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罩杯遇见C罩杯 作者:彼岸箫声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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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eva,问她:“喂,你觉得我好看么?”
eva说:“好看。”
“漂亮么?”
“漂亮。”
“所以说啰,”柳夏年居然是个瞎了眼睛的白痴。
eva把手中的圣经往旁边一放,靠着床头,端坐着,说:“她们很幸福。”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沐未央半是嘲笑的说。
eva看她,眼神平静的就好像一潭死水,她的眼睛永远不会对着活人表现她的情绪,只有对着死物,才能有着流转的光芒。
沐未央觉得这样的眼神能让她平静下来,心在瞬间就好像飘到了云上,沐未央伸手去抓eva的手,eva没有退缩,沐未央就抓着她的手,身体微微的靠向她,依着她,两个人的肩膀靠在一起,气氛宁静了下来。安详自在。
沐未央打了个哈欠,觉得眼睛开始发胀,她对eva说:“睡了么?”
eva点头。
沐未央倾身,在她的额头轻轻的用嘴唇碰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说:“再跟着我念一遍,我爱你。”
eva念出了我:“爱……”下面却露出苦恼的神色。
沐未央的嘴巴贴近她,嘴唇微动,贴着她的唇,发出一声你的声音。
eva把三个字念全以后,沐未央亲了她一下,就退开了,伸手关了灯,钻进被子里,说:“晚安。”
eva躺下身,闭上眼睛睡了。
两个人两张被子。
第 33 章
33.
一个天气不错的清晨,一大早的太阳就高高的悬挂在东边,陈墨染还钻在柳夏年的怀里的时候就被照到她的屁股的阳光照的不得不醒过来,她钻进被子里,呢喃着说:“柳夏年,关灯。”
柳夏年慢慢的张开了眼睛,睫毛蝴蝶一样的煽动,干涩的眼睛被金黄的阳光刺的一片空白,她用力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才睁开。陈墨染的头枕在她的手臂上,把她的手臂压的麻木了,幸好有一个高高的枕头,否则没几年她的左手也开始完蛋。起身的时候自己的头发和陈墨染的头发缠在一起,扯开的刹那弄疼了两人。
陈墨染无意识的打了柳夏年一下,柳夏年摸摸她的屁股,说:“小猪,起床了。”
“不要,昨晚那么晚那么晚才睡的。到中午再叫我。”陈墨染趴着睡,把脸埋在枕头里。
柳夏年把被子都掀开了,一具滑嫩光裸的肉体就暴露在阳光下,线条流畅,头发遮不住的蝴蝶骨,还有就好像是流线般流畅的线条,沿着背部的脊椎下去,就是那桃子一般丰润的臀瓣,深深的股沟连着诱惑。
柳夏年本来想用这样的方法冻醒陈墨染的,可是看到陈墨染却依旧毫无畏惧的死都不醒来,她却心疼了,把被子牢牢的盖在她的身上,心里也大约明白,再叫她起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中午了。
昨晚其实也没有玩到多晚,谁叫陈墨染像是吃了春药一样的激情,让她觉得自己也跟着h了起来,不知不觉就开始想试试看能不能让陈墨染哭着求饶,就喜欢看陈墨染不能忍受的时候那种弱势的哭泣的样子。
穿好舒服的棉质家居服,把窗户完全打开,外面的带着春末的那种酴醾的花香吹进房间,把关了一个晚上的房间里的糜烂的性欲的味道吹散了。柳夏年舒展了一个懒腰,随手从陈墨染放在床头的首饰盒里拿了一根橡皮筋,把后头的多余的长发都绑了起来,绑成一个短短的马尾辫,去浴室里梳洗。
突然想起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适合晒被子和衣服,就抱着冬天的衣服去阳台,到了阳台,却看见旁边的客房的阳台上,沐未央搬了一把大椅子,和eva一起在看书。
沐未央看见柳夏年抱着衣服,一件件的摊开,挂在晾衣架上,把书本一收,说:“那么早起来了,我还以为不到中午看不见你们呢。”
柳夏年淡笑着,说:“昨晚睡的怎么样?”
“好是好。只是有一只野猫叫春叫到半夜,真是叫人不得清净。”沐未央翘着二郎腿,腿有节奏的抖着,阳光照在她的洁白无暇的脸上,觉得就跟一块羊脂玉一样,沐未央的眼睛半眯着看着柳夏年,而柳夏年的身后就是刚刚升起的太阳,已经分不清是柳夏年在发光,亦或者只是太阳。
柳夏年耸肩,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这个时候被一双小手懒腰抱住,柳夏年转头,看见还在昏昏欲睡的陈墨染就裹着床单,赤裸着脚,从她身后抱住她,陈墨染的脸蛋埋在她的背上,身体完全贴合着她的背。
柳夏年摸着陈墨染的光裸的手和手臂,说:“怎么不多睡会?”
陈墨染迷迷糊糊的说:“要晒被子。”
柳夏年转身,看着陈墨染,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而另外一只手摸上她的脸,拇指在她的唇和鼻子脸颊上游移。
陈墨染的嘴唇微张,等着柳夏年的早安吻。而柳夏年的拇指擦去她眼角的眼屎,说:“刷牙洗脸去。”
“吻一下。”陈墨染撒娇的说。
柳夏年回头看看一直盯着她们两个人的路人甲和路人乙,笑着对陈墨染说:“去刷牙。”
陈墨染有点沮丧,转身,把胸前的床单塞紧,就好像一个希腊女神一样,拖着长长的裙摆,一小步一小步的朝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刚刚挤好牙膏,正要倒水的时候,身后有人抱住她,手在她的胸前圈起。
陈墨染看着镜子里笑的一脸坏意的柳夏年,意识清醒了大半。柳夏年从她的身后,可以更加清楚的看见她的小耳朵和她的脖子的优美的曲线,低头就能吻到她的脖子。
柳夏年先是把她的凌乱的长发都拨开,露出她的洁白的耳朵,陈墨染看到柳夏年的眼神都开始改变,含着湿漉漉的沉重的欲望,身体开始酥麻,说:“柳夏年,你不会是想……”
柳夏年没时间去回答她的明显就是可以看到答案的问题,咬住她的耳朵,用牙齿轻轻的咬的同时,用舌尖舔过她的每一个角落,陈墨染的耳朵始终是柳夏年的最爱,她不肯离去,眷恋不已,要细细把玩许久,才满足。
陈墨染手上的牙刷掉到了洗漱台上,黑色的花岗岩的洗漱台面上多了一条蓝色的线,而已经无人去理睬了。
陈墨染感觉到柳夏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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