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舒服的动了一下。
苏义急忙起身轻缓的拍着她背让她睡的舒服,青丝缠在他的手臂上,苏义心里柔柔的一动,未察觉时已是满脸笑意。
周天不知梦到了什么,不自觉的靠近苏义,竟把脸放在苏义胸口蹭了蹭。
苏义更加的舍不得放开手下的娇嫩,轻拍的手掌变为柔情的抚弄,慢慢地越来越不满足怀中人的斯磨,忍不住的,苏义欺身向前在周天的额头上印上一吻,这一吻似乎品出了香气,一发不可收拾,苏义不断的向下,直到在周天的唇上反复得到摩挲。
梦中的周天感觉脸上一直痒痒的,本能挥挥手想要挥掉那制造出痒的源头。
苏义被周天一掌箍到了脸上,可也许是周天太累了,这一掌并没有让苏义感觉到疼,反而更加激起了苏义的兴致,这是太子是他光明正大的女子。
苏义想到这里,轻轻的脱着周天的内衣,他想要好好的膜拜一下周天的身体,这是他从来没有在太子身上找到过的神圣,这一刻,她不是太子,只是他深爱的一个女人。
周天很累,真的很累,刚刚舒缓的眉头,此刻又紧紧的锁在一起的,她挣扎了一下,仿若潜意识里知道身边睡了谁,她并没有惊醒,这是推开了身上的人,疲倦的含糊道:“别闹……困……”
苏义闻言,眼睛微红的看着衣衫半开妖媚无限的女子,却硬生生止住了心里的渴望:“好,睡觉。”苏义在她耳畔磨蹭了片刻,便把周天揽进怀里,让她寻了舒服的位置休息。
其实,刚才太子那句并不是可怕的震赫,只是让苏义由忠的心疼,日理万机不适合背负在如此娇弱的女子身上不是吗,他反而希望太子像往常一般先让自己过的快活。
苏义想到这两天太子的不易,更加心疼,想给予她力量,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孙清沐那点本事,但只要孙清沐能让她开心点,能为她分忧,苏义突然觉的孙清沐也不是那么可恶了!
这是苏义跟了周天以来第一次拥她入睡,往往都是周天占有主导权,只是第一次,苏义像一个男人拥着心爱女人一样的拥着太子,心里已觉的满足。
……
天蒙蒙亮,冷风钻过木窗吹灭了最后燃烧殆尽的蜡烛,细雨微凉的清晨迎来了一缕初晨的亮光,春日的早朝时间比往日明亮了起来。
周天朦朦胧胧的醒来,手臂抬起放在额头,里衣滑落,露出半截雪肌,觉的精神不错,周天随意的转头,看到旁边睡着的苏义,愣了一下又立即恢复正常,想起睡下时苏义在身边,他留下也不稀奇。
周天打个哈欠,看眼床幕外的光亮,咬咬牙舍弃缓和的床榻起身。
苏义睁开眼,见太子醒了,不待太子唤陆公公,苏义立刻起身服侍太子起身更衣:“苏义逾越,请太子责罚。”说着为太子穿靴。
陆公公听到动静,带了一帮太监宫女进来,准备伺候太子起身更衣。
苏义一马当先的揽下所有近身伺候太子的工作,为太子系带、素口、整理头发。
周天不自觉的看着为他忙忙碌碌的苏义,觉他昨晚什么不是吃错药了,周天纳闷的接过苏义为她浸了几遍温水的毛巾,想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无奈的当他在为不死赎罪。
周天随意的擦拭着手,雍容的男子做派俨然一位威风八面的古代太子。
苏义急忙则转过身替周温露水,待水半开时放入几瓣花瓣,快速冲泡后起炉:“太子,这是微臣向太医院讨要的安神醒脑的方子,太子喝了再去上朝。”
周天望着冒着香气的茶,不自觉的怀疑苏义是不是想毒死她,莫怪她小人之心,实在是苏义这些天举止奇怪,身为焰国臣子知道太子是女人难道不该誓死反抗,不与自己同流合污吗!苏义倒好,还有心情伺候自己!不过想想苏义家也不是忠良或迂腐学士,料想他不趁机威胁自己已经是自己修来的服气。
周天接过茶,随意的问:“昨晚睡的可好?”
苏义笑了,男子的英气丝毫不减,手却自然的替太子整理着朝服,比以往更加小心的想讨太子欢心,听太子问他,心里骤然亮起无限期翼觉的太子还是喜欢他,要不然太子怎么会救下他。
苏义觉的太子既然表现了对他的好,他就不该不给太子回应,于是很男人的一揽太子,把太子怎么看怎么美丽的小脑袋放在他的肩膀,浓情万丈的道:“太子放心,苏义怎么也好说,只是太子这些天操劳,要注意休息,微臣心疼。”
周天赶紧退离苏义怀抱,险些没起一身疙瘩:“你……没事去看看太医吧。”周天一口饮尽苏义手里的茶,赶紧走了,苏义何止该看眼科,她觉的苏义该看精神科,被一个女人欺负了这么多年,还有闲情给她泡茶,不是神经有问题哪里有问题!
苏义见太子离开,斜了门口一眼,跑什么!他又不会吃了她,能迈出今天这一步他已经很知足了,父亲说的没错,太子的确变了,若是以前,太子不把他大卸八块也得把他拉去喂狗,所以,一定要趁早把握先机。
苏义整装完毕从太子殿出来。
孙清沐也正巧从后院出来向前殿走去,因为朝中官员不多,他又升至户部,所以这几天也跟着众臣早朝:“苏义?”
苏义真看到孙清沐昨晚想他的好,这回全数化为灰烬,因为苏义突然发现,从细雨中走出的孙清沐,晃眼的让人不舒服,想到太子因为此人的媚功每每让孙清沐如愿,苏义就越看孙清沐不顺眼,似乎自己到手的后位能毁在这个人身上。
孙清沐见苏义转身就走,也不会再叫苏义第二次,只是看了眼苏义出来的方向,料想苏义昨晚留宿了,今天还能健步如飞,想必昨晚没被太狠的对待,反之,是不是如太子夜宿他那里一样,会是不真切的舒服。
孙清沐想到这里,神情忽然恍惚,似乎那晚温暖的舒适越来越能清晰,孙清沐猛然压制住心里的想法,即便昨晚因为那种感觉惊醒了,却发现身侧无人,让他一度慌乱,但此刻他是焰国的户部郎中,前线将领作战,不是他该胡思乱想的时候。
苏义见背后听不到孙清沐的声音,突然转身挥开顾公公追上来的伞,对着孙清沐道:“别以为太子没有你不行。”说完,猛然把池公公手里的伞拽手里,扬长而去。
细雨瞬间落在孙清沐的朝服上,但立刻又被眼尖的小公公遮在雨下:“什么人!公子,您就是太不计较,苏公子才总是压着您,孙公子该让陆公公为您做主。”
孙清沐淡淡的道:“走吧。”说起陆公公,他最近觉得陆公公在削减他的开支,不知他哪里惹了陆公公不快。
春日河道、三方大考、农耕兵出、地方整治、经济复苏,春日的焰国万废待兴。
早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