答应呢,车某奉陪,太子不答应,在下要失礼去休息去。”
周天不会把嘴边的鸭子轰走,尤其还是香脆可口又没有农药的有机鸭子:“等等,我去换衣服。”周天一副怕他反悔的样子,赶紧去找陆公公换装,跑到门口又不自信的回头:“你真不要盐业?”
子车世顿时啪的一声砸下茶杯。
周天急忙关门拉上陆永明跑人:“老陆走了。”换衣服赚银子去。
……
风和日丽的春阳中万河开解、水流潺潺,浅浅的嫩绿铺在黄土表面娇嫩祥和,微风抚柳的河堤旁,以有好学的学士朗朗诵读,绿安柔香,几家奢华的行船已经有高阁小姐夫人定下,踏着几许春风享受一年之初的好心情。
周天站在高桅红木的船头,一袭淡绿斜襟锦缎裙纱垂在脚踝,平日束起的长发散开,一枚名贵的银钗牡丹没入发髻间,几缕细穗温顺的垂在耳鬓,小巧的细绿镯环套在她白净的手腕,粉色的串珠分成两束落在胸前,轻染胭脂的肤色更加娇艳,微微皱起的秀眉,显示着主人娇嗔的不快。
周天她不悦的呵退找她的陆公公,气恼的用脚踹装修精致的栏杆:“可恶!摆明整自己!活该脾气古怪!”
子车世慢悠悠的走过来,换上子车家特有的少主装扮,子车世更显得沉稳练达,船头的图腾与他身上的图样相合,彰显着一代大家族的深厚底蕴:“这是怎么了?这种行为可不是名门淑女该有的作风。”
周天顿时回头,恼怒的再踢一脚栏杆:“你作死了!找一堆女妓让我给她们的琴音伴舞,你怎么不去给她们舞文弄墨!作死了!”
子车世闻言,和煦的笑了不禁悠闲的走过去,自然而然的把周天拉离栏杆周围,声音不禁柔和了一些:“不喜欢就算了,何必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怕脚疼,来,我看看伤了没。”不知为什么周天穿这身衣服做这些动作竟然觉的相得益彰,甚至娇娆的比船上的女人还好看。
“看什么看,这点小事又不会死!喂——你到底什么意思呀!”周天不高兴的推推蹲下身坚持要看脚的子车世。
子车世纹丝不动的任他推:“别动,鞋子被你磨破了。”
周天坚持的收回脚,子车世不松手便生气的踩他:“谁让你弄一堆女妓来!你让老子怎么发挥!你还总盯着那个弹琴的看!靠,瞧不起老子这一身装扮吗!”
子车世头疼的让周天踩,不说话时明明是位让人心折的女子,怎么一开口就那么想揍她,难道他不盯着弹琴的还要盯着穿女装挖鼻屎的她吗!“行了吧,气出完了松开脚,我已经让小童派船送她们离开,现在船上就你一个女子满意了吗?”
周天闻言降尊纡贵的收回脚,勉强让他看看脚破皮了没有,刚才单顾着发火下脚有些重现在觉的确实挺疼:“算你识相,咱们要去哪呀?”
破皮了,枉费这么好的鞋,还有手里精致的……子车世不禁想笑,如果不是知道周天是男人,单是手中的柔软足以让人心动,此人不愧是要娶太子妃好男色的太子,果然有过人的资本:“行了,枉费了价值连城的鞋。”破口了。
周天不在意的踢远,赤脚踩在甲板上:“她们走了反而觉的无聊了,我们到底去哪里,游湖很无聊。”周天无法理解古人如此高雅的雅兴,一艘船在海上飘呀飘的有什么好看。
子车世急忙把她按住:“别动,船板木划伤了怎么办,小童!小童!”
周天捅捅子车世的肩,好心的提醒:“喂,你让他送那些女人了,啊!——”周天只惊了一下便恢复镇定,用手揽住子车世的肩让他抱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