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人家明显还在占上风。”周天若有所思:“看来真的很倒霉,你说我要不要出手?”
“废话,你不上,难道看着你的忠仆死吗!陆公公那么大年纪了还要为你出生入死,太不值了。”
周天为难了:“我怕停不下来,你也知道,万一打死对方就不好了!”
“这会不吹嘘你靠白骨堆积出来的功力会死吗!”
死到不会,只是周天不喜欢失控的感觉,血腥会让她迷失对本真的信任,有时候甚至有种上瘾的畅快,这也是她最近不杀人的原因,焰宙天绝对有虐杀症和精神分裂症,否则不会让身体对血气有不可控的迷恋:“……呵呵,他看起来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还是不要贸然杀之,何况背后跟这么一位敌人,我们很麻——啊!你别推我——”
子车页雪鄙视不已,养她不就是这时候用的,子车页雪看着她加入,突然神情有些落寞,此刻他也不得不承认,周天在武学上很逆天!不如一个女人,怎么想也很不甘愿,让向来认为自己武学不错的子车页雪,在她面前也骄傲不起来!
周天加入,局面瞬间逆转,澎湃的内力如找到了宣泄口,瞬间从掌口溢出,阴森森的杀气如地域冒出的恶鬼,争先恐后的撕开束缚,疯狂、无差别的扑向每一个在功绩范围的人。
客栈内看戏的目光瞬间锐减,窗户被镇碎,倒霉些的直接从楼上摔了下来,三个大夫被打的吐血,周天已然目露凶光,血腥激起了周天的杀意,本能的在人家胸口使劲砸,照着对方的脑袋就要轰下去。
“啊!——杀人啦!——”
子车页雪心里一哆嗦,看着鲜血一滴滴从半空中落下,和周天越杀越起劲的‘雌风’,有些后悔把她推上去了,他是不是料错了什么!
胖子没想到有人敢对他的人下死手,眼睛顿时通红,扔下子车世,疯狂的向周天杀去!
周天不慌不忙的扔下手里的人,不留情的迎上,掌风带着阵阵腥血袭向胖子的要害。
胖子脸色顿时凝重,抛开一切顾忌全力与周天对峙,两人下手越来越狠,均没有罢手的打算。
周天面色苍白,血从手上滴下,连带胖子一快要宰。
子车世、贺怅贺惆、陆公公已经站在子车页雪身边,神色不定的看着明显暴走的周天。
子车世突然问了个很现实的问题:“待会,谁去安抚她?”
子车页雪、陆公公、贺惆贺怅似乎此时才想到这个问题,统统沉默。
贺惆过了一会才道:“平日太子喜欢杀人,到了一定程度时六亲不认,最好的办法是让殿下杀够了自己回来,要不……咱们走吧,等死的差不多了咱们再回来。”
“好主意……”几个人却没一人敢挪动脚步,那可是他们的主子,是子车世爱着的女人。
“孙清沐他们到了没?”子车世想到了为数不多的哄过暴走周天的场面。
“没,明天到。”唯一的希望被掐断,子车世纵然有办法也没有可实施的人:“那个胖子不能死!”
子车页雪瞬间看向子车世,他最怕的就是这一点,不能杀,才是大问题:“那周天万一错手……”
☆、234鹰姓
五人瞬间紧张,陆公公更是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是好……这可怎么办……”
子车世皱眉,从刚才的交手中他断定对方身份一定不凡,如今又能跟周天交手这么久不落下风,加上胖子手上带着的红玉,子车世敢说,如果胖子死了,即便胖子不能但他背后的人也能让周天和焰国所有人跟着陪葬,重要的是,这仇结的也太冤枉:“快想办法让周天住手!”
“再想了!你都没办法我能有吗!不如祈祷那个胖子武功盖世,把周天打伤了掉下来。”
陆公公汗颜,他家主子从九岁起追求学武到达了疯狂的地位,甚至认为自己够强大才没人敢撼动她的地位,为此主子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如果让主子掉下来,不如祈祷孙大人出现来的现实:“贺惆!盯着,我去找孙大人。”说完年迈的身体飞速踏起,瞬间消失。
子车页雪仰着头,看着渐渐落于下风的胖子,心里扼腕不已:“不中用……”连女人都打不过。
混乱急速加剧,漠国的城护为了百姓安宁企图制止两位闹事者,结果场面越闹越大,受伤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演变成一场骚乱。
在骚乱的中心,一间酒楼的二层雅间里,完整的木窗内,一名男子悠闲的摇着薄玉制成的扇面,慵懒的靠在软榻上假寐,一袭墨黑色的冰蚕镶金长衫工整的穿在他身上,透明精致的五官透着俊美刚毅的阴冷,嘴角微微扬起,显示着此人不错的心情。
榻下,两名少女跪在蒲团上,弹奏着一曲曲卖唱的曲调,其中一个弹的手指流血,也没敢停下,两位少女旁白跪着一位哭过的美丽女子,娇柔的面容楚楚可怜,梨花带泪的面庞镶着一对秋水潋滟般的眼睛,身上的衣着并不华丽,却为她添了抹更加让人心怜的柔弱。
此时她垂着头,发上的木钗线穗无质感的落在发丝上。
男子随着琵琶声放缓了手中玉扇的摇摆频率,比玉更精致的手指,衬托着上好的玉扇也成了俗物,突然,男子薄唇动了:“小胖为了你,可给自己招个劲敌,果然红颜祸水。”
哭泣的女子害怕的瑟缩着,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她不过是在下面卖唱,那人非要拉她喝一杯,她只是怕了,才在对方说出什么都能满足她时,瞥见了窗外的一块玉,无意识的说了声想要,本以为可以拖延到大哥来旧自己,谁知道大哥刚到,已经被门口的人甩了出去,她吓的想回家,她只是卖唱的,不过是糊口饭吃,何必要忍受那人那样的侮辱。
男子悲天怜人的叹口气,似乎房内的空气也萦绕了他尊贵的气息:“不过一杯酒,灌下去有什么难,非要多此一举。”
女子闻言,止住的哭声再次响起,祈求的跪在地上磕头:“求求公子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卖唱的,当不起刚才那位公子的抬爱,我已经成家了,丈夫有病来不得已出来抛头露面!求公子放过我吧!”女子说着不断的把头往地上磕,瞬间血青红肿:“公子!求求你了。”
——嘣——琵琶的弦因为长时间弹奏,经受不住拨弄的力道,断了,少女瞬间惶恐的跪在地上,手指上的伤又加重一分:“公子恕罪……我们喝酒,求公子开恩……”
男子闻言,眼睛未睁,温和的道:“来人,再换把乐器,一直弹到阿胖回来为止。”
“是,主子。”
……
子车页雪已经有些后悔把周天推上去了,看着肆意虐打胖男人的周天,遥想着传说中的屠城,子车页雪从未觉的平日温文尔雅的周天,发起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