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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还差不多。”她可没本事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总不能,我今天跟这个说一句爱你一万年,明天跟那个说句我只在乎你,后天拥着那个人深情款款的唱你是我的唯一,我怕我早死啊!”

    “莫说死啊死的!皇上这毛病怎么还不改。”

    漠千叶烟嘴窃笑:“就是,瞧姐姐都心疼了,皇上你这叫艳福不浅,就看你手段如何,震住了他们,可成就你左右逢源的美事,若是镇不住,呵呵,皇上,小心后院起火!”

    宋依瑟脸色的红晕一闪而逝,可又立即恢复正常:“千叶又乱说,什么起不起火,后宫男子服侍皇上是他们的福分,若是惹了皇上不快就是他们的不是,回头让陆公公好好整治整治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在皇上面前乱争风。”

    漠千叶放下衣服,捏了一旁的水果放在嘴里:“对,他们怕陆公公。”然后贼笑道:“若陆公公不是太监,当个男后管住他们,看他们还敢不敢嚣张。”

    宋依瑟娇嗔含笑的瞥漠千叶一眼:“又在乱说。”

    陆公公刚好听到,脸色的褶子都带着笑:“千叶公主又拿老奴开玩笑,要老奴说想当皇上男后的男子多了,奴才觉的鹰殿就不错。”

    漠千叶闻言呵呵一笑:“陆公公你太逗了,鹰二胖的身材到是能震住他们四个,其实说起来我到有个更好的人选。”

    周天已经歪在一旁的软榻上,看向她:“谁啊?还有,你别二胖二胖的叫,有本事你当着他的面叫去,看你当着他敢吭声吗?就会欺负他不在。”

    ☆、408丞相

    漠千叶惋叹道:“我也就仗着您在,欺负下他们这些传说中高瞻远瞩的人群,你没看见我见了骆主都不敢吭声的。

    诶,说起骆主,你们说他怎么长这么大的,成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对别人,他有意思吗!听说他从小就神经异常,不知是不是真的?”漠千叶夸张的口气逗乐了周天等人。

    陆公公便笑着问:“那千叶公主,认为谁合适做皇上的男后。”

    “当然是骆主,他神经不正常嘛!只要他往男后位置上一座,呵呵。”漠千叶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绝对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沈飞也不行!那沈飞就得让厉害的震着,否则根本压不住。

    周天仰天哀叹:“你饶了我吧,我怕他先把我吃了!你没见骆曦冥私下那德行,好像我会烤了鹰风流一样,一直盯着我们,将来是不是鹰风流洞房他都得代劳,没见过那么多事的哥。”

    漠千叶道:“这你就不懂了,他是自己生活不幸福,唯恐他弟幸福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喜欢鹰风流?”

    周天闻言立即来了兴趣:“对哦,你不知道他多有意思,还要监督我和他弟弟的通信,当时我就觉的他管的宽,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周天憧憬道:“两个表兄弟,从小一起长大,哥哥暗恋花心的弟弟,经受着心灵和**的双重打击,弟弟却不知道,最后弟弟还冤枉哥哥,死活要跟坏女人在一起,啊!太狗血了!”

    宋依瑟羞愧的低着头,脸色微红:“皇上竟乱说,皇上才不是坏女人,鹰殿下能和皇上在一起是鹰殿下的福气,臣妾看那骆曦冥不适合做皇上的男后,还是鹰殿下忠厚老实些。”

    漠千叶持反对意见:“依瑟,这你就不懂了,鹰风流喜欢皇上,他以后怎么可能和皇上的后宫和平相处,只会打击他们自己得利,所以骆主最合适,理智、冷静,重要的是没人反抗他。”

    陆公公在一旁听的也忍不住点头,眼睛笑眯眯的像一条缝:“就是,就是,奴才也觉的骆主好。”人虽然凶了点,但足够配得上他家主子。

    周天见她们两人说的兴致盎然,有鼻子有眼,不禁无奈的苦笑:“你当他是地里的杂草,想拔就拔,再说,我可消受不起他老人家。千叶,今天神清气爽的,不纠结了?”

    漠千叶闻言表情还是本能的苦涩片刻:“怎么说也是相处了几个月的兄弟,突然人就要没了,怎么可能没感觉,皇上不必为我担心,这种事经历的多了,过些时候就好。”

    周天安慰的看着她,相信她能很快的调整过来,何况,她也不可能为了漠千叶留如此危险的人在身边:“朕困了休息会儿。”

    宋依瑟立即放下手边的活计:“妾身服侍您更衣。”

    陆公公急忙道:“皇上,您还没用膳呢?不再用点。”

    “不用了,刚才吃了不少,睡醒再说吧。你顺便回去看看他们走了没有,若是他们喜欢在帝殿待着就让他们待着吧。”说着让依瑟扶着她进了内殿。

    ……

    翌日清晨的阳光如闪耀的碎钻,盈盈白白的照耀在昨夜的水潭上,闪闪发光。

    早朝照旧开始,皇上没提大赦天下的事,所有死刑、贬迁、无期照旧,这个孩子注定还没出生就伴随着血腥和隐隐浮动的杀戮。

    散朝后苏水渠特意去见了孙清沐,确定皇上不会动弹劾他的史官后松口气。

    孙清沐了解的拍拍他的肩,皇上如此用心对他,之于他而言可不是幸事,反而让人忘了他的付出,看不到他的努力,如果那些官员再被治罪,苏水渠以后更无地自容:“放心,她不会让你难做。”

    苏水渠闻言更加尴尬,声音细如蚊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想他太难做……”

    孙清沐看着他想找地缝的不自在,豪爽的一笑:“逗你玩的!”然后凑到苏水渠耳边道:“我见皇上对你好,故意说你的,呵呵。”

    苏水渠脸骤然红了,似乎没料到这句话会从孙清沐口中说出来。最后只能赶紧走了。

    沈飞正要去找滕修,路过前殿正好看到这一幕:“你吓他了?”

    孙清沐已经恢复如初,显然心情不错:“没有,你可别乱说,在下承担不起皇上的怒火。”

    沈飞调侃的笑着,明媚的比阳光还灿烂:“还说不在意,这就吃味了,走,搭你一段马车。”

    两人出了宫,没了无处不在的耳目,不免说几句胆大的知心话:“你说子车少主什么意思?就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皇上?他还不如苏水渠在外置办个宅子。”

    孙清沐见沈飞提苏水渠提的毫无压力,自然明白,在他们心中苏水渠其实是没有威胁力的,可子车世不一样,无论从家世还是攻击性都颇令人头疼。

    沈飞紧接着低声问:“孩子,不会真有他一份吧?”

    孙清沐看眼沈飞,又若有所思的转回头,他能怎么说?他又怎么可能知道?但以子车世的为人因一句话都能跟皇上闹翻,不像是会为孩子这么大的事妥协的人,莫非孩子真有可能是他的?

    沈飞等不到孙清沐的回答就知道要糟糕;“不会吧,皇上不会给寄夏山庄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