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罩杯遇见C罩杯 作者:彼岸箫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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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这次,她安静的到浴室了换了新的内裤,出来的时候,学姐已经走了。
“惋惜么?”柳夏年问。
“为什么要惋惜?惋惜什么?哦,惋惜啊,大好的年华,好多年的说。我就知道女人靠不住,我还去靠,靠的都把身体都靠上去了,结果她说不玩了就走了,我就全身倒在地上,没有了支柱。你会倒了么?像一棵大树一样,一下子轰的倒塌,不止不给我靠,还把我活活压死。”陈墨染的脸孩子气的皱起来,好像在她的脑子里以后出现了那样的场面,并且感到生气。
柳夏年就知道她脑子了在想什么,呵呵的轻笑,说:“可以稍微靠着我,但是别太相信我,最可靠的人总归是自己。”
“你的想法跟别人都不一样,好怪,不负责任,而且没有责任心,每个人都不会像你那么说,谁都没有说。你看啊,我男朋友……”陈墨染伸出一个手指,表示一个人。
“前男朋友。”柳夏年强调。
“对,前男朋友,你一个女人计较那么多,好三八, 我都不计较。我就说我男朋友怎么样,我叫一百遍我男朋友男朋友气死你。”
“说下面一个。”柳夏年捂着陈墨染的嘴巴,苦笑着说。真是多废话的女人。
“下面一个是我学姐,然后是我爸爸,然后是……总之很多很多人都说叫我相信他们,放心交给他们,他们会为我挡风遮雨,就你个小气鬼说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你个小气鬼。”
柳夏年无奈的叹气,放柔了声音,说:“说了那么多话是不是想睡了?”
“恩,有点。可是还不想睡,我觉得好像我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可是我现在想不起来。不知道,我脑子乱乱的。”陈墨染拿自己的头去敲柳夏年的腿,发现一点都不痛,不能起到清醒的效果。
柳夏年怕她再做什么自残的事情,帮捧着她的头,慢慢的起身,再抱起她,往一边的卧室走去。
“我不要睡觉,我不要。柳夏年,我不要跟你困觉,你这个色狼,你又要做色情的事情,不要!”陈墨染开始像是一个受到性侵犯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大力反抗起来,手左右挥舞着几乎把柳夏年的脸打倒。柳夏年侧了脸,躲过了那么危险的一击。
等终于到了床上,柳夏年把陷入被迫害妄想中的陈墨染往床上一扔,双腿分开,跨坐在陈墨染身上,压着她,手抓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身体前倾,另外一只手板正她的脸,看着陈墨染的眼睛说:“你再吵我就真的强暴你。”
陈墨染安静了,而且是一种诡异的安静,大大的眼睛眨啊眨啊眨,慢慢的流出眼泪,她呜咽着说:“你凶我!”
柳夏年无力的从她身上下来,往旁边的位置一趟,大声的吐气,心想为什么喝醉了酒的女人都是这般不可理喻。先是沐未央,她的性子本来就是这样,早有觉悟她在酒醉的时候说出的会是什么话,其实明知道沐未央是故意这样做的,但是还是允许了,就是想看看陈墨染是什么样子的反应,结果引的她也醉了,还醉的那么可怕,多话,任性,孩子气。
柳夏年摸摸有点发疼的额头,刚想起身去拿一杯水,腹部就被人跨坐着,一具身体的力量,让她无法起身。
“你怎么了?”柳夏年看着坐在她的身上的陈墨染问。陈墨染低着头,头发散下来,落下一处阴影,阴影里,陈墨染的表情模模糊糊的。
柳夏年想推开她,却被她抓着手腕制住了。
柳夏年轻轻的说:“别闹。”
“我没闹。我要强暴你!”
“今天没心情。”柳夏年随口说道。
“我就要今天。”陈墨染的手立刻扒开柳夏年的领子,那几个扣子噼里啪啦的飞溅出去,大约掉到了墙角。
柳夏年看着自己露出的白花花的胸,再看看慢慢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扣子的陈墨染,一种无力感爬上心头,长长的叹气,抓着陈墨染在胸前胡乱抓着没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双手,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强暴你,我不是说了么?每次都这样,其实你一直都不听我说话,你总是觉得你好像很迁就我,可是不是这样,你一直都很顽固,你就为自己着想,我受够了。柳夏年,我也有自己的意识,我不是你的玩具!”陈墨染大声的讲出自己内心的不满,积蓄了太久的压抑情绪都爆发出来了。
柳夏年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不让我回去。”
“我会让你回去的。”柳夏年说。
“你没说。”陈墨染顽固的说。
“我说了,后天我送你回去,你现在不清醒而已,等明天你就会想起来的。”柳夏年拉着陈墨染的手让她慢慢的躺在自己的身上,拍拍她的肩,叫她安静的睡去。
“后天真的送我回去?”陈墨染抬头,不确定的问。
“恩。”柳夏年闭着眼睛轻轻的说。
“那个……”
“还有什么?”柳夏年低头看见陈墨染晶亮的眼睛张的大大的,里面藏着十万个为什么。
“你真的是人格分裂么?”陈墨染小心的问。
“呵呵,没。”柳夏年轻笑着说。
“那为什么你本来那么恐怖的一会儿就好了?”
“傻瓜,难道我要对着你发火么?”柳夏年摸摸她的头,说:“睡觉了。”
“哦。”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三点五十,更新完毕。帮忙看一下错别字!睡觉去了,拜拜
第 10 章
10.
虽然说早上睡到自然醒是件奢侈而且快乐塞神仙的事情,但是躺着也总觉得怪累的。用句老话说,陈墨染这人犯贱,让她好吃好睡了反而不安稳了,在被子里左滚三圈,右滚三圈,滚的那被子都被她卷到身上了,成了一个蓝色的老北京鸡肉卷。
从肉卷里冒出一个乱蓬蓬的头,头发没有梳理过,跟个稻草似的。再看看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出来的外面的天色。忍不住喊着:“柳夏年啊,柳夏年,干吗对我怎么好,好的我接下去就不忍心走。”
任劳任怨的从被子里爬了出来,穿着睡衣,赤着脚跑了出去,在门口东看看西看看却没有看见柳夏年的影子。有点的失落,平时柳夏年那人是这个房间的必备装饰品,平时不是出现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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