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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了。”周天双手合十看着他。

    子车页雪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她也挺可怜的:“那疯子的仇你要替我报了。”

    拜托,你不是让我死吗:“不如——我宠幸你一次怎么样?”

    “给我滚!”

    “当你答应了。”周天笑了,这样焰国几个基础规范就形成了,医药、建筑、文公、兵学,恩,总算大框架没丢。

    陆公公见主子开心,也跟着笑了:“殿下,时辰不早了,大臣们还在外面候着,可是还让他们等?”

    “散了吧。”免得把她气死。

    周天并没有去淳安宫,按照规矩她要去给焰霄请安,随后去祖祠告慰,忙下来已经深更半夜,只能派个人去淳安宫问候一下。

    周天上床之前,陆公公习惯性的给太子念起宫里的大小事物,孟先己那点事自然没逃过陆公公的‘耳目’,苏义没回宫,陆公公也提了,段敬宸又回去把他爹恶心了一把,回宫的路上却把自己喝的大醉,现在还在酒楼里倒着,陆公公不禁叹口气,哪个孩子不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偏偏段良案不喜欢这个孩子。

    “对了殿下,赵寒回了趟后宫,但没见到孙公子又匆匆走了。”随后又不禁埋怨道:“把后宫当什么地方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个这样还都这样,还有没有规矩了,苏公子这次可没得老奴批准就敢不回来,殿下,您不能这么纵着他们,这男人呀!你不看紧了,他们就学坏。”

    周天把头发散开,抖着发丝忍不住笑了:“他们还能怎么坏,哪个女人敢从本宫这里抢男人。”

    陆公公不乐意听了,当年这些公子哪个不是首屈一指的俊秀之才,深闺里总有几位小姐是倾心他们的,谁知道几位公子有没有异心。

    周天打散头发:“你呀就别操心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来。”何况他们都走了才好。

    陆公公欲反驳,但想到主子这一年似乎对男侍也没什么兴趣,便没有多言,可回来后他定要严惩他们:“殿下,太子妃娘娘的事我们管不管?”皇上的所为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周天双手放在头上,靠上椅背,想了想道:“依瑟不说咱们就别插手。”她相信依瑟能处理的很好。

    孙家几代功勋,出过无数大儒,只是国衰臣哀,往日风光无限的府邸到了如今也只剩下空壳子。

    孙府并没有可观之处,只能依稀从几进几出的大院子里勉强看到昔日亭台楼阁和秀美的小桥流水,但因为常年不修葺已经近乎荒废,尤其晚上观园时仿佛进入了无人的荒地,阴风阵阵,现在也只留主院还勉强保持着孙府的气派。

    在焰国不仅孙家如此,很多一门心思做学问的大世家,几乎都是这样。君不明则臣衰啊!

    孙家主卧内,孙康德看着夫人哭泣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清沐好不容易回来想不到却是这样。

    “老爷。”孙夫人擦擦眼泪语重心长地开口:“孩子再不对也过去这么久了,您就别再提了,现在孩子好容易回来,您就多看看他,跟他说些官场的忌讳,免得孩子做错了事,再遭太子不悦。”说着眼泪又不禁流下。

    孙康德叹口气,他即便再嘴硬,心里也有这个儿子,儿子在朝廷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太子对他的重用他心知肚明,可越是如此越危险,太子有意放一批人出宫,半年来也确实有很多人从后宫出来,可儿子越是深入政务,这样的机会越渺茫。

    “老爷,您倒是说话呀!难道还让我给您跪下不成。”

    孙康德闻言赶紧扶住他敬爱的夫人:“哎……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要我说,还是早离开那是非之地的好……”

    孙夫人闻言立即看向老爷:“你说什么?清沐有希望离开皇宫?”孙夫人立即擦干眼泪殷切的看着自己丈夫,只要清沐能摆脱太子的魔掌让她做什么都行。

    “哪有那么简单,我这不是在想办法。”

    孙夫人噗通给丈夫跪下了:“老爷,您一定要救救清沐,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您一定要想想办法,说句掏心窝的话,您没了清沐还有其他子嗣,可妾身……”

    “你说的什么话!清沐也是我的儿子!”

    孙夫人没敢再多说,但意思已经表达到了,孙康德如果不给她把清沐救出来,就别指望她给他好脸色。

    ……

    清冷的月色悄无声息地在地上铺了一层霜雪,小侍女端着热气未消的药向少爷的房间走去。

    孙清沐扶着床柱正想自己站起来,他要回去,听任岖说了朝中的现状,心里有些担心,周天不精通政务,而苏义又会出馊主意,万一激进了什么事,等于让殿下好不容易建立的‘德行’毁于一旦。

    ——哐当——

    小侍女闻声急忙推开少爷的房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孙清沐苦笑,看来还是没有好利落,他挡开小侍女的手,现在已经不习惯女侍伺候:“让小池子来。”

    “池公公回宫复命去了,少爷,奴婢扶您。”

    孙康德闻讯赶来,见儿子和小蝶坚持着,亲自上前把他扶起,听闻后宫以前没有女侍伺候,看来不假。孙康德心里不禁又是一阵不是滋味。

    银色流光在水面跳跃,初冬的皇城郊外入夜后更冷了,河水慢悠悠的流淌,永远不急不缓的追溯着千百年的光阴。

    滕修借着夜色看眼穿着‘古怪’的沈飞,忍不住笑了:“我说你够了没有,装柔弱装上隐了,这才初冬的气候,你至于把自己穿这么厚实。”还是后宫男侍宫装的标准搭配,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脂粉气。

    “我觉的我真的柔弱。”

    滕修哈哈大笑:“别逗了,你弱?你让别人情何以堪。”

    沈飞没有笑,倾倒众生的目光忧郁的望着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有些迷惘,长袖迎风而起,他首次没介意自己身上穿了什么而出门,一袭过于俊秀的衣裙又如何,被养在深宫又怎样,他们出去了还不是躲在他身后求得平安。

    “看来这次出门对你打击挺大,遇到什么人了?”滕修不觉的谁能让沈飞受这么大打击,那些求娶公主的国家再了得,又怎么能是沈飞的对手。

    沈飞深吸一口气,张开双手任冷风夹着水汽拂过他的脸颊:“骆曦冥。”仿佛这不是一个名字,而是诅咒。

    “谁?”没听说过?

    “玉带之主,齐皇坐下第一强者。”沈飞说的很平静。

    滕修闻言顿时站直,见鬼的看着沈飞:“你们竟然会遇到他?!”无怪乎打击这么大,没有就此一蹶不振就是好的,想当年他也只够远远看此人一眼,那份气度和从容以让他自行惭愧。

    滕修尽量平稳住语气道:“能见到他也算是造化,可你至于为了‘见到过’吓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