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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依依微凉 作者:贝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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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被海水呛到突然脑子晃了一下双手开始划水双腿开始使劲的踩水,拼命的往岸边划去。

    不能死还不能死。

    瘫软的躺在岸边木呐呐的仰望星辰,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爬起来走回房间,混蛋,禽兽,恶魔,她见我进来开始大肆叫喊,走过去坐在床边的地板上抱着双膝身子瑟瑟发抖,淡淡的开口。

    “小时候我常常被人讥讽,她们说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野种,我时常被同学按在地上,她们让我在地上爬我就像狗一样爬向她们,吃掉地上脏兮兮的东西,有时甚至还要用舌头去舔”。

    “我被坏孩子趴光衣服只穿内衣裤光着脚跪在雪地里,好冷可我没有人可以去投靠,所以从那个时候我便懂得如果不想被欺负你就要比欺负你的人强大,后来我开始接触社会上的小混混,整天喊打喊杀,那段期间果真没有人再来欺负我”。

    “我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就是几件在二手市场淘来的衣物,冬天很凉家里没有空调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我喜欢夏季因为至少它是火热的温暖的,可以温暖我的身体。在学校不论出了什么事情都是我的问题,因为没有人会为我撑腰,即使被打死也没关系”。

    “藤吉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十二岁那年你离开之后我迷恋上了画画,高中时我去了他所在的画室,上学放学去画室画画每天都在一起,那时候我们很快乐,只是快乐而已。他给了我渴望已经久的温存,给了我一个肩膀虽然那时的肩膀很单薄,可是那时候的我很满足很踏实。”

    “我爱你不知从何时起开始,从十二岁以后你每天出现在我的梦里,好想见你想起你心跳会莫名的加速,见到你时居然有一种想要亲吻你的冲动,而儿不是什么祈求你给予我一种母亲的关爱”。

    “刚出道时没有人会在意你的安危,从十八层摔去后我独自躺在医院里,那个时候唯一的信念就是,活下去强大自己守护你”。

    “我知道我很无耻,我是个禽兽,我该死,可是藏玉,每一次听到闫琦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是有多么的痛,我爱的人口口声声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可我又不能去强迫你闭嘴,毕竟死者已故,我怎能去跟一个不存在的人计较”。

    “藏玉好好活下去,我的人生本就是个错误的存在,我不该活着,我没有家人没有人会牵挂我在乎我的死活。可是你不一样,你拥有那么多爱你的家人,为了她们好好活下去。这是干净的衣服,等天亮以后再走吧”。

    我解开了困在她身上的绳子,皮肤由于长时间的紧勒变成了紫红色,对不起,我亲手伤害了你,对不起,对不起。

    她走了,没留下一句话。

    躺在三层平台的靠椅上已经五天的时光了,除了喝了些白水以外再无其他。眼睛里布满惊恐的红血丝,磨得眼球很痛很痛,不知道如果流眼泪的话会不会是红色的液体呢。

    我的眼睛充血的很厉害情况也越来越严重,血丝最终将眼球覆盖,镜子里的自己像个怪物可怕的怪物。

    嘴唇干涩得泛白,脸色铁青如同将死之人,裂开干涩的唇笑容是那样的惨淡,唇裂开血的味道,好腥。

    我想你,我想你,我的妈妈,我的小玉。

    “喂,是藏月么”。

    “是,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小姨,你能来趟医院么,姥姥想见你”。

    “好,马上过去”。

    当我出现在病房里时祖外婆带着呼吸机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走过去俯下身仔细的听着。

    “小玉她……孩子……不要怪她……”

    祖外婆走了,离开前虚弱的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祖外婆去了,死于器官衰竭,享年104岁。

    病房的门突然被撞开,发丝散乱,“是你,你个王八蛋你个魔鬼死的怎么不是你”,妈妈的情绪很激动拎起我的衣领子将我丢出病房。

    “是你,如果不是你,姥姥也不会死,你个杀人犯,你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

    她抢过一个护士推车里的手术刀向我刺来,我想她果真希望我死,如果我死掉了你会快乐些么,一刀接着一刀,我只是温腻的看着她没有阻拦她此般疯狂的举动。

    最终家里人将她带走,我被医护人员推走。

    手术市里视线开始渐渐模糊,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去死,活着似乎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藏玉,我的死,换你的快乐,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no。24

    再次睁眼觉得很飘渺,只是身上传来的痛证明自己还活着,真是可笑一个想死的人却费尽心思也死不了,但你却轻描淡写的就能夺走一个原本健康的生命,闫琦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替你去死。

    手机没带出来放在了家里,没有让医院联系家属,因为在我身上留下五个刀口的人便是我的亲身母亲,没有联系安姐,我已经让她费了不少的心,不能再麻烦她了,我给了护士一张卡让她去交下住院费和手术费。

    换药时小护士问我,“姐姐疼不疼”。我咬紧下唇微微摇头,小护士说,“姐姐疼就告诉我不要忍着”,我笑不语。

    第三天我一席黑衣出现在祖外婆的葬礼上,由于来了好些媒体记者朋友以及圈内友人,我还是带了一款黑色墨镜来遮挡住脆弱的面容。

    “滚,你给我滚”。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出去。

    “小玉姐消消气,孩子小不懂事对不起对不起”。安姐见状赶紧上前解围,今天来了好些媒体以及圈里圈外的人,千万不能在这种场合闹事。

    左手一直放在腹部,泪水从黑黑的墨镜下流出,在我刚要开口说话时,她狠狠的甩了我一个嘴巴。墨镜啪的一声甩飞掉在地上,抬头看着她的我是脸惨白满眼血丝,安姐在一旁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

    “小月你怎么啦,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安姐,别担心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弯下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墨镜又将其戴上,抬眼看她,也许是我的模样吓到了她,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恐怖的味道。

    安姐让我自己静静,转身走出去,刚刚劲爆的场景足以让他们写上一写,身边的记者拼命的往里挤,保安挡在左右两层使其形成人墙为我挡出一条道路,闪光灯的明亮闪的我的心也跟着闪起来,妈妈这条路我该走去哪里,该如何走下去。

    回到家一直躺卧在平台外的靠椅上,闭着眼睛好久好久,真的想就这样默默的死去,为何老天你我尝尽这世间的冰寒与酸苦,却不肯带我走。

    眼泪从眼角滑过,我不喜欢哭可如今我已将身体里的血液流干,余下的人生该怎么办。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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