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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臣 作者:千代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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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笑的,只是觉得这个甜甜的姑娘给人的直觉就是——私密的时候会特温柔。直觉……直觉啊(这算什么解释?继续被抽打ing)

    哎呀呀……

    还有同学一定会问:公主口中的那个妹子,是不是碳花的隐藏情敌?

    唉,本想卖关子的……但,剧透是种病,我还没治好……

    so:不是……,祁祁格和那姑娘=马克思和恩格斯。

    顺便一说,陈昂是标准的兔儿爷。诚然!人家连内衣都帮碳花设计了,但是,那也是伟大的友情啊啊啊啊啊……(被马xx、恩xx追打中)

    啊,为了不过度剧透……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第四十六章

    46【建康六年】

    两人一路无言,到了谙达黎讷宫门前的广场,索尔哈罕停了步子,回首接过魏池手上的盒子。魏池知道,这意思就是要散了,遂点了点头,侧身从她身边走过。

    “等等!”

    “啊?”四周人不多,但也有几个,魏池惊讶之余回过了头。

    “你……今天高兴么?”

    魏池恢复了神色,极开心的笑了:“高兴。”

    说罢,魏池抬手微微挥了挥,转身往山下走去。索尔哈罕看着她的背影,有些难舍的滋味,却不知是难舍这个日子,又或者这个人,再或者是此刻的情谊。抬眼看着天空壮丽的晚霞——这里有漠南最美的天空。璀璨的云彩边缘浮着两只盘旋的雄鹰,阳光高远得仿佛来自天边。只觉得这样浩瀚的苍穹,这样稳固的建架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的。但,自己竟想要触动这神之领域。且,尚有一个人信她能够……

    即便不能,也该欣慰了。

    魏池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天色已暗,窗旁的陈虎愁眉苦脸的那这本书瞅着,连魏池进屋也没察觉到。

    “喂!如何了?”魏池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来喝。

    “呵!”陈虎吓了一跳,看是魏池,又软了脊梁,瘫倒椅背上:“……背不下来。”

    魏池一笑,走上前去,接过书看了看:“这样罢,如果背不下来,你就高声的读一晚,我今天睡里面,你就在屋外读,我听着。”

    陈虎是个老实人,一听不用背了,很乐呵,拿了书本摇头晃脑的读了起来,除了魏池让他吃饭的时候歇了一会儿,其余都不带喘气儿的读着。魏池给他加了一满盅的灯油,回屋去睡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陈虎趴在桌子上,搂着书,口水滴了一滩。魏池把披在他背上的外衫往上拉了拉,独自出门拿饭去了。天空和宫殿重复着昨日的美景,大殿的钟声从远处徐徐传来。

    “魏大人,今天准备何时启程?”身边的那位僧人问。

    “尽早。”昨晚便有人告知魏池,说长公主不与她同行。魏池揣度这其中的意思,只觉得无可奈何,毕竟,就算是王将军也没能耐禁锢她的行程,更何况自己?此次出行,也全是索尔哈罕的意思,否则本该来的宁大人怎么没来?想了一遭,觉得此次先回去也没什么失职的地方,反正要走,不如早走,也好回去看看那边的状况。

    回去的队伍精简了许多,魏池看着那几乘小轿忍不住感慨来时的‘恢宏气势’——感情都是索尔哈罕在做派,今儿东家走了,一行人立刻就寒酸了。出山的路上遇上了许多进山敬拜的信徒,有些路段竟然拥堵得颇难走了。魏池紧紧的抓着轿子沿儿,轿帘儿被扯开了个缝,那些衣着破烂的平民们纷纷探过头来看。那眼神,几分怨恨,几分不满,几分好奇。领队的奴才不知是得了哪门子的令,呼呼喳喳的吆喝着,挥着手中的鞭子,想从人群中辟出条路来。无奈此刻正是敬奉的日子,除了魏池一行出山,其余的人都是入山的方向,一时间拥堵得不像话。有几个看不惯的年轻人硬了脖子想要过来争辩,魏池赶紧喝止了那个趾高气昂的领队,让抬软轿的收了轿子,大家步行出山。

    领队的挤过来冲着魏池点头哈腰了一阵,又比划了一番,看意思可能是说‘交给他没问题’。魏池微微一笑,心想,真是何处都有谄媚的人……并不答理他,只是微拱了一拳,示做是领情了。

    如此折腾一番,回城的时候以近夜里。和城门的齐军交换了符令,又遣散了那群奴仆,魏池和陈虎面面一觑,有得一种‘繁华散尽’的错觉。

    “魏大人,那公主可真奢侈。”陈虎感慨着,临走的时候,有僧人送了礼物过来,居然也有他的一份,打开一看,立刻就乐疯了。

    “嗯,只是啊,那奢侈可不是人人都受得了的。”魏池想起了索尔哈罕的苦恼,作为长公主的苦恼。

    “哦,对了,陈虎,”魏池扭过头看了陈虎一眼:“香九龄后面是什么?”

    “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陈虎一愣:“呃?我怎么好像能背了?”

    魏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背诵,背诵,不诵不读怎能背的下来?昨天我看你捧着书傻瞅,便哄你读出声。才读了一夜便能背下来,陈虎你也是个读书的料啊!”

    陈虎立刻就感动了,头脑一热,也忘了这《三字经》不过是孩童的读物,只觉得被堂堂探花一夸,有些飘飘然了。小时候在书堂,不是挨罚就是挨骂,人人都笑他脑子笨,不曾有人夸过他。今天这么一夸,竟觉得胸中有股热气在奔涌,想要把天下的书都读尽才好。

    斗志昂扬的陈虎乐滋滋的钻进了被窝,可怜旅途颠簸了一整日的魏池回了府上却依旧不得安宁——杜棋焕早就派了个人在魏池屋前守着,魏大人还没进门就被令去了西园。

    “唉唉唉……”魏池推门而入:“我说杜大人,论怎样你也不能这么折腾我啊……”

    杜棋焕随意拿过个杯子给魏池倒了半杯凉水:“你今天早些睡,明天有事,还是大事!”说罢,扔了个本子给魏池。

    魏池一边喝着水,一边打开来看,看了几句,扔了:“我是文官,这事确实不归我管。”

    杜棋焕走过来拍了拍魏池的肩:“说得有理,说得有理……不过,好友我,已经向上头举荐了你,几位监军都应了。”

    魏池叹了口气,坐□来。

    “少湖,你就如此甘心绕着兵部的外面忙活?”杜棋焕坐下来劝:“老哥我真心给你说,我觉得,你这次回去了……也很难回翰林院了。”

    魏池沉默片刻:“……明年,又是新一轮的会试,不知彩头又是谁来博得。”

    翰林院,是一个充满妖怪的地方,每隔四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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