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不疼了,去抹点药,真留下疤,就不好了。”说完留下苏义快行两步跟上前面的沈飞和欧阳逆羽,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刚刚结束的‘游戏’……
荣祥客栈外,陆永明;拎走了挣扎的苏义,也带走了孙清沐。
周天回到住处,刚打开门看到桌子上放了三封信件,一封是‘珍品斋’送来的:东家,打磨好的狮杯,骆爷又出了十一万两黄金带走了,需要属下退还一部分银两吗?
周天看完嘴角讽刺的扬起:好手笔,这已经不是有银子没银子的问题,摆明是不管鹰风流送来多少次,他都有能力把东西带走。周天懒得理会他的这份自信,既然他们有银子无处放,她不介意暂且保存。
第二封没有书名,却是一把薄玉片镶嵌成的扇子雕刻的文字,不知为什么周天直觉想到了骆羲冥:你想要什么才能离开鹰风流。
周天突然很想笑:有病啊!让你弟有多远滚多远!但心里多少被对方不客气的语气弄的好心情都没了,颇有种,小媳妇被豪门婆婆嫌弃刁难的感觉。去你娘的!
第三封是宋依瑟的来信,娟秀的字迹一如既往的透着淡淡的女儿羞涩,问了些日常琐事,顺便送来了一件夏衣,也说了自己的近况,并没有什么要事,中间夹了一封宋丞相的来信,基本没什么事,只是嘱咐她早些回去。
周天把信放下,进去换衣服,有个贴心的人就是不一样,至少那帮大男人没人给她做衣服,周天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决定明天去街上看看,给瑟瑟也买些稀罕的东西。
突然,苏义从外面窜出来,抱住正在换衣服的太子:“殿下,您还好吗?您来这里的事苏义最后一个才知道,属下是不是有什么事得罪了殿下。”
周天淡定的系着衣服,如果她闪的快点,苏义会不会撞柱子上:“陆公公没看住你?”
苏义闻言尴尬的退后一步,单膝跪地:“属下不是有意的,只是很久不见,惦记殿下,请殿下恕罪。”
惦记吗?焰宙天有什么好值得你们惦记的,子车世尚且避开了皇家,苏义、孙清沐等人怎会因为在皇宫呆久了没了属于他们的坚持,男尊社会,再进化六万年也改不了属于他们的傲气,换做谁处在鹰风流的地位,也不会让她好过。
“惦记本宫何罪之有。”周天随意挽好头发,示意苏义起来,自己则站在书案旁收拾三封信件,周天见苏义要动,突然问:“你觉的户部尚书辛成辛大人如何?”
苏义不解太子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想了想认真的回道:“辛大人刚正不阿,门生遍布天下,在户部多年,并无过失,子女亦奉公守法,其操守和品性深的朝中上下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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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点点头,难得苏义会中肯的夸人,这一年来周天想了很久,也自认对他们也不错,至少不会让他们再有离开皇宫后的恐惧感,而苏家几门臭名远波,不给他找一个能压住事的老丈人,恐怕她要天天接参苏义的折子。
苏义人品虽然不行,但有时候也能办事,周天尽量平和的问:“苏义,你觉的辛家的小女儿怎么样?本宫听说她贤良淑德、琴艺更是一绝。”
苏义闻言惊讶的道:“殿下,你不会吧,她喜欢的可是孙清沐!你如果把她娶回来,你不怕她跟孙清沐……”后面的话太大逆不道,不说也罢。
周天瞪他一眼,想什么呢,不过……辛姑娘喜欢孙清沐吗,那……如果配给苏义是不是太不仁道了:“你是不是想多了,辛姑娘久不出门,平日也没有闲言流出,本宫看她不错,是想把她说给你。”
苏义闻言脸色顿变:“殿下,您想什么!属下虽不是迂腐之辈但也知道生是太子的人,死是太子的鬼!”
又来了,她要那么多鬼干嘛,身为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何等重要,周天坐下来语重心长的道:“苏义,本宫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出来了一圈,你也看到了,哪个男人是嫁出去的,何况你们都有保护自己独自生存的能力,若是本宫给你指婚,敢不服你们的能有几人,只要你今后好好经营生活,你还是没有进宫前的你,你无需担心世人的眼光。”
苏义突然看向她,曾经让他从心里恐惧的太子,即便是如今也无人敢真的惹怒于她,同床共枕多年,他承认从未真正看懂过她,但现在晚吗?还是她觉的他配不上她,君臣之道,他确实没资格陪在凤临九天的她身边,可:“你嫌弃属下……”
“不算,但也谈不上喜欢。”
“你厌恶我。”
“谈不上,不讨厌就对了。”虽然他闯祸多过做正经事,但也不是多让人不敢苟同:“我是为你好,你那眼神看我干嘛,你跟着我,一辈子能干什么,说不定本宫哪一会就忘了你是谁,莫不是你还这想跟瑟瑟一样有身份的留在后宫,你也不怕被你家晚辈笑死。”
苏义以前也觉的丢人,可……苏义走过去,抱住周天:“殿下,您讨厌苏义碰你吗?”
不会,可也不是多心动,充其量两人在一起,也就是身体上的慰藉,不可能再有更多。
苏义见她不说话,大着胆子从后面搂住她,轻吻了下她的颈项:“如果苏义不是很招殿下讨厌,您就让苏义伺候你吧,难道太子认为,苏义伺候过您后还会觉的有什么女人能入的苏义的眼;
苏义说爱您,不是说假的,就算您以后一年不想起苏义,苏义也会留在后宫等着殿下哪天需要的传召,苏义明白殿下的意思,殿下现在想放我们自由是为我们好,只是,殿下问过我愿意吗?哪天您不喜欢苏义了,把苏义放在角落里就可,何必非驱逐出去,您是太子,您有权利不喜欢所有男人,更有权利忽视我们,您对我连愧疚都不需要,以为是苏义甘愿留在您身边,苏义只是担心,以后您爱的男人,因为我们的存在而忽视了殿下您的感情,让殿下心苦,那才是苏义的罪过。”苏义说着搂紧她,把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我肯为您做任何事,不计较您爱不爱我。”
周天有些呆滞,顺势依偎在他的怀里,不知道该说什么,陌生的气息、沉稳的心跳,手无意识的放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