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薄幸人 作者:若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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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住背,更抱紧了柳绝伦。
“你放开我。”柳绝伦挣扎着却无奈挣不开,“你放开我……”
泪水突然一滴滴地掉下来了,挣扎不开,最后索性埋在贺诗钦胸前哭起来了,声音娇细地哭泣:“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讨厌你……”
她甩了她,她就像一个不再被需要的玩具,自视甚高如她柳绝伦也有被人毫不留情甩掉的时候,贺诗钦不是不要她了吗,为什么还敢这样子欺负她,她凭什么。柳绝伦这是第一次这样放声大哭,也是第一次肯这样承认这件把她的心她的自尊伤透的事情,更是难得的一次肯在贺诗钦面前软弱地表现出伤心失意的样子来。
她总是那么骄傲,每次与贺诗钦闹矛盾伤心时,也从不肯在她面前表现出伤心在意的样子来,连分手的那天也是。可是此刻的情绪却来得那么突然,变得无法压抑,柳绝伦也索性豁出去了,哭就哭,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她现在一点也不用在乎贺诗钦的想法。
反倒是贺诗钦被吓了一大跳。这,这是怎么了,她见过绝伦发脾气,见过她心情沉闷不开心,也见过她为了让她妥协而似真似假地装哭来嗲她,可是她极少见绝伦这样放肆地哭得声泪俱下呀。
突然觉得心疼得不得了,贺诗钦觉得自己从未有过这样心快要化掉的感觉。连忙拥住柳绝伦的肩低头一边亲吻一边试图止住她的哭泣:“别哭别哭,唉,怎么突然哭起来了……好绝伦,别哭了呀,再哭眼睛都让你揉肿了……你的妆花了看起来很难看哦……”
这些可都是极度在意自己时刻保持完美外表的柳大美人的终极恐惧。她不擅于哄人,这些说出来,大小姐多少会为了面子收起泪水了吧……
不料,这些“恐吓”说出来,柳绝伦却完全没有“受落”,哭倒是暂时止住了,但是她却用生气的语调哽咽着顶嘴:“难看,哪又怎么样,你贺诗钦现在和我没有半点关系了,我才不会在乎你看到我不美的样子……看到什么我都不在乎,我不用讨好你,我,不,在,乎!”
贺诗钦被顶得一时语塞,恍恍惚惚的有种傻眼的感觉。这是柳绝伦不为她所知的另一面吗,还是说这其实才是她真实的一面。
为什么说了分手以后,她却像是突然发现了柳绝伦有许多她不知道的东西,是她以前没留心发掘,还是绝伦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或许是两个原因兼而有之。贺诗钦默默地拍着柳绝伦的背缓解她的哽噎,一边默默地望着她的脸,出神了。
作者有话要说:泪汪汪眼,小猫用爪爪在键盘上努力拍字,
一直到现在,没吃饭哇,快饿死咧o(>﹏<)o
不能惬意地仰躺在屋顶翘腿晒月光呐,小猫要先爬去觅食去,好饿好饿
吃饱再回来回复亲亲们昨天和今天给若若的评论哟~
眼泪汪汪状,求投食,求投花花~
☆、71第七十一章当年第一次
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有这样的状态,迷迷糊糊的,介于清醒和快要睡着之间,这个时候不是大脑放空状,而是纷纷乱乱的脑子里没有特定地在想一件事而是很多很多的事纷乱地像走马灯似的不停出现。
贺诗钦在香港位于维多利亚湾附近的高层寓所,侧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拥着薄被,正要入睡,或许是迷迷糊糊中脑海中出现了柳绝伦的身影,她习惯性地伸手往身旁一伸——
空的。冷的。
她突然醒了。从快要入睡的混沌状态突然清醒。这一般只会在人快要入睡时突然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来的时候,才会这样突然清醒再也了无睡意。她将手臂枕在脑后,睁眼呆看着天花板上熄灭的吊灯,她在想,上一次看见绝伦的眼泪是在什么时候。
很久了,现在想来历历在目像是发生在昨天,实际上已经远在6年前。那天夜里,也是像现在这样的一个凉爽的仲夏夜。
新月挂在美丽而神秘的黑沙滩上,沙滩派对渐进尾声,贺诗钦想办法弄到了柳绝伦房间的钥匙。柳绝伦在派对上唱歌、展示她那些看得贺诗钦头皮发麻的服装作品,显然玩得很high,很快就喝醉了被众人簇拥着送回海湾边上那栋白色的小别墅。
贺诗钦噙着慵懒的笑容,不紧不慢地把手里的空酒杯放在一进大门旁边一张巴洛克风格的茶几上。随手关上门,然后直接走上二楼的主卧房。
明摆着是深夜做贼私闯闺房,还能一副慵懒悠闲的神态,半点没有害怕被人发现会有损名誉的担心,这也就只有贺诗钦才干得出来。干龌龊的事情也要干得优雅有格调,完全的霸王流氓!
轻松打开房门,贺诗钦浅笑着抛抛钥匙,然后随手抛在门外的地毯上。不要怀疑她的“坏心”,请相信她,她真的,本来就没安好心。
柳绝伦很美丽,从第一眼见面到目前为止她的美都像有种魔力强烈地吸引她。贺诗钦从不掩饰自己对柳绝伦的渴望,笑对她平时的冷脸,今晚柳绝伦的恶劣态度她也不以为意,因为贺诗钦总能笑容满面地解决她的对手,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坐在床沿,贺诗钦轻轻拨开柳绝伦脸颊边的头发,望了许久,却一下子没有想到要用什么办法来“惩罚”这个刁蛮大小姐对她的当众羞辱和这段时间无数的冷脸白眼。最终,还是禁不住,先低头轻轻吻她的唇。占占便宜也好,何况真的是吻起来很舒服的唇,混合着酒味,但依然格外甜蜜。
“好热……”柳绝伦娇声嘤咛。
热?贺诗钦无奈地皱着眉,送她进来的人显然不够细心,房间里虽然吹进海风,但是没开冷气,确实是不甚凉爽。叹气,先伺候一下大小姐吧!贺诗钦开启冷气,进浴室拧了条毛巾出来,动作利落地帮柳绝伦卸掉妆然后用毛巾擦干她额头和颈子上的薄汗。
冰凉的毛巾擦在身上,柳绝伦在梦中舒服得叹气,全然不知自己的衣襟被某色狼越撩越开,诱人的春色毫无保留地被人偷窥而去。嘤咛着叹息,躺在羽毛枕上将美丽露在视线下养别人的眼。
贺诗钦把毛巾一放,像一只潜伏许久缓缓靠进猎物终于再也没有耐性的猎豹,用瞬间的爆发力奔跑出世界上最快的速度,毫不客气地享用她的猎物。
女人不同于男人,对待性,少了许多动物性。当然会有需求,但绝非*上脑是就非要得到才觉得满足。贺诗钦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的是女人,十几岁开始接触,十几年来围绕在她身边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她不是欲求不满的□狂,她其实并没有抱着非要做什么的心态走进柳绝伦的房间。
更多的,是一种征服,戏谑地想要欺负这个骄傲的社交女王,想看看如果柳绝伦知道她进了她房间把她看得精光的任意“欺负”时候,是怎么样一种气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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