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撞墙的冲动,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你,你是——”齐皇,世界都是你的,天下都该跟你姓,你加入什么!
周天已经不用听了,果断定案,这人是神经病,然后强硬的拿开鹰风流的手:“你们商量着,决定好了告诉陆公公就行,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说着让皇撵停下,自己趁他们不注意飞也似的跑了,靠!在家待着也能碰到神经病,命中率也太高了!
周天直到走出很远才停下来,一看身上还穿着龙袍,郁闷不已,这要是出宫,直接被围观。
子车页雪咬着摊饼气喘吁吁的追过来:“天……天天……你跑这么快做什么?”累死了,说着趴着她的肩休息会。
“你不是在吃饭?”
“终于说人话了,刚才非说用膳。”一本正经的样子跟他哥一样讨厌。
“废话,我干脆建议你吃屎算了,你在哪碰到那神经病的?你觉的那神经病怕什么,我总有种事不对的感觉,骆曦冥有鹰风流牵制他,但你刚才看到了姓齐的明显不买鹰风流的帐。”
“是不好办。”子车页雪站正跟着周天往外走:“你怎么知道我在一旁看?”
“猜的。”周天叹口气,世界之大怎么就让她碰到惹不起的几个boss了,哎。
“我们去哪?”子车页雪好心的把自己的饼分周天一点。
真的只是一点,周天不用咀嚼直接咽了:“去水渠那换身衣服。”
子车页雪闻言贼贼的笑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某些人知道会气死。”
“不会用成语别乱用。”
子车页雪耸耸肩:“说真的,你对他们什么看法,听说朝臣对你封赏他们有不同意见?”
周天坐上马车:“意见一致才奇怪,不过跟了我这么多年,感情多少有点,喜欢留下就留下。”
“苏水渠呢?你怎么没把他带进宫,我记得有段时间你挺喜欢他。”
周天看他一眼,突然道:“吃你的饼吧,哪来那么多话。”水渠吗?他不喜欢宫里,他亦不是清沐等人有在宫中的经验,让水渠成天面对苏义沈飞清沐对他确实是种打击。
苏府内。
周天来的很突然,苏水渠已经去了衙门,这回正在被家仆慌慌张张叫回来的路上。
所幸周天并没有惊动很多人,她一身龙袍如果走正门,会惊扰行动不便的苏老夫人,所以她直接翻墙进的水渠后院。
此时,苏水渠的卧房内,房间的布局依然他的人一样简单,可见的地方摆满了专业书籍,此刻,子车页雪像老巫婆一样拿着一身漂亮的女装在周天面前谄媚的晃:“换上吧,换上吧,不就是一件衣服,天天,可爱的天天,换上吧!喂!你换不换!”
周天要死的看着这件到处镶嵌着小蝴蝶的衣服,褶皱的花边比幼儿园小朋友的蓬蓬裙还夸张:“页雪大人,你从哪找来这么……这么惊悚的衣服?”
子车页雪天真的开口:“自己买的啊,刚才我不是下去了一下,那家店就有卖,多漂亮,是不是?”说着像急于等待被夸奖的孩子看着周天。
周天看眼子车页雪实在不忍心批评他‘国粹’般的审美观,无奈的揪揪衣服袖子上的大荷叶褶:“你有妹妹情结吧。”以前说你恋母高看你了。
子车页雪不耻下问道:“什么是‘妹妹情结’?我有很多妹妹,但是同父异母,你穿啊,我特意给你买的,就怕你穿龙袍不方便。”
☆、325破口
“不穿!”周天转身去开苏水渠的衣柜,但不管她开多少次里面也冒不出一件适合她的:“这小子把我以前的衣服收拾到哪里了?”周天自言自语着:“也太谨慎了,谁不知道他跟我的关系。”
子车页雪冷漠的看着忽视他的周天,猛然停在木床旁,嘭!一声用头撞伞了苏水渠的寝床。
周天顷刻间夺过子车页雪手里的衣服,急忙道:“立刻穿!别发火别生气!”边说边把龙袍扔一边:“人生在世活着不容易,你别总处于更年期状——啊!”
子车页雪不客气的把快脱完的周天扔屏风后:“我是男人!你这个伤风败俗的皇上!”
苏水渠慌忙推开门就听到子车页雪在‘骂’皇上,好在他不是陆公公更不是孙清沐不会就此发难,但现在适合他进去吗?
子车页雪见他进来,指指他的床:“一会给你雕个新的。”
苏水渠很想问,床是雕出来的吗:“不敢,皇上呢?”苏水渠转开话题,可不敢谁子车三少雕的床。
“里面。”子车页雪说完静静的看着向屏风内走去的苏水渠,他本来是想看稀罕的,但猛然想到一个问题突然道:“她在换衣服。”
苏水渠立即停住脚步,面上没有任何险些因为某人没提醒而酿成大错的怒意:“子车恭喜喝什么茶?”
“随便。”子车页雪见苏水渠态度平平,猜不出他是不是知道皇上是不是女人,知道吗?不知道吗?子车页雪接过花茶:“多谢。”一喝便尝出是苏义给皇上的养生茶。
周天走出来,碧藕莲开的襦裙在脚边绽放,秀美的百合花在她走动间熠熠生辉,蝴蝶镶边的小坎肩缀着白狐的尾巴,雪白的团球垂在胸前,可爱纯情,做工精美边袖上添了一排几何纹又显得严谨不失庄重,但依然不失本意的可爱美丽。
可穿着人的表情明显与衣服大相径庭,周天气恼的逼近子车页雪:“你知道我多大了吗!你竟然让我穿这种闺阁女子才穿的东西!你看你看!这毛白的还带颤的,恶不恶心!”
子车页雪忽略她前面的话好奇的问:“你多大了?”说着自发的认真算起来:“孙清沐算十五岁跟的你,然后八年,也就是二十三,然后你比孙清沐……”
“闭嘴!咦?不对啊……”周天突然想到,她变年轻了,她以前三十,周天眼睛一亮,像所有大龄女青年一样,这时候突然有些在意自己的年龄了,但这种让她都觉得别扭的在乎之维持了几秒就别常年混文字的精神抛之脑后:“水渠。”
苏水渠猛然回神,神情依然有些木讷:“皇上?”叫的有些不确定,眼前一身女装的皇上,让他虽然失神但更多的是惊悚,还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他猛然意识到哪里别扭了:“头发不对。”
周天摸摸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的笑了:“忘了,不会。”
苏水渠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他也不会。
子车页雪看向突然盯着自己的苏水渠,苦笑道:“你看我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会吧。”
苏水渠想想也是,这人两天没有仆人,头上衣服上能变个颜色:“微臣去找人。”
不一会,周天已经打理整齐,一身轻巧的女装,一头闺阁中的长发,盈盈一笑间如日月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