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难平 作者:芒果馅粽子/小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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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到了床上就先下手为强,可惜还未进入正题,就被季舒一个巴掌推到一边,借口拍戏累睡过去了。
所以拍第一遍的时候,季舒没觉得吃力,只是几个角度没找好,夏励要求再来一遍。
一而再再而三,四遍后仍然没拍出夏励理想的状态。
季舒的演技已磨练多年,专业的同时也有个弊端,太模式化。他向来演不了耍狠拼命的外放角色,即便强迫自己去演,也始终演不到那个临界点。
夏励下场去教他:“你不必想戏里的情况,就想现实吧,现实发生什么事会让你崩溃绝望?你就把那件事放大十倍,感觉就出来了。”
季舒垂眸回忆了一下,崩溃绝望?好像他还真的没有经历过崩溃的时刻,即便曾经吃过不少苦头,但都是短暂的抑郁,很快就能恢复。
而绝望?
三年前和陆潮生一起身陷绝境的时候有过,那种感觉让他在脱离险境之后,每每想起都是刻骨的寒意。可是时过境迁,他也一直,一直在说服自己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陆潮生仍然十分爱他,那就足够了。
即便是眼下,季舒依然不想去回忆起那时候的感觉,他好不容易忘的差不多,不可能再让自己陷进那个怪圈里。
季舒正想表示歉意,希望明天再拍这场戏。眼神抬起的瞬间看到了远处飞驰过去的一辆越野车。他想起也是三年前,他逼着陆潮生向唯一的亲人出柜,陆潮生不得已开着车回农村,却在路上出了严重的车祸,双腿被挂掉两大块肉,人事不知。
当时他接到医院电话是什么心情?
季舒闭闭眼,复又睁开:“我可以了,再来。”
夏励点头,回到监控机器旁,“a——”
那个医院的电话让季舒当场就浑身冰凉,他无法头脑冷静的去开车,连方向盘都握不住,只能打车去医院。一路被堵在高架,季舒在车上坐了五分钟,见前面没有挪动的迹象,下了车开始狂奔。他没戴墨镜,也没戴口罩,几乎是出了出租车就被路人认出来,反正车子堵的走不了,大家伙索性都围过来看明星。
季舒被困在人群里,往日的修养全不见了,冲着对面的几个人就吼着让他们让开。当时天气很热,季舒却浑身发冷,他怕极了,他不敢想去医院后会面临什么情况,那种彻骨的惧怕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勇气。职业前途都不去想了,季舒接连大骂几个蜂拥到面前的人,粗暴地推开人群往前跑。
还好当时没人录像,后续也仅仅是几个气不过的路人向媒体爆料,短暂的舆论压力过后,陆潮生已经将此事从季舒的职业生涯里抹去。
陆潮生开完会议才看到手机里蒋昀发过来的片场图,立刻出了公司。
到片场的时候,正好拍到季舒被人从后面打了闷棍,然后直挺挺地倒下。夏励演的男主飞快上前抱住他,用手捂住他一直流血的后脑勺,然后往医院狂奔。
整场戏流畅自然,一气呵成。
陆潮生看完整场,眼睛在路灯下晦涩不明。
夏励抱起季舒时,自然地将他脑袋扣到自己脸颊旁,动作迅速,那个角度正好使季舒的嘴巴贴到了他的下巴。
只是几秒的接触,陆潮生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多年以前,他看到夏励吻喝醉的季舒时,心里快破体而出的嫉妒。
现在他有钱有势,季舒也早已属于他,可是他此刻仍旧嫉妒。一如当年,他在目睹那个场景时,觉得自己与这样的两个人隔着银河一样的距离。
季舒是天之骄子,是这个世上最干净最高贵的人,那么爱他的人,是不是也该有良好的出身,懂音乐懂绘画,懂得品酒喝茶,才能配得上爱他?
夜灯下所有人都来来往往地忙碌,没有人知道陆潮生攥在西服裤里的手心已经全部是汗。随着副导叫卡,陆潮生大阔步往季舒面前走,等他卸完妆,牵着人就走。
上车后陆潮生只开出几百米,就捏着掌心熄了火。季舒从进车门就开始解释,此刻见他停车,只好用杀手锏——哀怨眼神。
陆潮生转过头凝视季舒,一分钟过后,手指伸过去按在他的唇角。这双唇的形状完美,颜色是浅淡的粉,只有被吮`吸的狠了,才会变得潋滟红润。陆潮生欺身过去,一手护住季舒的后脑,一手捏住他的下颌狠狠吻了上去。
只是方才的一幕仍停在脑子里,陆潮生恍惚间觉得季舒真的是后脑勺受了伤,把人往后压的时候连续摸了几次他后脑的头发,才放下心来。
季舒抱着讨好他的心思,自然予取予求。
直到陆潮生手伸进季舒的裤子里,手指划到后`穴,季舒立刻浑身一个激灵,推开他:“回去再做……”
陆潮生逼近他,手指却未停下,已经伸进去一只。“为什么?这里荒郊野外,不会有记者偷拍。”
季舒随着陆潮生的动作,立刻颤抖着咬住下唇:“片场就在附近,被人……被人看见啊——”
陆潮生伸进去三根手指。他显然不打算放过季舒,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进入的也越来越深,观察着季舒的表情,使出浑身的技巧让他在自己的手指下颤动低吟。
季舒的身体早已习惯陆潮生的触碰,陆潮声一只手就能让这具身体情潮翻涌,季舒却连制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觉喉中干渴,寻着陆潮生的嘴唇就吻了过去。
只一会功夫,季舒下腹一紧,体内的东西悉数射了出去,身体软倒在陆潮生怀里,在余韵中喘气。甜腻的呼吸撒在陆潮生脖颈,陆潮生心内那些暴烈情绪才逐渐散了。
这样敏感的身体,都是他日日夜夜调教出来的,谁也别想拿走。
陆潮生捏住季舒的下巴,咬住他的舌头狠狠吸`吮了一番才整理好他的衣服,重新回到驾驶位发动车子。
车开进市区后,路灯的光投到车里,季舒歪在椅子上看陆潮生。陆潮生其实车技很好,但每次只要季舒在车里,陆潮生开车都很专心,即便在人流稀少的郊外,也不例外。
季舒看着他在灯光下的侧影,嘴唇不薄不厚,每次亲吻人的时候灼热的像是两块烙铁。季舒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手臂:“潮生,我都有谱,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
陆潮生反手握住他,将他的手背送到唇边轻吻。有些情绪,说出来只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气量狭窄,不如埋在心里。
只要季舒好好的待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到家后,陆潮生从车里把季舒抱出来,夜风微凉,从院子往房间里走的几步路,激的季舒打了几个冷颤。陆潮生加快脚步,进门后就将季舒压在门后,使出全身力气吻他。季舒摸索着去开灯的手也被陆潮生抓了回来。
浓烈的情`欲像是要把两人燃烧成灰烬,黑夜里几乎看不清彼此的样子,只是寻着本能索取对方的身体,在玄关处的地毯上,季舒的双腿被折叠到胸前,身下是陆潮生粗长硬`挺的性`器不断进出,软肉与硬棒相互纠缠,似乎能听见噗嗤的水声。
被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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