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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翻个白眼:“你要不打他!他找我十次也没事,他现在的状态是你造成的!”

    “你自己心里想什么你清楚!风流出现到现在你只顾跟那个妖人眉来眼去!”

    靠,那是感谢沈飞给她争取了权益:“你又好到那里去!你不是怕他死了让你良心过不去!”

    “你说什么!”

    鹰风流快速道:“别吵了!”一个是他哥哥一个是他喜欢的女人,他们就不能好好相处:“爷说了没事就没事,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至于什么月国,是爷承诺给的他,就一定会兑现,大哥就依周天的意思给战国下令吧。”

    周天得意的看眼骆羲冥,他要是在乎鹰风流就必须吃哑巴亏。

    骆羲冥都想抽她。

    周天谄媚的对鹰风流笑道:“到我宫里坐坐怎么样,你看你受伤了不适合长途跋涉,在我这里住两天感受下我们焰国的民族风情如何?”至于跟他走的话主动忽略。

    鹰风流自然开心:“真的吗?你愿意让我留下。”就知道她不会不喜欢他。

    当然了,月国那事不是还没完吗,怎么能让镇国之宝走了:“你能留下是焰国的荣幸。”

    鹰风流转向大哥:“我要在这里陪周天。”完全不容商量的口吻。

    骆羲冥想到他身上的伤,勉为其难的点点头,顺便警告了周天一眼。

    当你是空气。

    ……

    ☆、306曲径

    周天郁闷了,她是请他们留下不假,但麻烦他们看看隔壁的行宫、驿馆行不行,不要霸占着她的太子殿!那是她家。

    周天皱着眉盯着越来越难读的奏折,嘴角耸拉到南天门了。

    陆公公见主子心情不好,泡了杯香茶放主子桌上,小心的开口:“殿下,您忙了一天了,不如去外面赏赏雪,放松下心情……”

    “不去!”去了她的老巢就没了。

    此时,鹰风流占据着太子宫最庞大的宫殿,换做别国,就是请他们入住皇城他们也不会去,但在焰国,鹰风流不用大哥寻住处,屁颠颠的占了她的寝宫。

    鹰风流老实的躺在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在状态。

    骆曦冥靠在床边,看着已无大碍的他,神情冷峻若冰:“你够了没有!”

    鹰风流陶醉的看着窗内的摆设:“没。”这里就是周天的床,还留有她身上好闻的味道,爷的女人就是有品味,虽然少了女子的柔弱,但房间布置不失大气。

    骆曦冥嘴角讽刺的扬子:“收起你‘纯洁’的脑子,你不觉的她的床大的过分。”

    鹰风流闻言急忙为周天辩解:“太子的规格本该如此。”

    骆曦冥鄙视他:“你脑子浆糊了,即便是你鹰国太子的床也没这么大!”

    鹰风流噌的坐起来:“你想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说她坏话!是!对!她就是跟男人在这上面鬼混了怎么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被总提醒我!幼稚!”

    骆曦冥闻言无语,谁幼稚?他好心警告他遇到了多荒谬的女人反而成了他多管闲事:“你要不是我弟,我非宰了你。”

    鹰风流突然讨好的笑了:“爷要不是你弟,你能管爷。你跟战国说了没有,那对姐弟真的就是我。”

    骆曦冥琢磨着他没救了,还惦记着这事:“说了!大声说的。”鹰皇那么精明个人怎么就生了风流这么个孩子。

    “谢谢哥,哥你要是女人,我就娶你。”鹰风流双眼冒星的摇着‘伪善’的尾巴。

    骆曦冥哭笑不得:“你这种男人,爷不屑。”

    ……

    宋依瑟没有询问前殿突然多出来的人,周天如果觉的有必要定会知会她,既然没说,她也不便多问,何况这些天她把精力都放了皇上身上,虽然是无人可知的事,但她总是小心翼翼,力求每步做的密不透风。

    王文体医术之高远在宫内太医之上,他代表寄夏,是中立势力,没人会怀疑到他身上。

    宋依瑟选中他冒了很大的风险,能成功全赖于太子这两年的表现。

    “皇上的病好些了吗?”宋依瑟当着众人的面,忧心之情溢于言表,有心妃娘娘在,她几乎不怎么与王文体接触,都是心妃在查看熬药进度。

    王文体松口气:“回娘娘,好些了,只要平日注意调养定无大碍。”

    心妃闻言激动的看向焰霄,开心之情无一丝作假,皇上终于没事了,只要皇上没事,还愁没有机会吗。

    宋依瑟欣慰的拍拍胸口:“没事就好,臣媳总算放心了,太子一日三问,臣媳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焰霄最高兴,大手揽过爱妃,也不避讳宋依瑟:“傻丫头,朕洪福齐天,怎么会有事,哈哈!这些天你侍疾辛苦了,想要什么朕赏给你!”

    心妃眼睛水盈盈的看着皇上,柔软的身子温顺的趴在他胸口:“皇上安康就是皇上对臣妾最好的赏赐,臣妾什么也不要。”

    焰霄闻言有片刻心动,他看得出心妃真心盼望他好:“枝儿,你放心,朕知道你在意什么,朕跟太子好好谈谈,让他放了你兄长。”

    心妃闻言只是淡淡的笑笑,体贴的直起身为皇上抚顺衣服,心里却冰冷如铁,只是‘谈谈’在焰霄心里他的儿子最重要:“皇上不必为难,哥哥他人微权重太子那样做可能也是为兄长着想。”

    焰霄闻言更感动了,他心里本就怕跟周天谈,如果心妃能想开再好不过,她与兄长又没怎么见过,何必为了渺茫的亲情放弃现在舒适的日子。

    宋依瑟只是含笑的看着他们,不发表任何意见,不管心妃的话里有几分真诚,无论她打什么主意,她都会先一步埋葬她们。

    宋依瑟与王文体一起告辞,两人按照礼节一前一后的走着,分开时说了两句客套话。一个说辛苦了,一个说应尽的本分。看似不过是无相关的两人。

    但仅是分开的一瞬间,弑君第二步已经开始,明天皇上会再次因为风寒急招准备回寄夏复命的王文体,原因该是皇上身体刚恢复却不听御医劝告,再次透支了‘体力’。

    冬天的夜晚总显得孤寂,白茫茫的积雪掩盖了盛都的繁盛,盘卧的皇城孤傲的展现着它的权威。

    宫内的烛灯亮起,一盏盏宛若星星的眼睛,此时本该静寂的皇宫却因为客人的存在依然显得热闹,宫女、太监进进出出总有忙不完的事,陆公公都觉的伺候两个不是主子的主子,比伺候曾经的太子还累。

    鹰风流此人非常挑剔,如果此地不是周天呆过,食物不是周天吃着,衣料不是周天能穿,他一定把焰国从南数落到北,可即便这样,他也有挑不完的刺,只要周天不在,他几乎不用不符合他身份规格的东西。

    陆公公没办法,甚至启用了以前太子的配置,才堪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