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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气。说白了,她是主,他们是侍,教训一两个奴才能怎么样。

    沈飞心想,太子妃不简单嘛,名正言顺、位高权重,在没有皇后的后宫苏义若不夹起尾巴做人,他也许真碰不过眼前这位说话柔和的女子:“沈飞谢太子妃赏赐。”

    宋依瑟颔首:“沈公子父亲的事,本宫听说了,若有机会,本宫定向太子为沈父美言几句。”

    沈飞闻言,顿时感激,鞠躬也比刚才心诚多了:“多谢太子妃,沈飞一定记得太子妃的恩德。”

    宋依瑟不喜不怒的点头,为姐妹们分忧也是她该进的本分,只是换成男子,需要适应便是:“如果众位没事,本宫有些累了。”

    孙清沐、沈飞立即道:“在下告辞,太子妃安歇。”

    苏义随便应付了一下,转身跟着离开。

    纱幕后方的宋依瑟顿时松口气,紧张死她了,就怕在这些天之骄子面前失了礼数:“快,给我杯茶。”

    心眠立即奉上,也为主子捏了一把汗:“小姐,不,娘娘,您表现的太好了,您没见,苏大人的脸都青了。”

    宋依瑟喝口茶,却没有心眠那么乐观,苏义能在太子身边待这么多年,自然有他过人之处,得罪这种小人总不是好事:“回头,你备份礼,给苏公子送去。”

    心眠不乐意了,苏义刚才那么挤兑娘娘,娘娘还给他送东西,不知道的以为她们醒世宫怕了苏院。

    “让你送就送。”苏义若是聪明的就知道该怎么做!

    ……

    段敬宸觉的宋依瑟欺人太甚:“哥,你好心让她赶紧生!她什么态度!您没当场发火都是修养好。”

    沈飞赶紧低头绕过他们,心想,就你们哥那样还心眼好。

    辛一忍给沈飞让开路,急忙附和段敬宸:“就是,太子妃摆明了给咱们颜色看。”

    苏义没闲情理他们,猛然拽住路过的沈飞:“喂!你真以为你爹的事,她能替你搞定!上赶着给她谢什么恩,真忘了你是谁!该跟谁连成一条心!”

    沈飞心想:咱们从来不是一条心吧,当初谁想卖了自己给焰国过冬:“抱歉,我还有事,恕不奉陪!清沐!等等我!”

    ……

    大漠国的生意非常成功,运过去的第二批天佑瓷亦卖出了天价,虽然对庞大的焰国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世界如此大,若能建立一个庞大的商业强国,这些银子也够周天乐开花了。

    周天手中第一批金银香炉即将成品上市,香乃各种源远流长的文化,其中香炉的选用更是一门艺术,古代‘书香门第’‘香烟袅袅’那是雅致、气韵、境界、贵族的享受,在香被推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香炉的趣味便应运而生。

    周天手中各式各样的巧妙熏香炉,也将登陆大漠国试水,为了防止自己的商品被仿造,周天在做工、用料、奇巧上下了功夫,鸟嘴吐香做工精湛的花鸟炉、九鼎生辉雕刻流畅的富贵炉,徐徐上升定时报晓的闹钟炉,每顶炉底可有子车页雪专用印章,就是为了抵御仿制后物价周天会蒙受的损失。

    周天的所想无疑是正确的,为她往后的商业敌国发展打下了深厚的根基,标有子车页雪字样的物品,无形中蒙上了一层面纱,这位被齐国尊崇,却弃齐国而去的大能,在焰国乃是世界都有一定的地位。他的东西被贵族追捧,随后被大漠皇室珍藏,奠定了‘珍品斋’不同凡响的地位,也打击了仿制市场没有珍藏价值的兴建气焰。

    施弑天走进布艺作坊的时候,见堂堂太子正亲上梭机,仔细捻拨手里的丝线,青色垂下,锦袍生辉:“咳咳!”

    周天抬头:“来了。”

    施弑天送上账单:“你的分利是一百万两。”非常庞大的数字,至少对于初次试水的他们,能有单人分账如此高的生意,已经是天价,尤其在鸟不生蛋的焰国,几乎可以说是奇迹。

    可对周天来说却不多,焰国国库需要更多的银两:“辛苦了。”何况这里面还有子车页雪的冠名费,若不是页雪,他们的前景不会好:“你对武国怎么看。”

    “你想把东西销往武国?”

    周天垂下头,继续捻线,双面针织轻盈丝,是一门不好掌控的技术,但丝面唯美,定能成为珍品:“我们卖弓弩。”武国尚武,最主要的是,兵器的变化需要武国强大的铁骑试验,如果武国能延伸出更好的武器,她便能坐享齐成:“看看有什么要准备的,我希望近期走私军火给武国。”这不是生意,是军火。

    施弑天觉的眼前的人简直胆肥,你焰国什么破武力水平,也敢说给常年征战的武国配送兵器,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可看着认真摆弄梭机的焰宙天,施弑天到口的恶毒话也没说出来。

    “井伯,带施少爷去兵器坊。”

    “是。”

    当施弑天看到满目兵器的功用时,当这些兵器分别被演练后,施弑天不禁怀疑他待了多年的焰国,是不是表面上那么羸弱,施弑天不禁有些佩服那位没为什么正经的太子!更庆幸自己没有为报仇乱来!

    另一方面,周天刚琢磨出一点技巧,一封折子飞到了她手里,是各地方官员趁着春耕、农业、水利欺压民众的暗折,署名为牧非烟。

    也就是说,这事越级上访,这封折子不该出现在太子手里,应该中途就被压下,可那些官员忘了,牧非烟与水监司苏水渠是旧识,这封折子以私信的方式送到了苏水渠手里,苏水渠见事情严重,急忙送到了太子手中。

    ……

    太子新婚,本该休幕的时候,突然在第二日,太子宣布早朝,这封折子也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

    满朝文武无不变色!因为下面贪污意味着上面监管不严,此种罪名谁愿承担!

    “殿下!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可轻信呀!”

    “殿下!臣等一心为公,万万不敢欺瞒殿下!求殿下开恩!”

    户部尚书辛成责无旁贷的出列:“微臣都管不言,请太子喜怒!”他也没敢说‘降罪’,这时候谁不爱惜自己的小命。

    尹惑也出列道:“殿下,此事该仔细彻查,不能单凭一份折子便定了全国众多官员的罪行,何况我国前线正在开战,实在不易再大动干戈。”

    周天冷着脸,猛然看向孟先己。

    孟先己急忙从梦中醒来道:“各地贪受本历来有之,只要不太过分,朝廷一般不管。”意思是,太子你就当看不见吧,还真能把那么多官员都宰了,如果那样各地空缺岂不是更严重,何况他刚才瞄了眼折子上所贪的银子,不多,只是加起来太庞大,不知谁这么有心,真的一分一离的较真了。

    众臣闻言顿时松口气,不愧是官僚喜欢的孟家,果然说实话。

    可惜,那些银子是周天融了自己的金像、跟子车世好得来的,更是她起早贪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