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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重生之人渣 作者:玺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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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键,屏幕上跳出交易成功的消息框,杨茹暮点开说明书,里头存有这个号的账号密码。

    杨茹暮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将鼠标移到另一个网页上,上面是母校的bbs论坛。

    一个挂了三年的置顶hot贴明晃晃地杵在首页。

    大标题是:为了男神老湿,姐自愿放弃挂柯南。

    杨茹暮自动忽略那一楼,鼠标下移,翻找关于金融专业的树洞贴。

    学生们通常都会在树洞贴上吐槽某某老师的教学水平,看看还是蛮有用的。

    网页卡了一下,整个页面自动上下滑动,杨茹暮鼠标一错,点开了那个置顶贴。

    一张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灯光明亮的大礼堂,傅玖一脸淡漠地看着镜头。

    这张照片下面大大的标着两个字:镇楼!

    楼下一群学生列队表示:舔屏神图,楼楼强大。

    杨茹暮百无聊懒地扫了几眼,正要叉掉,突然瞟到几个熟悉的字眼:一条曲线的奥秘。

    他心如打鼓一般翻回去,一个冷静的声音在他耳旁说:就是他,你猜对了!

    略过满屏奔放的示爱宣言,杨茹暮终于找到了一些不算歪楼的亚健康交流:

    ——我超级后悔啊!没选这个课!

    ——早知道本大人也选这个课了,卧槽上课的时候叫上我,老娘要去蹭课!

    ——哈哈谢谢学姐分享,我明年一定选!

    ——自从认识了男神老湿,我再也不用为奖学金折腰了!

    ——虽然这老师是挺帅的,但我看中的是他的思想,嗯。

    杨茹暮捶了下桌子,烦躁地在记事本上划着线条,俊秀的字体跃然纸上:雨公衣。

    他的世界都快被傅玖侵占了!

    杨茹暮叉掉bbs,现在他完全没有继续浏览它的谷欠望。

    他打开音响,游戏中的背景音乐骤然响起,杨茹暮将散落的刘海拨到脑后,操纵原来那新手号走地图。

    他从没玩过网游,对这方面的东西也并不熟练。

    今天刚好是周四,世界频道特别热闹,许多人都在揣测明天的帮战哪个帮又会轮空?这次溟水要是对上美人还能不能完胜?还有人嘲讽这区霸的位置也该换个人坐坐了吧?

    跨服帮战一般半月一次,第一名的帮派帮主才有资格拿烫金称号,一般全区帮战有名次的拿的都是银色的。

    所以上世界喊话时有些人的昵称会发光,那表示肯定是个大神。

    附近的玩家聊天时也会谈些某某副本该怎么玩,日常任务用时最短的方法是什么等等技术性的话题。

    大概所有男同胞都是天生的玩家,杨茹暮溜了一圈,差不多摸清了门路。

    杨茹暮这个号是个小正太,跑起来挺可爱的,就像养孩子。

    “妈妈?晚安!”杨翊泞探头往里瞟了一眼,打着哈欠上楼了。

    杨茹暮看杨翊泞那小身板,突然想起有件很重要的事被他漏了:房子!

    他居然把过户的事给忘了。

    杨茹暮猛地站了起来,拿着手机走到阳台上,他原地踌躇了好一会儿才给那个老太太打电话,现在都快九点了,老人家估计都休息了,但不打吧杨茹暮心里头总像膈了一块石头,特别难受。

    大妈接得挺快,好像就坐在电话机前专为了等这通电话。

    杨茹暮赶紧道歉,对方素质也高,撂电话前谈好明天上午九点,杨茹暮连连保证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状况。

    等对方挂了电话,杨茹暮才将耳朵从听筒离开,这下他终于定了心神。

    ***

    「每日一拆字by杨翊泞」

    ——如何优雅地暗示别人快“滚”?

    ——雨怎么那么大,本公子的衣裳都湿了!

    ☆、姜冼失踪

    翌日,杨茹暮一整天都在忙着过户,现在购房没有原来方便,而且自从土地使用权公有化之后,通过买房落户的外来人口都没招了。

    杨茹暮一大早出去时就觉得中午肯定赶不回来,他给杨翊泞备好早午饭,放在保温箱里。他出门之前凑到杨翊泞耳旁,嘱咐了一堆事,杨翊泞闭着眼小声地哼唧表示听到了,白白嫩嫩的小手拉着被角,杨茹暮差点被他这小模样逗笑。

    没养过孩子的大概感觉不到这些趣味。

    拉上大门的一瞬间杨茹暮又折了回来,他用录音笔将相关事宜又叮嘱了一遍,又折腾了好几个落脚的位置,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保温箱旁。

    光通过半开的门透进屋里,涂上了一层暖洋洋的色调。

    这时候杨茹暮想,要是能一直这么下去,该多好。

    过户的手续果然非常冗长繁琐,老太太的儿子是个中年男子,为人稳重,办起事来也可靠,没有年轻人那点手忙脚乱的不谙世事。

    但就算这样,等终于尘埃落地之时,也过去了大半天。

    杨茹暮收好相关证明,与这家人辞别之后,加快速度往回赶。

    几乎是紧追着最后一缕夕阳落下,杨茹暮终于到了家门口。这时候他才发觉一阵口干舌燥、腰酸背痛,有一种年少时军训结束后的疲惫感。

    杨茹暮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走进门。

    客厅静悄悄,杨茹暮走进厨房,保温箱有被开启过的痕迹,水池旁挂着几滴细小的水珠,一切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只不过那只录音笔并没有呆在原地,大概是被杨翊泞收起来了。

    杨茹暮顺着楼梯往上走,“泞泞?”

    走廊上都是他一个人的回音。

    杨茹暮瞬间有些慌张,“泞泞?”

    空荡荡的房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有细小的动静从阳台上传过来,杨茹暮惊喜地拉开门探出头,“泞……”,被惊扰的冬雀飞快地穿过栏杆朝前方的大树飞去,翅膀与枝桠摩擦发出的响动,莫名地令人感到不祥。

    到底怎么了?明明,明明早上杨翊泞还在这儿?

    怎、怎么?

    杨茹暮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应激状态,狂乱的心跳声似乎是从脑子里传出来的,交感神经刺激着他过分敏感的情绪,极速飙升的肾上腺素冲刷着血液,呼吸就像是科萨科夫的《野蜂飞舞》,快得迫人窒息。

    他一间房一间房找,一股从没有过的焦虑侵袭着他的灵魂,他双腿迈的步子杂乱无章,整个肢体动作都像共济失调了一样,好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给绊倒了。

    住在这里,果然并不合适!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杨茹暮惊恐地掏了掏口袋,居然什么也没掏到,他见了鬼似的靠着墙壁蹲下来,双手颤抖地捂住脸。

    手机的铃声还在继续,他突然分不清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一会儿近,一会儿远。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崩溃地大喊了一声:“泞泞!”

    “咔嚓”,身后传来开门声,杨茹暮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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