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流觞 作者:七夜明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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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星溟就比较体贴她常常照顾我的口味,吃些面食为我变换口味。
我记得大一刚来上海特别想家,为了吃家里老妈做的“死面饼”,就是那种没有发酵过的面,然后加水和面到一定程度取出来,用面杖擀成圆形,在拿刀切长若干三角形最后贴在锅里。啊,对了,和外面的“小鱼锅贴”很像,偶尔也听见别人叫它们“水晶饼”。为了吃,我这边公交转地铁,火车下去上短途客运车,到了小县城的地面又叫了具有县城特色“小的士”兜兜转转才回到家,一进门把家里的爸妈吓一跳他们以为我又撂挑子弃学了,听说我只为了吃“死面饼”才回家,我妈就差把我掐死,为了不值几个钱的面粉,花了三四百块回家吃,败家女啊。我吃着带着,老妈骂归骂,走的时候还不是塞给我五百块钱,狠狠地瞪着我如果敢有下次抽筋扒皮。呵呵,果真没有下次了,上海这边想吃也能吃到只是味道不地道而已。
唉,说这么多就是说,我想家了。自新年过后就没回去过,暑假去了一趟加唭的老家,这又有一段时间没吃到星溟特别为我做的早餐,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下来了。
“宇宁?”星溟探手擦拭我的眼泪:“怎么了,是不是觉得工作比较委屈,那就不去了,反正------”
“没有,不委屈。”我连忙擦干眼泪怎么会好端端的流眼泪,脑海里却是婷婷的身影不停的出现。
“宇宁。”
我原本想说我想家了,想到星溟连家都没有立刻打住:“是感动的,谢谢你早起为我做早饭。”
“傻瓜,这样就哭,那我以后天天早起为你做早饭你天天都哭吧!”
“想得美,这是你主内的美德,我偶尔哭一下意思一下免得你以后不做了。”
“你呀,没口德。”星溟凑过来亲了我的脸一下:“吃饭吧,如果觉得辛苦就不要做了。”
“做!”我意味深长的贼笑:“不辛苦,很舒服。”
“去死,吃完就滚。”星溟那另一个馒头塞进我的嘴巴:“吃都堵不住你这张油嘴。”
“亲亲油嘴加滑舌,我就乖乖吃饭努力工作。”我耍赖把嘴巴噘着,星溟哭笑不得还是亲了我的油嘴深吻了我的滑舌。
像被充电我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立刻吃完两个馒头一碗粥,嘴角都是米粒。我故意不舔干净又无耻的把脸伸向星溟,指指嘴角,她怒视我,还是任由我的小性子帮我舔去嘴角的残渣。
想一想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谁在宠溺着谁,谁在依赖着谁,虽然名岳她们都说我宠溺星溟娇纵星溟,但我想爱是相互的,犹如力的作用,不是一方宠溺另一方便能单独成立的!
七点多些,我开始穿鞋出门,不知道清早堵车的情况,我不敢冒险决定早点去,免得被孙然炒了。炒了,就不能和婷婷一个公司,也就不能和她像以前一样,也就不能随时汇报给老妈关于婷婷的情况这样干妈就会担心干爸也不放心。我这么阿q一番觉得我身心都对得起星溟便背了包开始新一天的奋斗血泪史,我光荣啊,贫下中农翻身成为主人的感觉让我自信心膨胀起来。
临出门依旧拉过星溟亲吻她的薄唇,我承认我非常喜欢她唇齿之间淡淡的清香,虽然星溟说我心理作用,但我就感觉有清香扑鼻而来十分清爽。
“爱你!”我对星溟说:“记得中午按时吃饭,即然确定直升研究生了,就稍微放松一下,书永远是看不完的。”
“听你的。”星溟将包递给我:“你也是,我虽然希望你不考研就工作,让我们的未来稳妥的发展,但是如果觉得委屈就放弃,我不想你受一点委屈,你受委屈我会比你更难过。”
“不怕,小小委屈算啥,怎么说我也是我们学校历史系的高材生,做一个小助理还不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等我征战归来为妻画眉点朱唇,我!”
还想继续贫几句,星溟已经往外推我了:“去你的沙场征战吧,今晚回来再说腰酸背痛,看我替不替你捶腰捏背。”
星溟给我捶腰捏背了,怪不得今早没感到腰酸背痛,我释然一笑再次亲了一下星溟的唇才兴高采烈的离开。我梦想着如果天天都能这样和星溟举案齐眉的生活,那也是一种幸福,神仙眷侣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吧!
☆、13
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今天上班终于没迟到,八点半我就到公司了。我心算了一下时间,七点出门,步行到车站约十分钟,等车五分钟,坐车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下车再步行十分钟,时间还行。
想想,唉,最近,我想的事情太多。琐事繁多,怪不得哪个谁说别让琐事耗费了你的心神,最终会吞噬你的心智和梦想,你将沦为行尸走肉!
大城市啊!我感慨一下,上个班花去的时间都够我在老家小县城骑自行车来回走三趟了。抱怨归抱怨,谁叫大城市繁华呢,钢筋水泥那么混和混和冲天的大厦拔地而起,那个小县城最高的楼也就十二层还独此一家,整个小县城矮榻榻的小房子连视觉冲击都没有。
现在我抬头仰望这十几层的大楼突然觉得她高不可攀,我屁颠颠的冲到二楼前台,想坐坐晓羽姐的宝座,屁股还没沾上椅子发现偌大的办公室里灯火通明。不会吧一个人都没有,难倒一大早闹鬼,我推门而入正巧和走出来的孙然撞个正着,我怒,眼睛呢?这个破孙然怎么明明看到我了还冲过来:“痛!”
过份的家伙,撞倒我,还当我空气踩我一脚,我刚支起上半身想提醒她,她竟毫不客气的整个身体压过来,重!
“宁宁!”婷婷从身后出现连忙扶起迷迷糊糊神游的孙然,这边晓羽姐再扶起我,我用一个词可以形容,睚眦欲裂,这都什么跟什么,压在我身上,我还,我还只被星溟一个人压过,嘿嘿!看到婷婷我脑中的一抹黄全部消失,我立刻愤然的怒视着一副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表情的孙然。
“苏宁哪里摔伤了!”我傻了,晓羽姐正温柔的帮我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唉,姐姐我也摔倒了,怎么没人问我。”终于神游地府归来的孙然不满的对婷婷和晓羽姐抱怨。
大概是目睹了全场经过,晓羽姐白了孙然一眼:“就是再困再累,苏宁这么大的目标你看不见吗。”
“哪里痛?”婷婷松开三魂六魄逐渐归体的孙然,走到的我身边理了理我略显凌乱的头发。我留的是略微偏长的碎发,是那种很飘逸很精神但又不会很累赘中长发,扎个高马尾约有我的一巴掌长,这还是名岳拖我去减的,说什么飘逸精神的也是名岳反正我没发现哪里好看,不过星溟到是夸了一句好看。此时被婷婷修长的手指触碰,我感到十分的舒适。
“脚痛,肘关节痛。”我斜了一眼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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