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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质 作者:语笑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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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对方肩膀轻颤,她知道对方一定又是在笑她了,擦了把眼转过头去,猝不及防听到对方轻轻的还带有一丝笑意的声音:“我说的搞错了,是你的位置搞错了。”

    哎?江谣怔了怔,抬头不解地看着她。

    余舒俯下身靠近她,又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的意思是,就算追,也应该是我追你。”

    啊?江谣更呆滞了,不明白怎么就画风一变,余舒的话信息量太大让她一时很难消化。

    余舒眯着眼笑着,还是江谣认为的能把自己迷得三魂丢七魄的温柔笑容,纤细的手指扣住她下巴,凶狠地吻了上来。

    ☆、-04 有一种攻力叫深藏不露

    还沉浸在她近距离的温柔笑容里没缓过来神的江谣大睁着眼睛,直到被她惩罚性地咬了一下才刺痛得清醒过来。

    余舒竟然在强吻她...吻她...她...还是拆吃入腹似的饥渴吻...江谣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好疼,不是梦。

    许久,余舒才移开,唇又游移到她耳畔边,她一个颤栗,那清清浅浅的声音染上情/欲后显得有些不真实,也越发的撩人:“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的。”

    这语气,明明就是坐收鱼儿上钩后的得意满足嘛!

    那让她颤栗的余音还没消去,满室灯光突然熄灭,室内霎时漆黑一片。

    “停...停电了?”还是她刚才做的那些都是白日梦?

    “恩...”余舒轻声应着,嘴上动作却没停,“这里十一点就会断电。”

    江谣心里一咯噔,才想起来这还在值班室,忙推开余舒,却被余舒更紧地攥住手,强硬的力道压下来,江谣躺倒在椅子上。

    黑暗中接吻别有一番感觉,因为视觉缺失,反而触觉和嗅觉会更加敏感,江谣只能看清余舒黑黑的一片轮廓,凭嘴唇上不知轻重地攫取着自己呼吸的力道判断她的位置。一时间江谣觉得自己如置深海,只有身上这个人的体温是真实的,一时间又觉得好像已经死了,毫无知觉,只能凭交触的唇和碰撞的舌尖带动着感官。

    江谣突然有一种很奇妙的,温暖的亲密感——她想起一个词,水乳/交融,那现在她们的体香、唇舌都交缠在一起,也就意味着她更亲密地拥有她了吧?

    余舒的吻技非常好,让她反抗,反客为主的一点余地都没有,眼睛时闭时睁的,看着眼前头发垂下来,垂到她脸上的余舒,她空出一只手抚了抚她头发,还觉得如在一场梦中。

    余舒停下来,声音迷迷蒙蒙的,很性感:“恩?”

    江谣心中一动:“我喜欢你。”

    对方传来一声轻笑,也整理了整理她的乱发:“我不知道你说的喜欢是什么含义,但我世界里的喜欢,就是——”她微微俯下身,才她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让江谣脸红心跳的话:“想上她。”

    说完就一口叼住她的耳垂,辗转吮吸,江谣气息不匀,只觉全身的感官都牵动到了那个敏感的点上。

    “想上她。”又重复了一遍,低低似魔咒,也像印证似的,毫不温柔地紧接着一个咬吻印在了她颈侧,她每咬一口,都会重复强调一句:“想上她。”

    “想上她。”

    江谣闭上眼睛,嘤咛了一声,呼吸都发颤,也说不出来是痛苦还是欢愉。

    她感觉到余舒的吻正在一路滑向下,同时,自己的衣服也被她一点点剥去。

    她仰靠在椅背上,睁开眼触目所及是黑暗的天花板,有些紧张,也有些无助无措,伸手虚虚地在半空中抓了一下:“余医生,你...”

    对方抬起头,声音有些愠怒,也带着警告的威胁:“不准再叫余医生。”

    被她的语气一惊,江谣缩了缩脖子,低低地叫了一声:“余...阿舒...阿舒。”

    对方这才受用地,安慰般的握住她在半空中乱抓的手,一点点固定到椅子边缘,十指相扣。

    与此同时,江谣被身体里的感觉疼得瑟缩了一下身子,连连向后退去:“好...奇怪,好难受...”

    对方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与她快要融为一体:“乖,谣谣,不要怕,来,靠进我怀里来。”

    被对方这略带诱哄性质的蛊惑话语动摇了,江谣慢慢向她移去,余舒一手握着她的手,给予她安全感,另一手把她抬高,让她安安稳稳地滚到自己怀里,头一低,就尽情在她身上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感受到她已有接纳好自己的预兆,肆虐地占有起她来,每一次抽动,都让她带出轻颤的鼻音来,和自己交握的手指收紧又松开,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好听的,催情的音节,像个可爱得让人忍不住一直欺负她,再欺负多点儿的小孩子。

    这对于江谣无异是奇异又陌生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像飘浮在海面上,随着浪潮浮浮沉沉,浪花一簇,又一簇拍打过来,她快要承受不住,放任自流,溺毙下去。

    “恩...阿舒...”她忍不住呢喃出声,黏腻而浓重的鼻音使她不敢相信这么诱人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的。

    “恩?谣谣。”

    “慢点...”

    “...我尽量。”

    听到这话的江谣发脾气地咬了余舒一口,换来对方低低的,带有危险性的笑音,报复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江谣立马软了下去。

    “明明...我特么的...才是攻...”余舒好笑地听到江谣犹在椅子上不甘的抗议和叫嚣声。

    “是么?”余舒笑得温婉动人,一口咬在她最敏感的山尖上,换来她的一声痛呼,“那现在是谁在上谁呢?”

    “我...我错了...”江谣很没出息,一手下意识地去拽她的发,她却按着她的手把它固定到脑后,这样像她在不想让她离开欲拒还迎一样。

    “啊...”她扬起头,已经承受不住她的节奏。

    余舒舔舔嘴唇:“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

    江谣也不记得自己翻来覆去被余舒要了多少次,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她手指捅穿了。最后她终于停下了动作,她得以缓一缓,如进了水里的鱼无力地瘫倒在椅子上,浑身都湿淋淋的。

    “你真可爱。”余舒还不停歇地在她身上亲了又亲,然后正闭眼休息的江谣就感觉手上蓦然箍住了什么东西。

    她吓得一下子睁开眼,借着月光看到那东西还泛着金属般的光泽,挣了挣,冰凉的,紧勒的。

    “这是遥控的,你挣不开。”余舒退开了去,站在她的面前,笑容甜美优雅,此时在被骗了一次江谣眼里却如恶魔般危险恐怖。

    “谣谣,”余舒抚摸着她的脸,声音低沉诱惑,“我们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你...!”江谣简直想哭了,挣着把自己禁锢在椅子上的铁链,身体拼命晃动着,余舒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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