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望你永远别穿,养眼。”
苏义冷哼一声:“不及你的呼声高,你若是不穿,地神也会高兴的多翻出点龙气来。干脆你贡献一下别穿了。”
沈飞觉得这句说的好:“地神会不会我不知道,皇上一定会,皇上说什么来着,‘试看几许**?’说我呢?”男人太好看也是罪过!
苏义眼睛一挑:“你还不赶快利用你的美貌让皇上非你不爱,省的我多几个兄弟闹心。”
提到这件事,几个人默契的短暂沉默,再如何位高权重年纪也摆在那了,到底不如活跃有朝气的孩子们招人怜惜,皇上若是看中一两个,怎么也会新鲜几天。
子车世咳嗽两声,季节交替总让他不慎欣喜,惊蛰最雷人,但身在后宫,也不能太不合群,这回又提议广选男侍,实在是让人头痛,子车世想了想道:“苏水渠要回来,他一向守礼忠厚,皇上对他也是百依百顺。”
苏义闲散的摆弄着手边的茶杯,吃味的道:“他还跟你同出一地,将来你们好练手争宠,以后就剩我这一孤家寡人没人帮,什么时候被皇上雪藏了都不知道。”
“皇上昨晚没在你那过夜吗?”孙清沐看他一眼:“你实在想要个兄弟,不如给甘泉宫的段侍机会,你们以后携手天下,岂不快哉。”
苏义闻言微微动了一下,有那么点小不自在:“说说而已,较真干什么!对了,苏水渠其实不错,人长的没特点,又木讷,如果真选几个进宫,我推荐他。”说这话心真不舒服。
孙清沐让人收了禄服,平静的道:“我觉得他机会不大,苏水监有功于社稷,这次回宫定会升官,他本身公务繁忙,恐怕不会在入选之列。”
沈飞看眼大哥等人,不理解的问:“为什么孟先己说,我们就要想人选,是,我们是老了不中用了,需要新鲜的让皇上刺激一下,最好生出七八个皇嗣,让朝臣别盯着二殿下,但是!皇上是我们的女人凭什么要我们让!”
孙清沐、苏义、子车世沉默的不开口。
连苏义都知道,现在若想独占皇上是多难的事,吃醋这戏码已经不适合海晏河清的焰国了,皇上在众臣心里已是九五之尊,不给九五之尊找妃侍就是大逆不道,这还不是最令他们不防备的,而是摸不准那些人,想出什么见不得人的招数让皇上来个‘偶遇’‘夜见’什么的,反而防不胜防。
沈飞见他们都不说话,也知道这几个人想装贤惠,可贤惠有一次就有第二次,以后他们会越来不新鲜,新人早晚会越过他们,就算那些人好控制,可有了孩子后呢,到时候他们怂恿孩子争储还是好的,就怕皇上先被不争气的兔崽子气死!
沈飞觉得说到底还要一劳永逸,让焰国群臣再也不敢提给皇上纳侍的事:“你们觉的骆曦冥怎么样?”
孙清沐、苏义、子车世瞬间惊讶的看向他,仿佛他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事。
沈飞安之若素,让人自行惭愧的容颜此刻庄重严肃,凌厉的气势反而与二殿下骂人时相似:“这两年,我们一直不去想鹰国那位,皇上那夜的话也尽量不提,但那些人才是心腹大患,皇上定要娶一个永保焰国基业,齐皇人虽正义,可手段狠辣,鹰风流痴情,但骄纵,他若是进了宫,必分你我等人的恩宠,他现在又是鹰皇,武功高过我们,他如果想霸着皇上,你我一点胜算也没有。
骆曦冥则不同,看他那晚的表现,他是内敛的人,所求不多,何况,玉带之主,常年有任务要出,他不见得经常有时间在盛都,重要的是他的身份和地位都比另两个更有说服力,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男后的位置空着,给了他,看谁还敢再给皇上广选男侍。”
几人闻言沉默了,骆曦冥是他们谁也不愿提起的隐伤,那种无能为力的差距,皇上面对他们时,帮不上忙的打击,让自喻傲气的他们一次次受挫!
子车世沉默了好一会后,缓慢的开口:“骆主的确是真豪杰,且能震住齐皇和鹰皇,皇上对其也不是无情,若是能让骆主跟了皇上,对皇上百利。”
“可鹰皇之事……”鹰皇很得骆主宠爱,骆主不会抢他弟弟的女子,两年前不曾,现在更不会,为了避嫌骆主这两年除了一次必要的事与皇上通信一封,并未与皇上联系过,恐怕……
苏义左右看看他们不吭声,这么高难度的事,他还是当他的弄臣,让脑子最好用的人想去吧,谨防拍错了马屁,让那三变态把他烤了。
子车世看眼孙清沐。
孙清沐看眼子车世。
两人心里都有了主意,只是……非君子所为……
孙清沐先把这件事放下:“惊蛰当日,皇后陪皇上祭祖,苏义,沈飞耕路回来,立即到职,盛都的安全你们两个用点心,去年做的不错,今年保持,着时候谁若被文官参一本皇上选妃就得提前了,世身体不好,耕路后回来再休息如何?”孙清沐看向子车世。
子车世恭手道:“多谢。”
沈飞见这两老狐狸,似乎达成了某种需要犹豫的默契,也不急着开口,把骆曦冥拉进来他还有另一层考虑,身在他们的位置,玉带代表了什么极其恐怖,若是皇上能掌握它的主人,哪怕两年,焰国也能再在国力上跃上一个台阶。
苏义见事情敲定,赶紧重申:“我不穿那套衣服!”别以为他忘了。
沈飞道:“那你穿去年的,显得你标新立异,与众不同,说不定又有大胆的小姑娘往你身上扔丝帕!”
苏义听沈飞提他去年的囧事,心头激愤,因为那天后皇上还笑了他一个月,就说人善被人欺,今晚他就去截了皇上:“老二!快来看你爹!你爹给你做了艘航空母舰!”
孙清沐失笑:“你要真把二殿下喊来!他该吵着跟去了。”
沈飞闻言,眼里顿时有了光彩,对呀。如此荣耀的事,为什么不让他儿子去。
孙清沐赶紧让他打住:“睦王爷有睦王爷的事,你别想了,衣服不好回去改!惊蛰当日,派人看好二殿下,沈飞你平日约束着点他,虽然皇上不说什么,但二殿下身为皇嗣就该有皇嗣的尊贵,你看你天天教他爬树偷懒,哪有皇嗣的样子。”
“是,下官谨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
惊蛰日,皇家仪仗整装待发,上万禁卫军,两万新军早已驻守在仪仗要经过的大道上,包围之外人山人海,挤的密不透风。
深黄的龙纹旗帜随风展舞,烈烈风中一片盎然,庞大的仪仗队在钦天监算出的吉时踏出第一步。顿时锣鼓喧天、彩带翻天,歌舞、乐曲,赞颂、祈福,带着虔诚的祈祷,向春日之地出发。
惊蛰,农业放在第一位,皇上亲自下地耕作,所谓:“农,天下之本也,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其令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