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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起来,一颤一颤的干燥,皇上昨晚竟然让他唱了一晚上的安胎曲,还骗他说胎教什么的,总之就是他唱歌他儿子听得见。

    结果他一兴奋,就唱了一夜,其实……苏义有点不好意思,也不全怪皇上,皇上后来是不让他唱了,他想着万一儿子想听,听不到了多伤心,于是不知不觉唱了一晚上,现在嗓子如火一般在烤。

    早朝何时结束?他想喝水!

    孙康德到底没控制住想孙子的矜持,目光陡然跳了几阶瞬间落皇上的肚子上,继而又有些失望的快速垂下眼,龙袍今日未束腰带,看不出皇上的腹部是否凸起。他本想再看看,心中坚持让他放弃了自己的私心,老而重的站在原位不动。

    心里却不断想,是清沐的吗?清沐怎么想?皇上是女帝他什么时候知道的?皇上待他好吗?哎,虽然总比皇上真是男子强,可让儿子与其他男人分一位女子,他心里可有想法……

    孙清沐站在文官靠后的位置,如果不是有大事,他一般不会跃了辛尚书的站位,他本低着头听皇帝念折,总觉的怪怪的,抬头一看,发现父亲身体总不经意往这边倾斜?

    孙清沐不禁疑惑?发生什么事了,让向来朝规典型的父亲,竟失了礼数?

    “众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周天不冷不热的声音响起,对不用接待外使的焰国来说,没有多少内务,毕竟作奸犯科这事很难有分不出是非的敢闹到皇上跟前。

    辛成急忙站出来:“启奏皇上,微臣有事想奏。”

    周天抬抬眼皮看他一眼,终于不胡思乱想了?她倒要看看辛成想了一晚上想出个什么结果。

    周天坐正,想着如果他想的结果不好……周天嘴角露出一抹刺眼的冷笑,别怪她不让他活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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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2偷听

    “说。”

    辛成心里微突,听不出皇上语气中的喜怒,心里不禁有些惴惴,皇上知道他已经知道,是否会不满自己?辛成觉得自己平日还是把问题想简单了,如今真面对皇上,也只能硬着头皮冲。

    辛成出列:“谢皇上恩典。”起身,恭手:“皇上,昨儿皇上身体不适,微臣异常挂心,特从医药圣地葳草国购得冬桑草、樟梨、白术、茯苓,为皇上调养身体,望皇上早日康复,为臣民保重。”

    孙康德出列:“皇上,辛尚书所言极是,皇上日理万机,忽略了身体康健,但皇上龙体才是国之根本,皇上当体察圣体!”

    群臣懵了一下,急忙跪:“皇上当为臣民保重身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天微微点头,眉宇间有丝轻微的释怀,辛成所提供的药物不算稀有,焰国也随处可见,加重从葳草国购得是体现他的用心,这些药草都是滋补养颜的圣药,恩,有心了。

    周天心情不错的颔首:“辛尚书忙于国事还体恤朕辛劳,当得表率之功,来人赏白银一两,表朕对你诚意的谢礼。”

    辛成闻言,急忙道谢,紧绷的心终于落回原处,太好了,皇上没动怒,顿觉身体轻快无比:“谢皇上美意,微臣受之有愧,以后定竭心尽力为皇上分忧,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不明所以也要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辛尚书今儿是怎么了?拍马屁的事不一项是张亭道等人的强项。

    群臣中的张亭道也很纳闷,辛尚书这是要干嘛?再说,皇上只是轻微身体不适,用得着拍马屁如此明显?还是自己道行退步了,需要到要外人提醒的地步?

    宋岩尰跟着群臣起身,微微蹙眉,辛成什么意思?他为什么送皇上药材?还给的如此张扬,还有孙康德向来避讳的他怎么也参与其中?

    宋岩尰皱着眉正想着,突然见辛成看着孙康德松口气的表现,心猛的一惊,莫非他们知道了?他们肯定知道了,否则何必讨好皇上?!

    宋岩尰心中不禁有些不悦,身为堂堂焰国臣子,知皇上是女帝竟还如此明显靠拢,实在是实在是丢人!

    宋岩尰在陆公公唱罢退朝,皇上走后,挥袖离去!

    辛成远远的见宋丞相走,急忙友善的追去:“宋丞相!宋丞相!怎么今天走这么急?宋丞相现在红光满面想来身体好多了,那下官就放心了。”

    尹惑也追了上来,他有话问丞相大人,见辛成突然走来,疑惑了片刻更不解他的举动。

    宋岩尰看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恼他做什么,他还不是一样选择了接受,何况辛成还有儿子在宫里他更没有道理不接受,但,怎么焰国臣子就没一个有骨气的!闹一闹怎么了!

    宋岩尰哈哈一笑:“有劳辛尚书挂心,今日天气正好,不如本丞相做东,请辛尚书和尹大人喝杯茶!”

    “那就多谢丞相了。”辛成看着他,心想莫非是自己想多了,宋岩尰没有隐瞒的意思,只是还没做好心里准备没有透露:“请。”

    孙清沐和孙康德正好走个碰面,孙清沐先一步问:“爹,你怎么了?大殿上魂不守舍?”

    孙康德急忙把儿子拉出集英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皇上的事你怎么从未对我说过,如果不是辛一忍说漏了嘴,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算告诉我……”孙康德小心的看眼周围,放低声音:“皇上是女帝。”

    孙清沐瞬间看向父亲,顿时有些慌乱,以父亲的为人定不会乐见皇上是女子,但待他细细观察,他发现父亲眼里除了对自己的不满并无半点要为国清君的忠义。

    孙清沐反而拿捏不准父亲的意思:“爹,您……”

    “我怎么了?你那样看我做什么,你以为爹当年救不得你,今天就能反了皇上表示臣的忠心!你把爹想的也太能耐了!”孙康德心里不是一点想法都没,说到底皇上是女帝,总是别扭,可正如自己所言,他能怎么样,所谓无畏死亡者心中大义,他自认算不上大义,但为国之心谁能说谁对谁错。

    “爹问你,皇子是不是你的……”

    孙清沐被父亲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语气不禁弱了几分:“爹,您,您说什么呢,皇上……留宿又没有一月一行,孩儿哪说的准……”

    孙康德还是很快抓住了漏洞:“也就说有可能是你的?”

    孙清沐气势微弱的点点头,忘了提醒父亲千万不能乱来!

    孙康德布满皱纹的眉宇顿时舒展开来,说不出轻松惬意:“有可能就好有可能就好,这可是你第一个孩子,你也不小了,有个孩子总归是好,以后有事跟爹说,爹虽不能万事抚照,但能帮的一定帮!”他决定了,他还不老不能退下,他要发挥作用,为他孙子的将来添瓦!

    孙清沐不好跟父亲谈论孩子的归属的问题,看向父亲提醒:“爹,你千万被乱来!即便皇上现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