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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37
    皇上是听说了解意楼的事,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苏义难得摇摇头,十八皇子他就知道,十八驸马是谁没听说过去:“怎么?他惹少爷不高兴了?”苏义浑身的‘正义’气节瞬间冒出来。

    坐在下面的杨厚望懵了一下,顿时回过神来,十八驸马不就是自己?只是太久没用这个称呼,快不记得而已,皇……皇上怎么突然问起自己……杨厚望顿时紧张,刚想战战兢兢的出来认了。

    周天直接道:“也不算,只是好奇是什么人放着十八公主不待见,非弄个解意楼的妓子显示自己的品味,你不知道,上次我不过说了句令祖上蒙羞,你看人家哭的哦,险些没让那些护花使者把我咬死。”

    苏义、孙清沐、苏水渠瞬间被周天夸大事实的发言惊得担忧不已:“少爷可受了惊吓?”三个人几乎异口同声的问,心疼不已的看着这位根本不需要心疼的人。

    孙清沐歉意的道:“都是清沐的错惹少爷不快,上姑娘的事是清沐处理欠妥污了少爷耳朵。”

    苏义闻言立即从孙清沐不多的话语中,分析出子丑寅卯:“我说,少爷是哪里不高兴了,原来是有人招蜂引蝶中的蝶飞少爷跟前了,这只小畜生够有胆子的,连少爷这里都敢撞,我看那十八驸马爷也不是个玩意,不如咱们让十八公主和离,再找个俊俏的十八驸马,让先前的十八驸马见鬼去吧。”

    “你呀。”周天笑了,就他这张嘴讨巧,弄的她越来越像昏君了:“哪有那么严重,见鬼就不必了,我又不是嗜杀之人。”

    苏义立即附和:“就是,就是,少爷宅心仁厚、心慈手软、赏罚分明。”

    苏水渠低着头惊叹瞥眼苏义脚底的金缕靴,心想宫里的男子果然了得,皇上若担的起这三句话,焰国太平矣。

    下面的杨厚望早已吓的双耳失聪,但托他很久不提十八公主的福,一时间没人把十八驸马的称谓想他身上,但在座的都知道,下去后,皇上不会对十八公主家做什么,这位善于揣测圣意的淑妃侍一定会鞠躬尽瘁的。

    杨厚望此刻恨不得没认识过上吉,想到那位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人就在后面等着表演,他整个人都觉的此生无望,本来一片光明的前途,转眼可能倾覆。

    丁参事虽然也紧张,但也是合理范围内的紧张,突然感觉身边的人不同寻常的颤抖,丁参事好心的看过去,压低声音道:“杨大人?杨大人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说了什么,杨厚望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觉的自己完了完了,覆灭在一件在他看来微不足道的小事上。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对!他还有机会,只要上吉不出来表演,给他时间先处理了这个女人,再以他和十八的夫妻情分,十八公主不会弃他不管!

    ☆、386乐祸

    台上的戏曲已经结束了,唱乐呵了年迈的老妇人,她刚才与身边的夫人分享下观后感。

    突然唱戏的台子上布帘撤下,悠扬的乐曲应声响起,一排排身着青缕彩衣的姑娘翩然而出,优美的明快的舞姿瞬间吸引了苏老夫人的目光。

    杨厚望听到琴音时顿时面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但当他看到唱台上出乎意料的歌舞仙乐,再看看弹筝处掩盖的纱帘,猛然发现不是琵琶后,心中涌出巨大狂喜!

    新生的喜悦淹没杨厚望的理智,他突然站起来向下手位的苏水监告辞后,快速向舞台后方走去,他要趁人不主意把上吉处理掉,然后去向十八公主请罪,这样他还是他,还是前途无量的杨家少爷。

    此刻的杨厚望在皇上多年名声积威下完全忘了分寸,忘了他罪不至死,忘了他引以为傲的一切大多靠自己的本事得来,忘了他可以利用皇上发布的策文扭转局面。

    他只觉的自己的错被无限放大,只想摆脱现在的困境,让一切回到正轨。

    杨厚望冲进后台时,上吉已经被打的双颊红肿,嘴角待血,而打她的人早已经撤了。

    杨厚望见到她在,脸上的表情瞬间缓和,直接冲过去,问也不问拖上她就走。

    上吉不明所以,虽见杨厚望脸色不对,但以为是见自己受了委屈所以迁怒,毕竟她什么也没做,不可能是她惹了杨厚望。

    上吉想到这里,不顾脚下踉跄的脚步,哭了起来:“杨少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我……”

    杨厚望什么也不想听她说,以往觉的美好的女子,在生死大义面前果断被他抛弃,女人不过是他闲来取乐的消遣,平时宠着可以,但一旦涉及利益,他要她们何用。

    杨厚望把她拉到无人处,眼睛顿时充血,见不远处是一汪小湖,突然想把她推进去溺死,但转念一想可能引来前面看戏的苏水监,又觉的不妥。

    上吉被他眼里的红光吓的要死,本能的后退一步,远离杨厚望能触及的距离:“你想干什么!”

    杨厚望立即收起外漏的杀气,当务之急是把她骗出去,不能让人知道上吉是他弄进来的。

    杨厚望压下心里的恐慌,试着与上吉沟通:“上吉,这里暂时用不到你了,你先回去,等晚上我去找你。”出了门一切都好说。

    上吉被杨厚望多变的表情弄的非常恐慌,到底怎么了,不是说的好好的她是来表演,还可能被苏老夫人欣赏,为什么突然之间全变了,上吉刚想说话,突然扯动了嘴角,疼的眼睛含泪,想到自己被打的不能见人的样,她心里一阵火气:“走就走!”

    突然周围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直到把假山后面的两人包围住。

    假山上,一位俊美不可言说的男子闲适的坐在假山上,眼睛怜悯的看着下面的一对男女,他对突然出现在此的紫衫男子道:“少爷,您说的十八驸马看来就是这位没错了,而这位……”

    沈飞看眼已经完全看不出哪里出色的上姑娘:“应该就是惹您生气,让孙大人蒙羞的妓子,少爷觉的是把他们喂财狼好还是喂蚂蚁妥当。”

    苏义没听沈飞说了什么,他好奇这家伙什么时候是怎么进来的!刚才……刚才明明没有看到他啊!

    杨厚望见到脸色阴沉的皇上,噗咚跪下了:“皇上,皇上,微臣什么也不知道!微臣……微臣本来请了十八公主前来,不知怎么就成了上吉这贱人!皇上明察!”

    苏水渠震惊不已,杨厚望是十八驸马?他以前从未注意,问题是……杨厚望这是怎么了?向来表现不错,对河道贡献从不推拒的杨厚望这一刻让他非常陌生,完全不似平日的精明。

    杨厚望也觉的自己表现不好,他想让自己镇定想努力的想出路,但每当看到皇上脚踝处的衣衫他就像中邪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

    周天脸色非常难看,沈飞叫他们过来看戏时,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