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颂同人】只此温柔不怠卿 作者:SkullS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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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做客的生涩拘谨的孩子,可这是安迪的家啊,安迪不禁失笑,点点头照做。
只是一顿饭,安迪费心保持的“橱窗”便宣告报废。处理台和厨房用具早已面目全非,樊胜美游刃有余的穿梭在食材和厨具之间,升腾的蒸汽和滑腻的油烟包裹着她,食材的香气和锅碗瓢盆为她伴奏和声。她暂时将心事抛却,全心投入,让这人间的烟火抚慰她的不安。
安迪挽袖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她依然无法帮上忙,甚至觉得开口说话都会成为一种打扰。樊胜美那么专注,那么自在,仿佛在自己家里一样。樊胜美轻声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曲子,没有注意到安迪的存在,更加不会发现安迪越来越温柔的眼神,和她内心涌动的情绪。
安迪从不质疑美食在生活中的分量,只是低估了它的影响力。她终于发现,创造美食这件事本身,也能让人如此享受,而她只是作为旁观者,居然也能被温暖到。所谓人间的烟火,竟是如此温暖宜人。安迪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喜欢看人做饭,喜欢看别人把她费心保持的一尘不染全部打乱,她不仅乐见其成,甚至可以说是在欣赏这场厨房的“浩劫”。
其实她也曾试着请保姆,可最终还是因为无法适应陌生人在家里走动所带来的侵入感而作罢。可如今她入迷的看着樊胜美如同自信且技艺高超的魔法师,带着得意的微笑双手翻花,仿佛在创作一件传世佳作一般,对她的领地指手画脚,她却对此感到欢欣雀跃。
这是因为樊胜美是个可靠的朋友,还是因为这个朋友是樊胜美,安迪无法分辨。但安迪不得不承认,她的洁癖其实也没有那么重。
“这也太多了吧?”安迪看着满满一桌菜,不禁下意识的自动换算,这可是6个她的饭量,而且依她对樊胜美的了解,樊胜美的晚餐吃的比她还少。
樊胜美尴尬的解释,“我一心烦就喜欢做家务事儿,能缓解压力,这一不留神就……就做多了。”
安迪神奇的看着她,笑容慢慢扩大,“你连解压方式都如此健康积极、有益他人,真是失敬,以后我家随时欢迎你!只要你有烦心事,尽管来找我。”
樊胜美吃惊,故作嫌弃地说,“你想得美!”两人嘻笑一阵,这才各自落座用餐。樊胜美的手艺少有的好,安迪不住口的夸,也不住口的吃。两人解了馋虫,进食速度渐渐慢下来。
犹豫再三,安迪终于开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樊胜美有些莫名,随即便想起曲筱绡,十分不悦,“你指小曲说的那些话?”她好不容易稍稍忘却的糟心事儿又被提起,实在让人沮丧,但安迪无辜的表情更让樊胜美泄气,“别听她信口开河。”
“我无意探听隐私,可……我觉得小曲不是坏人,而你更是难得一见的好女孩儿,我不明白,你们两个怎么会闹得这么僵?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樊胜美扒拉着菜,无奈的说,“她看不起我们这些贫下中农呗,能有什么原因。”安迪回想曲筱绡的行为,确实和2202的三个姑娘都不是很融洽,可她和樊胜美却是明刀明枪,格外的火力集中,“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们居中调停,只是我不擅长人际,不过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做。”
樊胜美诧异的看着安迪,许久不发一言,表情不明,看不出情绪。
“我、我不是自以为是,我只是想……”
安迪张口结舌的解释似乎于事无补,樊胜美的情绪没有缓和,反而愈发显得消沉,她赶紧打了个停的手势,“好了好了,别担心,我明白你是好意。可怎么说呢,就算你想帮我,也没办法,曲筱绡并不是随便听人解释几句就会改变想法的那种人。我找她休战,她只会更加看低我。她对自己的判断能力很自信,太自信,与其解释,还不如雇几个人在她面前演出苦肉计来的管用。”
安迪无言以对,点点头,不再提议。刚才樊胜美盯着她的眼神已经让她非常后悔多嘴,恨不能收回那句话。如今樊胜美不想多说,她也见好就收。到是樊胜美自己又拐回去,“曲筱绡……你和她很熟么?”
安迪本能的紧张起来,这话不是陷阱吧?说错会有惩罚么?正确答案是什么呢?她叹口气,还是选择据实已告,“不能算熟,但我觉得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本性不坏,所以可以列入可持续发展关系人员名单。”
樊胜美敷衍的笑一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算是回应,这让安迪有种说错话的错觉。而她不喜欢这样藏着掖着的樊胜美,她们一直很融洽,为什么要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而产生隔阂呢?樊胜美先前高涨的情绪已然消散,从她耷拉着的肩膀和越来越少的话来看,安迪有理由相信,自己的答案是错误的。
“既然你没有失业,那你短信说出事儿了,是什么事儿?”
樊胜美强打起精神,把曲筱绡说给她的话原封不动的再说给安迪,包括对她傍大款傍到安迪身上的指责也没有隐瞒。安迪这才知道“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内情。曲筱绡的嘴她是领教过的,只怕当时的场面更加难堪。
“真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这个事情我应该解释,不能让她这样误会你。”
“别这样说,我们两个一起做的事,怎么能只怪你一个人呢,再说她本来就讨厌我,也不在乎再多一些,算了算了。”樊胜美柔声安慰安迪,宽容的笑却无法掩饰其中的疲惫和失落。
“樊小妹,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失业的?”安迪严肃的表情让樊胜美压力突增,但同时也让她十分受用。被人担心和关怀总是好的,尤其这个人是安迪,便又多了一些东西,而这微妙的差别,怕也只能樊胜美自己细细品味和感受,无法道与他人的了。
“我承认,我的确是因为这件事被从柜台撤下去了,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样严重,所以你也不需要担心我,更加不用因此自责。放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安迪没想到樊胜美竟然像在敷衍泛泛之交的礼节性问候一样,对她说这些满是表面功夫的客套话,她以为两人的关系和默契已经到了可以直言不讳的程度,是她交浅言深,还是樊胜美比她想的要难以接近呢?
安迪自认已经十分的冷淡,说难以接近怕是无人能出其右,她本能的感觉是樊胜美在抗拒。至于到底在抗拒什么,又为什么抗拒却难以知晓。她没有被这几句话轻易打发,不依不饶的追问,“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不说清楚,我心里没底,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无论后果如何我愿意承担,可牵连无辜就不行,更何况这个人是你,你对我那么好,我不能袖手旁观。”安迪说的铿锵有力,仿佛现在就要起身为她去鸣不平,樊胜美掩不住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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