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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文锋提了行李包往外走,何正伟收到一半跑进厕所,里面哗啦啦地冒出水流声。

    敬书拉住梁警官的手腕,踮起脚尖在他唇边轻吻一下:“谢谢你。”

    梁文锋拖住她的腰,不舍地松开,点头离开。

    三个人坐进车内,阿伟在后面搂着敬书的肩膀,一路静默着,无数婆娑的树影从眼前划了过去。

    从这一天起,他终于可以把自己的心给找回来。

    不论时间多少,每一天都是一个圆满的世界。

    梁文锋列了一长条的单子,上面全是照顾何敬书的注意事项,细到早餐应该吃什么喝什么,大到每天睡多长时

    间,应该活动多长时间。至于药物食用的具体细则,拿了小册子标注的一清二楚,其中包括洗澡的注意细节。

    敬书坐在床边顾盼,这里的房间很大,色调灰冷,推拉门对着外面的海景,海湾旁点缀着橘黄色的暖光。

    她很开心,也很满足。这种满足充盈的胸腹,让她的精神好了许多。

    何正伟在浴室里放了热水,薄脸皮上附着蒸汽回来,他跪在敬书的脚边给她脱鞋子,脱完鞋子再轻巧的把棉袜

    拨去。

    敬书含笑望着他,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她的身体还是白皙的,只是瘦的过分。

    “很难看吧。”

    阿伟打横抱起她,薄唇落到她的额头上:“不难看,阿姐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是完美的。”

    敬书攀住他的脖颈,送上嘴唇,细密地亲吻他的下巴,尝到嘴里有些咸味,可能是这个大男人她心里的大男孩

    刚刚哭过。

    阿伟小心翼翼地放进浴缸里,浴缸本是白瓷无瑕,可是阿姐显得比浴缸还白。

    敬书不愿意离开他,拉着他的手,道:“进来一块儿洗吧。”

    何正伟的脸颊有些微醺的红,不知是陶醉的,还是害羞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她面前袒露过身体,上次喝醉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地胡来。跟她清醒地做爱还要回归到四年

    前。

    他希望敬书能看到一具完美的男性体魄,希望阿姐迷恋自己的身体。

    他的一切都可以献给她。

    何正伟一件件丢开衬衣、腰带、长裤,忐忑地把自己的肉体之美奉献出来。

    敬书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忘返,每每多看一眼,何正伟的血液就要热上一分。

    “进来,阿伟,抱住我。”

    何正伟踏进热水里,把敬书抱进怀中,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圆筒罐,倒出里面的玫瑰花瓣。

    两个人在热水和花瓣覆盖中交叠在一起,敬书枕着他的肩膀,秀气纤长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摩挲,爱不释手地沉

    迷于此。

    何正伟捉住她的手,放到唇边,意沉沉地渴望地望着她的眼睛:“你想不想我?”

    敬书蹭着他的胸口,贴紧男人绷紧的皮肉,不住的吻他的喉结,耳廓:“想啊,每天都想,每天都觉得你应该

    是在我身边。”

    她主动跨坐起来,腿心贴出何正伟的下腹,粗粝旺盛的毛发在水里柔软的飘起来,她贴了过去,拿自己的柔软

    蹭着跳起来的物件。

    阿伟吻住她的下嘴唇,紧紧的楛了敬书不禁一握的宅腰,不放她坐下去。

    敬书软哼一声,热气熏地面若桃花,演练横波:“怎么了,不想要么?”

    何正伟艰难地噎下一口口水,低下头去吃她的乳肉,随即抬起头,带着谨慎的可怜:“你可以做吗,我担心阿

    姐的身体”

    敬书捧住他的脸,长发从肩头铺陈开,半遮漂亮的骨骼:“我爱你。”

    “喜欢你进入我的身体。”

    “喜欢阿伟主掌我的快感。”

    “让我下去吧,求你了。”

    水波带着玫瑰浅浅的撞在浴缸边沿,敬书绷紧着下晗线,被何正伟调换了姿势,背靠着倒在他的怀里,后脑上

    枕在他的肩头。阿伟挽住她的两腿,在下面规律的往上顶弄。肉棒被里面的嫩肉咬得越来越紧,从心灵到膨胀的龟

    头全是有射出的冲动。

    “阿姐,我们去床上吧。”

    浴缸毕竟太硬,不小心磕到哪里就不好了。

    敬书刚一点头,喑哑着呻吟,身体骤然腾空着从水里出来。

    何正伟一路抽送着回了卧室,为了尽快让她先出来,把敬书面朝下地摁在床边,一手提了她的臀,一手摸到前

    面包住还算丰盈的奶子。

    “我会插快一些,阿姐忍一忍。”

    敬书扑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心的嫩肉极力含着对方的巨大,最后几分钟他掼地非常用力,整根的没入,彻底地

    插到尽头。敬书呜咽着叫出来,脑子里绚烂的炸开了花。

    接下来的日子何正伟哪里都不去,眼睛里必须有一个人的身影,不论她是在睡觉,还是在吃东西,他的眼睛好

    像只为了看住她而生。敬书只要一抬头,不论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都能看到他。哪怕是在上厕所,他也是拿着一

    本书立在门口。

    他们的眼神无时无刻地纠缠在一块儿,粘稠地融合,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敬书坚持了三天,精神再度萎靡起来,第四天睡了一整天,半夜醒来何正伟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问她饿不饿。

    她是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点了点头。

    何正伟很快端了一碗白粥进来,上面铺着点切成细丝的黄瓜萝卜丝。

    敬书勉力吃完半碗,很快又把这些全数吐了出来。

    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眼里望着浅灰的天花板,敬书蒙蒙地失落、疲惫,继而生了痛苦。

    阿伟在外间打电话,应该是打给梁文锋,他们在讨论她的身体状况。

    眼角有泪滑下来,她不愿意以这样虚弱无力的面貌,以及越来越无神的眼睛,以糟糕的身体面对他。

    她希望自己是美丽的,在他面前永远是美丽而富有生机的,而不是等着躯体逐渐的萎靡不堪。

    次日梁文锋过来,敬书让他开车带她出去,她对阿伟道:“我有点事要办,你在家等等我,行么?”

    何正伟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她。

    一整天过去,敬书带着一只医药箱回来。她把无数的药瓶在卧室里一字排开,当着他的面一个个的吃,吃完沉

    沉的睡去。

    何正伟很快从梁文锋嘴里知道这些是什么药,这是从黑市里买的非法进口药物,刺激人的神经中枢,在短时间

    内保持精神的体态。

    这样的代价就是进一步减短她的生命。

    但是敬书接下来的每一天都过的很鲜活,像一个普通的健康的人,跟爱人尽情地在一起。

    每一天,从鲜花里醒来,在月光中安眠。

    阿伟抱住她的身体,亲吻她的手指,极至脚趾,他也喜欢她这幅模样。

    全心全意的在一起,一分一秒都是充满幸福和快乐。

    后来梁文锋也搬了进来,因何正伟有几次弄错了药丸,他要照看何敬书吃无数种药。

    敬书常常在阿伟的怀里,在海滩上散步,但一回首看到梁文锋,送给妩媚柔和的笑。

    何正伟也知道,某些时候,梁文锋会忍不住偷偷的跟敬书接吻。但是他已经别无他想,如果不是梁文锋这几年

    的照料,他还能看见阿姐么?他不恨梁文锋,所以只能视而不见。他有一种恶劣的快活,梁文锋顶多也只能偷走阿

    姐两个吻,他也没有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