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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义还要抢,平和的心也生了一丝怒气,暗叹,他怎么能以男人之躯行女子争宠之事。

    小池子见主子脸色快速恢复如初,心中叹息的斟酌了片刻,趁为公子束腰带的空隙道:“主子,您心慈,可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男宫如此人丁不旺,皇上还能来此,可若以后男宫充足,各宫都住满了主子,连未央宫的空屋也填了人,主子拿什么与众人争。”

    小池子说完垂着头,手上利落的打下最后一个节,一身春季宫装的公子玉树临风的站在他面前,如今正是男子的好时节,公子是越长越俊逸了,加上忙于国事积累的威严,让小池子看着说不出的贵气,皇上没道理喜欢苏妃而不喜欢自己主子,不是吗?

    孙清沐何尝看不透男宫的局势,她若想纳男妃谁能阻止,孙清沐整下衣衫,神态不变的向正殿走去,就算他知道也做不来邀宠的戏码,只希望公事做好了能让她偶然想到承乾宫来这里坐坐。

    小池子默默的跟在身后,见公子神色如常便知道公子又没听进去。

    孙清沐急忙步入正殿,拐过第一道屏风掀开外间的褐色纱幕便看到她伏在书案上写东西,烛光摇曳在她白皙的脸上添了圣洁的光彩,她今晚穿了一袭湖蓝色的连身儒裙,记忆中柔软的发丝束起男人的发髻,头戴上一颗碧蓝色的锦带与衣服相映成辉,长发从颈后垂落双肩,单薄了她身份的厚重。

    她似乎感应到被人注视微微抬起头,嘴角慢慢荡开一抹笑容又垂下,清雅柔和的声音一别白日的威严肃穆道:“回来了。”

    孙清沐心中暗暗一动,急忙垂下头掩下外漏的情绪,走进她开口:“怎么不让小池子去叫微臣,等久了吧,微臣失礼。”

    周天再冲他笑笑,她一直觉的清沐适合银白色,尤其点缀上淡雅的图案,更衬得他俊逸唯美,虽然不同于沈飞的无双但却很有韵味,是她欣赏的类型。

    都说男人因为事业而有型,不可否认现在的孙清沐比以往更加好看,二十四岁的男人正是长成的时候,孙清沐此刻就如他的名字般,只是刚刚开始的万丈初阳,会随着时间的沉淀,越加沉稳耀眼。

    待到三十岁后韵味天成,四十岁才算芳香有意,说不定五十岁还能娶到十五六的小姑娘,再来一段跨越了年龄的恋情,就算孙清沐不主动,到时候想扑他的女子也能排成排,毕竟底蕴越深厚的男子越能吸引女子的情怀。

    周天斤斤计较的脸上不禁恼了几分,想到自己越来越老,再怎么保养也不如男人青春期常,小家子的思想不避讳的往外冒,现在她是人妻对着的是自己的男人,难道还要端着架子吗。

    “难看死了!”周天口不对心的先鄙视他的穿着。她怎么没发现男子宫装如此好看,以后全给他们换成黑的,什么也不绣,看他们怎么招蜂引蝶,不过想到黑色不绣花似乎是诅咒自己早死一般,悻悻然的算了。

    孙清沐不是苏义,猜不透女子孩子气时的脾性,或者在他眼里高高在上的皇上绝对不会说无的放矢的话,心中不禁为不能讨她欢心反而让她生厌闹了自己几分。

    于是匆忙躬身退后几步恭敬的道:“微臣这就去换。”

    周天伸出的手想抓都抓不住,眼巴巴的看着孙清沐的衣袖从她指缝里挣脱,心中扼腕不已,安慰一下自己会死啊!不过想想他就是这么一板一眼的人,用手抵着下巴,看着他消失的拐角,突然笑了,男人傻起来也挺可爱。

    小池子急忙跟着主子来到里间换衣服,手脚利落的拿出新做好的宫装为主子换上,斟酌又小心的试探:“德妃侍刚才可注意到皇上的声音了?”他没有叫公子说明是正事。

    “怎么了?”孙清沐不解,莫非是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他之觉的她的声音很好听,对,他承认他只注意到这个,她……总归是好。

    小池子低着头,头顶对着主子的视线,眼睛看着为主子系衣带的手:“如果香影与奴才这样说话,奴才送她个香囊夸她几句漂亮,她虽会瞪奴才一眼,但会立即给奴才想拿的膳食还会加量。”点到即止。何况他也没胆子把皇上比作香影。

    孙清沐茫然,后宫生涯第九个年头,他除了面对太监就是对着皇上,哪有与女子接触的机会。唯一对女子的印象就是林微言,可微言只是对逆羽……

    孙清沐想到这里心中猛然一震,莫非皇上刚才是在……孙清沐极力想否定脑海里的想法,觉得皇上虽为女子,却不会有女子娇态要哄的一面。可刚刚……皇上莫非只是说说……

    而自己却大张旗鼓的出来换,岂不是显得很愚笨……孙清沐想到这点,不禁笑自己书读傻了。

    不一会孙清沐换了一身褐草色的宫装出来,腰间只挂了一块玉佩,头发只用发带简单的束起,干净简约一如宫内的摆设,他掀帘而入,见皇上正拄着下巴看着他,脸嗖的一下红了,觉的刚才的确是自己想多。

    周天的目光落在清沐身上,目漏惊讶,清沐这样穿他反而更好看了,素雅、沉稳,多了种稳重的内敛。

    周天不禁暗叹,果然啊,底子在那穿成乞丐也是最有型的,想到珍品斋外见过的女子买走了他设计的花型,心想若不是自己早早把此人霸占了,恐怕她争也争不过内宅里为他争风吃醋的女人们。

    周天想到这里更丧气了,她简直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好的男人都被她作践了,作践了还不算,以后人家再也不能娶娘子。

    孙清沐见皇上状似有气无力的突然趴在桌子上,急忙走过去看着她:“皇上,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周天指指自己的心。人老珠黄喽,不靠抢的不来男人啊!前世今生加起来自己都三十五了,若不是顶了个嫩嫩的太子穿,她都没人要了,而眼前的男人还帅气的在她眼前晃悠,是可忍孰不可忍!

    孙清沐见状吓的想传太医。

    周天傻眼,急忙快一步的拦住他:“没事,没事。”免得出丑的是自己:“你还记不记得辛什么琴的辛家小姐。”

    说不记得是骗人,他认人的功夫与看书一样,但想不出皇上为什么突然为起她,孙清沐点点头。

    周天见状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小小的不悦,尤其想到那位辛小姐为了清沐的东西与长公主起冲突,觉的自己像拆散了有情人的罪魁祸首。

    正经的小家子女人脾气顿时冒了出来,直接推着他往外赶:“那你跟她过去吧,去呀,去呀!”边推边把桌案上的锦卷扔他身上,让你招蜂引蝶、让你不守夫道。

    小池子见状利落的带着守着的宫人退下,心里暗暗为公子着急,皇上扔的是锦缎,一点重量都没有的东西,如此明显需要人安慰的行为如果主子也能会意错,他只能说主子太不解风情。

    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