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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其妻尚未产子,也不算亏了千叶。

    漠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痛心道:“以后……千叶……你多管教就是,不用考虑朕的颜面。”

    “微臣不敢。”

    ……

    大清早,鹰风在一身玄衣整个人包裹在衣服内,肌肤呈现一种灰色,他早起舞剑,突然见鹰风流穿着昨天的衣服,站在自己的门外发呆。

    鹰风在急忙把剑交给属下,径自走了过去:“二胖,二胖。”

    “哥……”鹰风流脸色蜡黄的叫了他一句,无意识的迈了一步又不动了,他想了一夜,除了让自己更头疼,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初始的情意,他是喜欢的,真的喜欢。

    鹰风在急忙扳正他的肩膀,仔细的把弟弟从头看到脚,心里顿时生气滔天的怒气:“她又给你脸色看了是不是!风流!我说多少遍你才死心!你——”

    “哥,我累了,想休息一会。”鹰风流说着,精神不济的推开二哥,表情落寞的关上房门。

    鹰风在从来没见弟弟这样过,直觉把所有的过错都算在周天身上,跑到骆曦冥那里义愤填膺的大吼了一遍:“你到底管不管,他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看他在外面站了一夜根本没有睡觉。”

    骆曦冥突然抬起头:“现在呢?”

    鹰风在更怒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风流因为那个女人很不高兴!干脆,风流要是喜欢就把那周天做成傻子给风流,风流要是不要了,就让她有多远滚多远!看着都心烦!”鹰风在说完,甩上房门出去了。

    骆曦冥沉思了片刻叹口气,站起来,玉质的米色锦缎团花长袍如晨光流泻而下,刚毅的面色透着几分无奈,比玉石还精致的手指仿若透着无限荣光,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去荣升客栈。”

    周天已经准备出发,苏义在旁边整理东西,不时走过来在周天耳边说些什么,周天笑着,俊美妖娆的风姿在晨光下妩媚俊朗,惹的苏义时不时走神。

    孙清沐的胳膊经过复杂的处理,如今已经固定好了,他和陆公公从对面走来,见殿下和苏义间流转的情义,两人谁也没有对此发言,苏义昨夜未回,孙清沐不想揣测他和太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的上前接手小二的工作,整体出发需要的东西。

    周天见孙清沐动,道:“别弄了,休息会再伤了你的手?还疼吗?”周天问完,觉的自己问了句废话,哪有不疼的。

    孙清沐沉默的摇摇头,还是和陆公公一起把箱子抬上马车:“少爷,页雪身体不适,今天不跟着去了。”他似乎还在为昨天周天抢了他在雕刻的木板生气。

    周天笑笑,猜着是那小心眼就没消气,昨天非说自己偏心,不顾他的心情为了讨好她的男人,让他痛苦,没把周天笑死,那种木板他多的能把他自己压死:“准了。”

    一行人装备整齐正式上路,陆公公跟在太子身边,说着什么,偶然帮殿下缕缕略显褶皱的衣物,心想没个细心的人在身边伺候殿下,殿下也不是爱讲究的人,苏公子也是,殿下袖口的位置有折痕,也不说处理一下,哎,与太子不住在一起,陆公公不禁新生愧疚。

    苏义走到孙清沐身边,心情非常不错,整个人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孙清沐心不在焉,苏义能有什么好消息。

    苏义凑近孙清沐耳边,比往常把声音压的还低:“太子准备给你说亲,可能是辛家的女儿,还不确定,你别就乱想人家姑娘。”苏义这次是真好心,孙清沐的为人早就不屑于与他们同流合污,如今太子圣明,国泰民安,以孙清沐如今的威望,离开皇宫过回正常男人的生活是最好不过的消息:

    “艳福不浅啊,辛小姐不能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琴意一绝盛都无人不知,你熬到头了,偷着乐吧,以后升官发财别忘了兄弟。”苏义说完,情绪中不乏夹杂着对死对头的冰释前嫌,和对孙清沐前途的无限祝福,此人一走,苏义不敢说以后皇宫便是他一枝独秀,但地位肯定比现在更好。

    孙清沐脸色微变,努力从苏义脸上寻找造谣的痕迹,却未能如愿,这么说来太子昨晚跟苏义提了此事?她为什么跟苏义说这个?孙清沐突然有些不悦苏义知道这件事!好像属于他和太子的事被人窥视一般令人不悦。太子跟苏义说这个什么意思?

    孙清沐跟在队伍后,静静的走着,确有此意吗?为什么?孙清沐不禁望向走在前面的背影。

    “是不是很高兴!”苏义不记前仇的拍孙清沐一下,以示彼此都有的喜悦。

    孙清沐忍不住想问,他看起来像需要迫切离开皇宫的人吗:“没有依据的事,以后不要乱说。”

    “怎么是没有依据,是太子亲自跟我说的!前面怎么突然不走了?”

    骆曦冥看眼周天,态度谈不上傲慢,他性格本来如此:“借一步说话。”

    周天看他一眼,此人只几天不见,越发让人牙疼,看来他那一身沙子凝结成的玉气没有白培养,整个鹰家里唯一能沟通的大概就数这位了:“陆公公,你待他们先走,我一会就到。”

    陆公公有些不放心:“可他是……”

    苏义、孙清沐也挤了过来,孙清沐担忧的看眼周天:“什么事?”

    “那人谁啊!”苏义直觉竖起警戒,觉的此人很危险,是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另他不喜欢的人。

    周天安抚的对他们笑笑,示意陆永明带他们立即离开:“没事,到猎场等我,一会就到。”

    骆曦冥随便进了家并不起眼的客栈,瞬间显得平庸的小店破败不堪。

    周天看着他坐在能报销他一身‘名牌’服装的微带油腻的桌子上,突然觉的他是一个不挑剔的人,可能是身边的人把他装扮的太精致,看起来他便孤傲的高不可攀:“有事。”周天坐在他对面。

    这是骆曦冥第三次见她,依然无法从对方略显单薄的身体里看出与众不同,他不否认从人的角度,她的眉眼长的很好,只是略显凌厉,随不咄咄逼人,但长在女子脸上,便不是姨母所爱:“刚才的两个是你的人。”

    周天懂他表述的意思:“恩。”所幸你没用‘两只’。

    “我的话你可以回答,你需要什么?”

    周天不禁觉的好笑,刚才的好印象被他不会说话的口味弄的有些心烦,她似乎对他很没耐心:“应该问你们打不打算放过我,你以为不玩的权利在我手上吗?如果鹰风流想,我想,我尚且不能坐在这里跟你说话,何况,我日子过的好好的,没事找他做什么,我又不是有病!”

    骆曦冥终于发现此人还有项优点,识时务:“你昨天对他做了什么?”

    “他跟你说了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太惯着他,他在我面前扬言动我的人,我就是再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