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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情妙 作者:森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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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了谁想整整兵权的心思。于是南方军团就开始倒霉了。

    这位也是有性格,奈何对方怎么骂,就是不解释,萧无若么,就鼓动如簧之舌在不请自来的情况下糊弄了半天了事,生生把这件事说成了那位军爷被人坑骗了来做出头鸟,又用他没拿到正式离驻文书的事情唬了他一唬,那位军爷再一套交情,好嘞,是江心的熟人又是谷幽华的表弟、南方军团主将的嫡系。

    这事情就又被萧无若来了一番夸大,什么有人就是想利用他来攻击南方军团,什么他给江心他们捅了个大篓子,那位啊,明明到了饭点却干脆连午饭也不吃了,一边道谢个不停一边就要赶出城返回北府界。

    接下来,萧无若就凭借请一顿饭的情谊撬动了未来比她还要遭受争议的惊才绝艳的冠军侯与她的友谊发展之路。

    两个人就几道菜进行了深刻的品析,并深以为知己。

    说实话,不就是一道水煮鱼吗?至于这样品、这样论吗?

    “这里的老板我当初还算熟,食材选择和火候把握都很精湛。”萧无若凭着小时候模糊不清的记忆夸口,不过幸好老板的确好手艺,她看这淡定的李梓昭难得情绪外露摆明了有兴趣,便夹起一筷子道,“这里的鲶鱼啊,有意思,食材挺新鲜不说,刚腌好就拿来做的味道一定就有了许多分。”

    萧无若动筷前就夸赞起来,接下来也就一边吃一边说,却毫没有口齿不清的问题,李梓昭大概文人出身,没这么坦荡不矜持,但手下速度却丝毫不比萧无若慢。

    “嗯嗯嗯,这是用辣椒炝过的,味道入进去好爽。”萧无若真的是吃评两不误,“略煎半面更添肥美,好手艺啊。”

    李梓昭点头以表赞同,这时萧无若又往她后面指一下:“你看,他就在那儿做鱼呢。”

    “哦?手艺都不遮掩,许可谓坦荡荡的君子。”李梓昭果然还是被食物打开了架子,她饶有兴致地回头去看,只见那位摊主左手正往锅里加料,片好煎成的鱼片顺着手一抖就安安稳稳进了锅,右手顺势颠了几下锅,再不一会儿老抽、糖都熟捻地飞入锅中,简直好像是艺术。

    “我倒觉得不一定是全然不遮掩吧。”萧无若撇撇嘴。

    李梓昭当时只看了一眼又回来忙着吃,但她又是何等人物听了萧无若的话以后根本不需要多想也能接话:“是,这种基本的东西他可能不屑于藏,精髓不是每个人都能知道的,不过我也只专心做食客。”

    “是是是,何况悠之在和不在我都应该只管吃就好了,悠之若有兴趣我以后带她来就行。”萧无若一边陷入了几句自语,一边连忙转回头争食。

    以她们这速度这吃法,几句话说完评完,鱼也就只剩骨架子了,但两人显然都很得心性,虽说这对吃食的绝对推崇似乎不太适合一位名满天下的女文人,不过萧无若觉着也正是这样有许多与众不同,才值得她结交吧。

    李梓昭算是萧无若这几年来难得新结交上的一个妙人,所以像萧无若这样的性子就喜欢死心塌地地讲义气,比如按理说综合成绩没有汇总前是不该知道成绩的,可萧无若呢,硬是跟那边记录的军哥好说歹说各种套交情弄到了本子,要是她自己想知道成绩大可不必这样麻烦,楚湘是一定知道的,而且她也自信不会让他人专美于前,她完完全全就是为了帮李梓昭讨个安心,不过对于对方来说,也许那顿饭的情谊她更容易记得深些,而且那成绩比较可怕——大部分也都是甲等,可偏偏射术落到了丁等。

    “诶,你为什么这一项要特意放水啊,如果再往下走一等你就连登科都不会有希望了,就算是现在这样也肯定落不得好名次了。”

    李梓昭一开始随便翻翻册子没理她,半天才来了一句:“防赐婚。”

    “……”萧无若忽然觉得自己和才名冠绝天下的这位的想法完全不在一个路子上,而且她很快就发现这位根本就不是好好来搏出身的,就说最后吧,她打到后面觉得赢不了了,轻轻飘飘地就自己认输下去了,还没轮到萧无若的区间,萧无若就赶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告诉她,“就算是觉得赢不了也要试试天地同寿什么的才对啊,否则别人都容易看不起你的。”

    “负则负,与他人何与?”

    “这是武举啊,人家一个个自诩铁血硬汉的,怎么瞧得起临阵退缩呢?”

    说了以后,萧无若就上去了,赢得挺轻松,不过也有一部分占了武器的优势,任他人如何刚强大力,她只顾防得密不透风最后钻空子一击“致命”便好。

    放考生出校场后,萧无若和李梓昭走在一起,李梓昭便说她十有□□能拿到今年的彩头,萧无若笑笑道:“从你那篇文章我才明白什么叫笔锋似刀,有人说你文笔太过犀利,换个主考官可能你就要往下落些名次,我看么,文辞锋锐如刀可比我拿把刀要厉害得多,以后要是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言官参我,你可得帮我把他们骂回去。”

    “尽力。”

    萧无若得了这么一句应答就笑开了,她心里清楚有个文官帮忙,做武将就会轻松好多,这位才女从不轻许承诺,给这么一句萧无若觉得实在安心起来。

    ☆、应王

    还了册子两人就出了营地,走了许久来到了京城主街道上,然后就有个人来请两人到那边酒楼去,不过萧无若很敏锐地察觉这个人恐怕还是来请李梓昭的,因为李梓昭看到这人一点情绪都没有露出来,说明绝对是见过的,而这个人的目光也主要是在李梓昭的身上打飘儿。

    进了酒楼,那人并没有将两人往楼上或是隔间里引,而是一路穿过回廊到了后院,后院里摆着一张雕龙画凤的八仙桌,居中坐的岂不就是鼎鼎大名的应王?

    应王自然就是司马堇,当年先皇驾崩,次广帝登基之前,还是她用先皇恩赐的八万私军帮她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坐稳了皇位,按理说这样的兄妹关系应该是最牢固的,可是问题偏偏就出在一个身份问题上。

    先皇驾崩前,司马堇是亲王,次广帝郡王;司马堇私军八万,次广帝府军三千;最要命的是,司马堇出生的时候被抱给了元后,记在元后名下,即使次广登基后不久元后病逝司马堇回到生母那边,也摆脱不了一个既定事实——司马堇是当时唯一的名正言顺的嫡女。尽管经过这两轮朝代更迭,立男不立女已经变得高于立嫡不立长了,然而次广帝心里总是有疙瘩。

    再加上元后死得蹊跷,司马堇的生母与司马堇也只有血缘而无养育关系,这对兄妹的关系愈发尴尬。

    李梓昭看到那人,行礼如仪,可脸色却有些紧绷起来。

    萧无若从来不是个会伏低做小的人,说得好呢,就是不畏权贵,说得坏呢,就是不识时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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