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什么跟太子走在一起:“那胖子与太子……”
孙清沐不想多谈周天与鹰胖子的事:“你没事就好,放心,殿下没事,估计是萍水相逢,离开漠国就好。”
是吗?沈飞见孙清沐脸色不好,有些不敢肯定孙清沐嘴里的话,突然道:“太子不会把那胖子怎么了吧?”那胖子可口口声声叫自己太子是媳妇!想想都胆寒!
孙清沐自然懂沈飞‘怎么了’表示的意思,孙清沐努力往好处想,以自家太子的为人,虽然生冷不忌了些,可还是懂得挑的……可一想到苏水渠和不同类型的子车世,孙清沐觉的自己的宽慰有些吃力:“别乱想,太子不是那种人。”至少现在她不是。
沈飞觉的此话虚伪,太子哪种人都是,只是胖子身份尊贵应该不至于被掳回焰国:“糟了!那胖子身上的伤是咱主子打的!”沈飞立即惊恐!如果是还担心乱七八糟的干嘛!赶紧跑吧!太子也别做了,保护小命要紧。
孙清沐淡然的多,虽然明白鹰代表的意思,但鹰国并不是蛮不讲理的国度,否则也无法坐稳如今的位置:“你别多想,那些事都过去。”
沈飞妖异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真是!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得罪了多么不讲理的人!如果焰宙天算不分青红皂白杀人的神经病,红玉势力那帮人,就是兴致来了屠国的纯疯子!
孙清沐没想那么多,认为沈飞自然也不该知道那么多:“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
孙清沐话未落,外面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孙清沐看沈飞一眼:“这么晚了谁来?”
沈飞没在意站起来去开门:“应该是苏义,估计是听说你来了,堵你问主子的去处。”
刺耳的吱呀声后木门打开。
东方娚裎顿时觉的有一道光照亮了破败的小屋,光的主人如一枚深海处雕琢了万年的珍珠,在久不见阳光的地方,绽放着独有的光辉。
“你找谁。”沈飞当不认识他,此人的身份他尚且不放在眼里。
东方娚裎快速回神,眷恋的多看了另他魂牵梦绕的男人两眼,立即彬彬有礼、一派绅士风度的开口:“听闻公子今天出去受了惊吓,本王觉的事有蹊跷特意过来看看,因为我南战国昨天也有两名属下在外遇到了问题,所以想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沈飞不想应付他:“对不起,我今天一天没有出去,您恐怕你找错人了。”
东方娚裎没想到会吃闭门羹!他亲自来还报出了自己的国家、名讳,此人怎能如此不识抬举,别说是不是他,就算不是!眼前的人也不应该这么跟他说话!
东方娚裎见对方不开窍,脸色顿时黑了几分,口气也有几分不善,背着手,傲慢的王者之态毕露:“沈公子,我敬你是焰国使者,给你几分颜面!但你也别当本王是傻子,本王既然知道你叫什么,自然能……”
孙清沐突然走过来:“沈飞,谁在外面怎么不进来。”
一张淡雅若竹、儒雅若兰的男子出现在东方娚裎的眼前,他不见得比沈飞多好看,看通透高洁的气质站在沈飞身旁亦毫不逊色。
孙清沐依然穿着下午的衣衫,发饰垂在两侧,透彻人心的眼睛见到生人时瞬间犀利但看着依然让人舒心:“这位是……”
沈飞顿时道:“不认识。”
东方娚裎没料到焰国这样的小地方竟然能出两位这样的人物!东方娚裎立即收回游弋的视线,一派道貌岸然的道:“本王好心路过此地看看沈公子是否受了惊吓,谁知竟然收到这样的礼遇!本王回去倒要好好的跟焰霄说说,他们国家的臣子是不是都如此眼高于顶!”
孙清沐闻言,突然与周天一般,对这些人有些不耐烦,好脾气的他难得想与周天般把这些碍眼的人踹出去,可孙清沐毕竟不是周天。
孙清沐对东方娚裎和善的拘礼:“原来是南战国东方王爷,沈大人一时没看清,东方王爷见谅。”说着抬起手,有意无意的拨弄了下垂下的发丝,衣袖花落一些露出手腕上的一闪而过的红玉:“东方大人是否屋里坐坐,住处简陋望王爷海涵。”
东方娚裎脸色微变!想跳起来看看对方手腕上是不是心里所想的物件,可被衣袖遮住他又没胆子那么做,万一是……东方娚裎谨慎的后退一步,背脊在夜风下生出一身冷汗,脑子里关于不正常的想法瞬间退去了一半,只想先走为妙:“本王想到还有事,不打扰了,告辞!”说完快速在两人面前消失。
沈飞诧异的回头看孙清沐一眼,突然抬起他的手退下他的衣袖,鲜红若血的红玉人缠绕在白玉上的血痕,触目惊心、血色妖艳:“你——!”
孙清沐急忙盖住:“好了,别看了,免得招来麻烦。”
沈飞突然激动的按住孙清沐欲收回的手:“快!摘下来我看看!”每串红玉上都有主人的标识,或许能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253夜谋
……
往回走的东方娚裎愤愤不平的把高铭文在心里骂了个便!摆明给他找麻烦!万一……东方娚裎心里一惊,高铭文是不是想害他的?可恶!“来人!给本王把高铭文抓来!”本王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高铭文莫名其妙的被拖到东方娚裎面前,见他狰狞的望着自己,顿时吓的六神无主:“王爷!小人对您一片忠心绝无半分虚假!”
“闭嘴!”一杯茶瞬间摔在高铭文脸上:“居心叵测的东西!沈飞岂是本王能随便下手的!你竟然教唆本王对齐国最有权势的势力出手!本王看你是活腻歪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这……焰国真的没有靠山,怎么会与齐国有关,王爷不可能的……”
“还敢说谎!”
高铭文见东方娚裎想对自己不利,急忙问:“王爷您以什么认定,沈飞跟齐国有关系?”绝对不可能,月国与焰国交手这么多年,焰国的底细月国一清二楚:“那沈飞不过是……不过是……”
“是什么!”
高铭文豁出去了,总不能让东方娚裎认为他想谋害他:“他不过是焰国太子床上的玩物,小的不该把如此低劣的人介绍给王爷,可小人觉无二人,小人是觉得沈飞跟着那荒淫无道的太子不高兴,才想给他找个好高枝,王爷恕罪。”
东方娚裎鄙视的看他一眼:“还敢撒谎!本王看你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拉出去给本王打!”
“冤枉啊王爷!小人对您一片肝胆!”
“滚!”东方娚裎一脚踢开高铭文,指着他的鼻子把焰国人手上有红玉的事,咬牙切齿的说给高铭文听。
痛哭的高铭文闻言仿佛立即找到了救命稻草,迫切的道:“不可能!王爷绝对不可能!他们一定在骗您,您不知道焰国那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