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页雪能永远留在盛都是她的荣幸:“咦?你在翅膀的位置安装了什么?”
子车页雪闻言不舍的飘过来,猛然看到自己的兄弟支离破碎的样子,脸色顿时发白。
周天急忙道:“一会给你安回去,真的!顺便送你辆汽车,让你的木兽进化一次如何?”周天努力讨好着,紧盯着页雪怕他真发脾气。
子车页雪的嘴张了张问道:“哪里?”
周天松了口气,脸上荡出一丝会心的微笑。她该谢谢他的,很多事情都是。
“别笑了,难看。”子车页雪解释着当初听到周天的提议时一些想法,其实周天无意中说起过蒸汽,他是靠煤产生的热量让木兽达到短距离飞行的目的,为了增加动力他在木兽收拢的翅膀处放置了两个小型发动装置,仅此而已。
周天却已惊叹不已,深知子车页雪在木艺上的造诣,想不到他机械水平一样不俗,难怪滕修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入仕。“真聪明。”生在焰国可惜了,如果能入齐,定当让齐国的攻击力再上一台阶。
子车页雪没功夫深究周天看他的眼神,只是执着的提醒:“别忘了我的房子。”
……
新军营第三次冬季扩招,在全国展开,早已奔着冬季军招而来的好男儿,开始了接下来长达一个月的考核。
盛都一条不起眼的街道上,一位衣着普通的俊美男子带着贴身侍卫向新军营走去。
“公……子,您真的要去吗?这里是焰国万一被发现……”侍从有些担忧:“不如与皇上商议一下,让皇上免去公子与众人一起的考核。”
漠千叶摇摇头,嫩蓝色的对襟男装让她丝毫看不出女子的身影,常年在外征战的经验让她此刻看起来器宇轩昂颇有男子威风:“不用,我能在漠国建功立业,难道还不能接受焰国的一次考核。”她会从头做起,重新让漠国看见,她还是值得让她子民尊崇的千叶公主。
漠千叶感谢周天让她看清了这一切,也让她明白自己这些年错过了什么,她不能在自哀自怜中沉溺,她要想让漠国众臣重新把她当国之公主,她也需拿出自己的本事。
她不会错过周天给她的机会,现在的焰国尽管有很多不足之处,但军之一事兵之所在绝对可与漠国比肩。
漠千叶看着新军营外排着的人潮,心里重新燃起了曾经的斗志,她一定能从这里重新开始。凭借她出征的经验,凭借她的身手,她不久就能让周天看到不比她差的自己!
黑胡一身重型军装,手里提着大刀,胡子浓密的站在新军营外墙的高塔上,目光从胡须中精准的射出,如一只翱翔的雄鹰:“哈哈!老弟!老子突然想起第一次招新兵众人躲着咱的蠢事!”
地鼠摇着羽扇,一身轻甲为单薄的他塑了一层金光,祥和的面容始终挂着睿智的笑意:“是啊。”一晃眼两年了,那时候他们窝在小小的景行山,以为看到的山头就是他们一辈子要待的地方,如今十万兵马,踏城征战,实乃不敢想象,尤其是焰国,当初为了一口粮食参军,如今却是为了报效家国,这才是她最想看到的吧。
黑胡听地鼠说了两字就沉默,心里不禁恼火:“你tm能不能别给老子玩深沉!高兴就是高兴!”
地鼠闻言一阵头痛,他怎么就忘了这位自始至终没变的熊:“高兴!高兴的都快疯了!”地鼠望着银装素裹的盛都,心里无比敞亮,焰国一定能在皇上的引领下走的更远。
欧阳逆羽坐下第一大将,司徒踏月、肖雷因公务从新军营这里路过,两人看着阻塞的街道,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肖雷率先勒转马头无奈的道:“新军营的号召力比咱们将军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司徒踏月望了眼看不到边的人群,勒马绕道,新军营的发展如何都是其次,怕的是,皇上下一步要做的是整合欧阳将军手下的军队编入国军,到时候他们这些得罪过人的可不见得有什么好去处。
何况新军营已经形成规模,将领阶层已经完善,到时候调入新军营的将领恐怕职务不会太高。
肖雷见兄弟不开口,也想到迫在眉睫的整编,但那种事岂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接触,朝臣里无人反对,甚至都觉的整编是对他们的恩赐,他们又怎能发表意见,否则就有造反的嫌疑,现在两人在将军手下是大将,可若是归了皇家,不知还能不能有发挥的余地。
天空飘起了雪花,入冬的大雪已经无法再让这个国家恐慌,人们按部就班的忙于自己的事,偶然会抱怨句天气太冷的不便。
朝野上下对苏义封妃震荡不已,但碍于皇上威压没人敢为此争论不休,但带头反对的人不是没有,各人抱着各人的目的,坚决诋毁这件其实根本不关他们事的事。
☆、332反问
户部尚书辛成是反对中的领头者,他和尹惑豁出命的反对,以辛成为最。
辛老尚书深知一个孩子在后宫能给家里带来的好处,上次辛一忍不过透漏了那么丁点消息,而他不过是补给了新军营往年落下的粮草,就这一毫倾向,皇上看他的眼神却变的和蔼,甚至问及他的嫡子是否参加来年的殿试,看看,这是多大的利益,如果让苏永忠用去了他们还怎么混!
所以,辛尚书主张把男人从皇帝后宫的位置下全铲除了,换上女子,这样又可以光耀门楣又能发挥作用,谁家也不会亏了,总之他受不了家里男儿进宫所以大家都换上女儿,机会是均等。
辛成现今也圆滑不少,皇上虽然是明君但明显不喜欢臣子过多干涉她的决策,而如果顺着皇上,则是好处不断,所以尽管他反对,但是他不在早朝上说,他只在下面给纯臣扇风,效果已经很可观了,至少除了苏义没人再被提及封位一事。
今日早朝,尹惑已经是第三次被皇上训斥下来,如今坐在学士府的大厅内,无奈的叹口气:“米老弟,你说皇上到底在想什么?”他是真弄不懂这位从未看透过的帝王。
工部尚书米和泽坐在下首,布满皱纹的脸上同样有些无奈:“本官也想不透啊,但本官觉的辛尚书分析的有道理,如果皇上决意封赏后宫的男子,也不会等到现在,想来是用苏义刺探我等反应,如果我等就此妥协贵妃、贤妃必定层出不穷,如果我等强烈反对,皇上牺牲一个苏义安抚我等,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苏义名声不好,处置他要简单的多。
尹惑觉的不是,他虽然不参与宫臣的算计,但也是下过大狱的人:“皇上并没给过我等争辩的机会,显然是不想听这个话题,何来试探我等的意思?”
米和泽也疑惑:“可,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后宫目前只封赏了一位男妃?”
尹惑想到这里也充满不解,这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