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两后制整合后宫,微臣斗胆请旨男后一职,定为皇上安排好后宫所有男子的住所,并不让其另皇上烦恼。”请封这种事不是只有苏义会。
周天闻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孙清沐,陡然想起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叫,不是说他是狗,只是形容一下,周天试探的开口:“苏义还活着呢?”
“皇上……”孙清沐拉起她把她轻轻揽在怀里,安抚道:“苏义是识大体的人,虽然有时候看似较真,其实最心疼皇上的就是他,皇上不要小看他,皇上只管交给微臣来办,微臣保证他不会与皇上闹。”
信你!“爱卿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朕就交给你了,其实朕也觉的后宫该与太子殿时一样,毕竟有千叶和依瑟在都住在一起对她们名誉影响不好,这件事就全权交给你处理,所有人的去留和份位你做一份详细的统计上来,跟他们的家庭都打好招呼,别在朝廷上跟朕哭哭啼啼的嚎叫!”
“微臣遵旨!”孙清沐站起身,伸手帮她把发丝撩到耳后:“皇上圣明。”
窗外,子车页雪暗骂一句‘狼狈为奸’周天!你简直太没有节操,你这是要与全臣来横的啊!果然唯女子与小人不是人也!
还有孙清沐,这人……子车页雪突然不知道他留在周天身边是好是不好了,周天不会在国务以外的事上用心,只要不影响她焰国的发展她几乎很好说话,孙清沐绝对是有能力左右周天的一个,他比苏义思维严密比苏义不好对付,哎,人家有本事是人家爹妈会生,他总不能不让后宫进有脑子的后妃,若是那样皇嗣岂不是都跟苏义一个德行了。
“谁!”子车页雪回头,入木般生机盎然的眼睛盯着正猫着腰打算靠近的孟先己:“是你!”他叫什么名字想不起来了?快想!精准的叫出来跟能震慑住他也显的自己有智慧!
孟先己没料到这里有人,惊讶的盯着子车页雪,竟然是他!焰国木艺机械之大能,焰国人仰慕已久的人物,如果不是对方太年轻,他就是他膜拜的对象:“呵呵,子车少爷。”
他是看孙清沐进去这么长时间不出来,猜着是在谈选秀,想确定是不是,顺便偷听他们说什么,想不到竟然有人跟他想法一样。
孟先己一本正经的站起来,却压低声音道:“子车少爷好雅兴。”偷偷摸摸的事被大声说话啊!
子车页雪却是用喊的,周天不知道他躲在这里才有鬼:“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没公务要做吗?”
孟先己一头冷汗,这人脑子没长好吗?再喊皇上就出来了,孟先己真想一跑了之,但已经被人认出跑反而欲盖弥彰:“哪能,下官觉得这里花草茂盛,特意过来看看。”
☆、337气愤
说着有模有样的蹲下身盯着地上的积雪,正经八百的说:“恩,恩,不错,意志坚强,明天春天定能破土而出。”
子车页雪脸色不善的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木色的衣衫与积雪相容的部分变为白色,子车页雪眼睛微眯,危险的盯着对方,果断开口:“你是来偷听的!”
“怎么可能!”孟先己发现声音高了,急忙掩住嘴示意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也蹲下:“我是路过,真的是路过……”他还没听到,如果被愿望太不核算,再说明明是这人在偷听。
子车页雪听他前后答案不一,肯定了他果然居心叵测,子车页雪突然站起来,严厉的道:“你身为大焰臣子!怎么能行苟且之事!亏得皇上仁厚!否则你这种行为,当诛九族!你以——”子车页雪滔滔不绝的说着。
孟先己馒头黑线,大哥!小点声!否则真死惨了。
“谁?”陆公公苍老秀美的手指推开窗子,许久不曾开启的扇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上面的积雪扑拉落在地上。
孟先己见这傻缺还要喊,吓的撒腿就跑!陆公公比皇上心狠,他可没准备和子车页雪同葬。
陆公公探出头,看到子车三少,微显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慈爱的笑意:“公子刚才看到谁了?”却不意外他在这里。
周天也探出了头,但却不是问话,她一把拽住子车页雪气恼的把他从窗户里拎进来,衣服滑过不同的位置变换了无数种颜色:“外面那么冷怎么没拿个火炉!你脑子怎么长的的!蹲了这么长时间,不怕老了风湿吗!说过你多少次了,趴的时候拿个被子,夏天打上伞!气死我了!”
“轻点,疼死了!”子车页雪龇牙咧嘴的顺着周天的手势讨饶。
周天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看到他手指通红,耳朵冰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都多大了,媳妇孩子满地跑的年纪能不能成熟点!给你放了木榻在房里看不见嘛!非要学不三不四的人蹲墙角,有意思吗——”
“天天!住手很疼了!放手!死八婆!”
“靠!你还学会骂人反击了!”周天气恼的戳着他的鼻子:“你出来才几年!好的不学尽学些偷鸡摸狗、嚼舌长妇的能耐,你是不是想被你妈抓回去思过!”
孙清沐已经退到了门边,见周天还在拽着子车页雪叫嚷,心里突然涌出一股酸涩,垂下头会心的一笑掩饰了眼中的羡慕,他与皇上也许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亲昵,事态无常,他又怎么能料到会有想留在她身边的一天。
孙清沐退出关上了上书房的门,抬头望眼无力的冬阳,脚下凸起的龙纹台阶提醒着他心里至高无上的皇权,他看眼龙纹外平凡的缀石,觉的自己或许永远做不来她身边最醒目最令她开怀的金龙,但他可以做拥护其存在的点缀,只求她的未来有他的参与……
门关上的一刻子车页雪恼怒的解救了自己鼻子:“行了吧!你尴尬就冲我使劲戳!我也是肉长的!又不是善男信女被说‘喜欢’还拿我撒气!”
周天见孙清沐走了也没了教训子车页雪的兴致,浑身的力量像被抽空一样颓然的坐在主位上,语气有气无力:“你不懂,他要是不喜欢我,很多事我不起疑心,一个纯臣直臣更是我需要的,但如果他动了那种心思,哎……”很难在以后的行事中不参杂个人因素。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这种事很容易引起决策上的失误,尤其是她把国事全权交给了他,就算他现在不会有私心,将来呢……好吧,就算将来也没有,但人心总是肉长的,万一孙清沐被有心人利用……
周天想想就头疼,不得不想办法稳固孙清沐现在职务的公正性:“我以为他是最令我放心的……”
“是啊,是啊,全世界男人都喜欢你最令人放心。”你个‘禽兽’。
周天不避讳的点头:“那样我就不用兴国策,直接建立太阳不落帝国,哈哈!”心里却在谨慎的琢磨孙清沐话中有几分真实性,一个会为了大义在朝堂上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