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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锁金铃记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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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

    “真的吗?叔父也不爱说话呢。你这一点倒是很像叔父。”

    他见金铃不答,又道:“那,连乌山之外也算上呢?”

    金铃紧紧抿住嘴唇。

    “那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金铃扫了他一眼,“何以要问我与谁说话。”

    不料这一眼让向尧臣很是激动,“这个自然,你若不与人讲话,如何能让人了解你?若你与谁说话最多,那人一定对你了解非常。”

    金铃又抿住嘴巴。

    只是她实不知那个让她几乎把一辈子的话都讲出来的人,是不是真的了解她。

    向尧臣见金铃又不理他了,只得又换了话题:“金铃,你生得这么好看,你真的是叔父捡来的孩子?”

    金铃横了他一眼,又不想作答。

    向尧臣见她又不答,不屈不挠,又道:“你的武功这么好,怎么练的?叔父如何教导你的?”

    “你问我师父吧。”

    她停下脚步,嗅了嗅,道:“水。”

    向尧臣心不在焉地看了前面一眼,“叔父太凶了,我还是瞧你亲切些。”

    金铃头也不回:“寒儿莲儿也同样怕我。”

    潺潺的水声越接近声音越大,金铃加快了脚步。

    向尧臣忽然轻轻笑了,语气变得有些轻佻:“她们,她们都是小姑娘,怎懂得……懂得欣赏你?”

    金铃想了想,老大不以为然,心中暗道未必女子便不懂互相欣赏,诸如她就很欣赏小师妹的武功心计,只不过这些武功心计用在了她身上,让她委实有些头痛。

    而若说天下谁最欣赏她,必是龙若无疑。龙若望向她的眼神,便好似天塌了她也能毫不费力地顶住一般。

    只不过终是叫她失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了一天打戏,好不容易看见了曙光,发现明天还有一天床戏,累不爱呜呜呜呜_(:3 」∠)_

    我还是那句话,锁就删节…………………………不过删节党的春天何在啊何在……

    (不我还没算好8号的日子……

    ☆、第79章 请君入瓮六

    向尧臣这话出口,向来只有小娘子晕生双颊的份,孰料金铃却幽幽地叹了口气,一叹之中,似有万重心事,却把他疏离在外,觑不见她的内心。

    “金铃……”

    蓦地脑袋被松果之类的东西砸了一下,紧接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如出谷黄莺,却像是从九幽之下传上来,顺着脊背,钻上耳朵里来。

    他脖子里一凉,听见有人笑道:“凭你也敢调戏金铃?”

    金铃立刻拔剑,沉声道:“向尧臣,去叫戴公白公。”

    银锁自向尧臣身后收刀跳起,金铃立刻纵身追上去,两人都上了树梢,很快隐没在树林里,向尧臣见金铃远走,生怕她出什么危险,连忙跟了上去。

    银锁常在山崖上来来回回,这种崎岖的山路在她走起来,和平地差不多,金铃虽然闭关三个月终于习得一身轻功,但时日与银锁差的太多,始终还是逊她一筹,连她的尾巴也摸不着。不过银锁一袭白衣,显眼得很,还是被金铃远远地跟着。

    不过此处离黄家集并不太远,银锁翻入院中,金铃也跟着蹬墙上去,说来也怪,她四下张望,银锁不见踪影,却看到一个黑影正站在马厩旁边。

    解剑池!

    金铃举剑跃至空中,使了个千斤坠的巧劲,一剑刺向解剑池。

    解剑池觉得头上忽然吹起了凉风,心知不妙,就地一滚,口中发出夜枭悲鸣。

    他这一叫,本盘算着金铃这一招雷霆万钧,变招不易,暂时不会攻过来。否则与她对打需得全神贯注,就再也没有时间呼唤援兵了。

    孰料金铃竟似平移三尺,一柄长剑乌黑,只有剑尖带着一点寒芒,好似毒蛇出动,盯着他的颈子便扑过来。

    他刚来得及偏开头,正要举刀格挡,刀举到一半,肩窝里便中了一剑。

    伤口不深,胳膊也活动无大碍,只是这一剑太过凌厉,就算在自己的地盘上,解剑池心里的怯意也没减半分。而周围静悄悄地,援兵一个也没来,他心中惧意更甚。

    金铃见他如此恐惧,心里疑惑了一下,随即冷冷道:“你们的人不会来了。”

    解剑池咬着牙道:“为什么?”

    金铃一柄长剑上下翻飞,剑势古拙滞涩,将解剑池虎牙扑咬似地双刀尽数压制,偶尔还上一剑,都需他全力抵抗。

    她似乎游刃有余,从容道:“调虎离山。”

    解剑池也不是庸手,纵然在绝境之中,依旧咬牙顽抗。他深知此番不战,便是性命到头。两人斗了十来招,解剑池竟是越战越勇,手中一双短刀大开大阖,刀气纵横,兼之身法奇诡,内力强横,是以虽然不如银锁刀法刁钻,又能洞察先机,但仗着一身内功,胆敢和金铃针尖对麦芒,一招碰一招。金铃无法击破他的招式,又受他内力激荡,心中竟升起丝丝烦恶,威力大不如前。她与解剑池招招对攻,内功打了折扣,顿时受到压制,几乎让解剑池的双刀砍到身上来。

    但金铃变招神速,手腕一翻,慢剑变作快剑,招招抢攻,一柄铁剑似已化作千片万片,都往他周身软档破绽处找来,他一时间疲于应付,膝上、肩上、脸上受到剑气刮擦,都受了不轻不重的伤。

    正在这时,墙头跳下一人,亦是手持长剑,剑挽双花,剑尖不住颤抖,笼罩解剑池上身各处大穴,居然是向尧臣。

    金铃低声道:“其他人呢?”

    向尧臣道:“我担心你,立刻跟来了。”

    金铃听罢板着脸,再不理会他。

    解剑池的阵脚已乱,金铃扳回劣势,气势如虹,一柄长剑逼得他不住后退,此消彼长下,连向尧臣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也能在他身上开几个口子。

    他冷汗涔涔,又隐隐觉得金铃这一套剑法颇似大漠狂沙,竟与教主和影月右使的武功有些相似。影月右使却不知去向,看来指望救援是不成了,他又打定主意,便是要死,也决不让向碎玉好过,先杀了这好杀的青年再说。

    心中如此打算,手中虎牙刃便指向向尧臣。

    向尧臣的剑法十分严谨,可惜用不得法,若是从旁协助,还或许气度从容些,若是遭受攻击,难免手忙脚乱,龟缩不前。是以解剑池扑向向尧臣,他就慌乱起来,慌乱间吃了好几刀,累得金铃不得不回护他。

    初时她尚想着围魏救赵,不管解剑池如何攻击向尧臣,也要逼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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