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他们不过是皇上的宠妃,虽教导太子也是臣下,太子何苦与他们相处,何况,他说的也没错,天下是太子的,他想让他的弟弟活的快乐肆意,谁能动他分毫。
子车世心一横,道:“殿下所言有礼,只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二殿下将来喜欢的若是上国之女,不知太子殿下还能不能坦然说出今日的话。”
焰令毕竟还小,被问及这类问题,完美无缺的表情还是松动了片刻,但也只是一瞬,转眼又回复了平静了,依如既往的坐在座位上做出认真听讲的样子。
焰乐瞬间看出自家哥哥受了委屈,愤怒的跳下座位,仰着灿若桃花的面颊不高兴的看着子车世:“五爹爹最坏!我要告诉众位爹爹你打我!”说着一溜烟向殿外跑去!边跑边哭,现成的眼泪如粒粒珍珠,不要银子般往下掉。
子车世顿觉头疼不已。
焰令明白‘夫子’接下来肯定要面临众男妃的‘攻击’,他小心的摊开宣纸,拿起一旁的毛笔,认真练字。
子车世刚想出去看看,叮嘱太子自习,却见他已经开始,心里既欣慰又无奈,这个二殿下,从小就知道拿自己的优势在后宫横行,真不知沈飞是怎么想的,竟然也纵着他。
这个时间,周天正在苏义的未央宫看女儿,小女儿今年刚满一周,有焰乐珠玉在前,就连苏义都不好意思说女儿长的好看。
女儿是苏义的,一个月只宿在未央宫,便有了三女儿。
自从三公主出生后,沉寂了两年的苏义重新走入盛都众人的视野,只是一返入仕的浪潮,加入了商场拼杀,势必要为女儿赚下万贯家财,一生无忧。
周天心里疼女儿多一些,男儿志在四方,抱多了难免会少了临渊高飞的霸气,女儿不一样,天生就该窝在母亲怀里,享受遮挡了风雨的安逸,她只要知道外面有旋风就可,不必经历。
瞧她女儿多可爱,看着就想亲一口。
苏义从书房走出来,一身银白色宽袖宫装,腰间束着深褐色腰带,头上插着一根宝蓝色男式发簪,见女儿痛苦的在皇上怀里挣扎,赶紧抱了过来。
三公主立即抱住爹爹的脖子,委屈的看着父皇,喜欢看着父皇,却不喜欢被父皇抱。咯咯。
周天挫败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归隐,当个贤惠的家庭主妇,她招谁惹谁了,孩子一个个都不亲近她。
老大老二看她的目光多是孺慕之情,她也恨不得把孩子养在身边二十四小时与他们腻在一起,亲自教导,显然,他们的爹不喜欢。
这委屈她忍。
苏义不是不让她抱,只是不忍孩子哭,久而久之,小女儿只是稀罕她,谈不上非她不可,他觉的这样挺好,女儿是自己的,他安心。
“鹰国的邀请函又到了,去年因为焰夏没成去,今年呢?”苏义多了几分世故之后的沉稳,平稳的引开周天的想法,不让她总窥视他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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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七号了,我觉的还没休息呢!啊!啊!
不连更滴,下次更新在12号。
我这样更着,大家可以渐渐淡了热情,看我多好!完结了还照顾大家的心理!哈哈!
关于新文是正月十六后,上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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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曦冥(二)
说到鹰国,周天心情趋于复杂,遍当没看出苏义的小心思,让奶娘抱了公主下去。舒睍莼璩
若说鹰风流守身如玉也不尽然,说她在意?便是矫情,她自己也不是多贞烈的人,何况帝王位,他们二人均占,谁也说不得谁!只是……
将来如何?鹰风流段不会舍了鹰国将就焰国,她更不可能丢下一家子留在那里,但一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年龄不小了,这件事总该有解决不道。
苏义看出周天的为难,十多年的枕边人,五六年的‘情话’不知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就是傻瓜。苏义亲自斟了杯茶放皇上面前:“皇上担心找不出折中的办法?”
若说皇上对鹰风流几年如一的‘照顾’不心动是假的,但这点心动是碍于曾经的那份助力,让理智的皇上退一步纳他入宫还行,可若是放弃一大家子跟着他一人走,未免重量不够。
何况皇上有孩子?苏义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抹与有荣焉的骄傲,还是女儿有分量。
周天叹口气,斜靠在座椅上,打趣道:“说什么呢,好像我怎么算计了他不认账一样。”随即抵着下巴中肯的道:“他挺好,只是鹰焰两地,相隔太远,实在不方便……”
苏义闻言,看了周天一眼,没做声,再好,能好过骆曦冥!鹰风流可以挡住骆曦冥对周天起心思,可挡不住齐皇,说句不好听的,将来骆曦冥发生个什么意外,齐皇不见得不会鱼死网破的跟焰国耗上!
到时候他们头上岂不是要压两座大山,更是要把皇上推出去跟两个人分享,不如一劳永逸,就选了他们当中力压另两人的一个!不知他们筹划的怎么样了?
周天见苏义久久没回话,突然看向他:“想什么呢?”
苏义一惊,赶紧道:“我想起来了!这个时间,施天竹一定又在外面乱喊叫!不如让我去——”苏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他发现不再朝廷任职不错,至少杀人放火不用束手束脚,虽然他不是施天竹的对手,子车世加上沈飞可不是摆着让看的!
周天顿时觉的头疼!施天竹莫不是脑子有病!最近常跑到宫门外叫喊被皇上毁了清白,该接他入宫!她前些日子曾忍不住出去想结果了他。
还别说,那孩子几年不见,长的越发妖孽,往日的雅致精贵、小巧可人不见了,如今像长开了傲翅的凤凰,炫目美艳,迷霎了盛都闺阁姑娘们的眼,弄的人人以为她辣手摧花,垂首顿足!莫不是她修身养性惯了,也有人敢往她身上泼污水?
“算了,我答应他哥,不跟他一般见识。”要说该这样闹的也是施弑天!哎!不提了,她可不忽略了施天竹眼里桀骜不驯的煞气,他这样做无非是为没进宫的牧非烟讨说法!
随他闹吧,反正名声这东西之于她就是废物!
苏义闻言,不耻的冷哼:“那种人,就该给他点颜色看看!看他还敢不敢当自己是救世主!”
周天不禁端茶大笑,要说,沈飞也是这样想的,昨日可不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